倪葉腿間的東西漲得不行,見姐姐已經軟過去了,連忙把內褲退下,抬起珍珠的雙腿往她的頭上壓去,對准紅腫的那處,噗嗤一下插了進去。
到後來,珍珠只覺著那處已經快沒了知覺,當倪葉瘋狂的撞進來撞到敏感花心的時候,那瘙癢如跗骨之蟲,咬住她的奶頭和喉頭,啊啊啊的呻吟著。
這般廝混了二十四小時,累了就睡,醒了就干,直到月上中天。
倪葉也餓得不行了,終於肯松開珍珠。
兩人胡亂套上衣服和外套,倪葉摟住珍珠的身子,扶著她一同外出,在一條街外的夜市里找到了宵夜,饕餮的吃了一通。
回到公寓,倪葉乖乖的閉上眼睛,死摟住珍珠,呼呼的打起了小鼾。
珍珠已經沒有力去想別的,碰到床就睡著了。
次日,珍珠率先醒了。
她一把掀開薄被,倪葉四肢攤開,兩腿中間高昂的翹著一只東西。
柔情和寬和暫且都了回去,她現在只覺得頭疼欲裂,是真的生病了。
這讓她在四年里訓練出來的脾氣頓時沖上了腦門,珍珠盯著倪葉,從上到下地掃視著這個懵懂的大男孩,做愛時又像只純真的野獸她不能讓他這樣任性下去,這樣下去,還怎么上班過日子,真的跟肉蟲一樣除了交配就是交配?
當然,她不否認其中有著極致的快活,但是倪葉,她該對他嚴厲一些了。
倪珍珠起身洗漱,接了一盆的冷水,走到床邊,猶豫了兩秒,心道,必須這樣做。
於是將一盆子冷水嘩啦一下全部道到了倪葉的臉上。
倪葉劇烈的咳嗽著,水流從鼻子嗆到喉腔,他驟然從床上驚起上半身,惶恐又莫名地望著珍珠。
「姐姐...」
珍珠賞了他一大耳光,因為剛剛睡醒,力氣夠大,啪的一聲手掌擊在臉皮上,十分響亮。
珍珠帶著少有的冷漠,輕聲問道:「你還當我是姐姐嗎?」
倪葉慌張的爬起來,兩腿跪在床板上,任水滴從光裸的胸口一路往下滑:「當、當然是了。」
珍珠挑眉哼了一聲:「倪葉,我們是人,不是動物,如果你是一條狗,當然可以想什么時候交配就什么時候交配,可是你不是一條狗,你是有臉面的,你長得好身體也好,還是我倪珍珠的弟弟,你就應該有個人樣。」
倪葉聽她說了這么一大通,算不得很懂,只是附和道:「是、是,我們都是人,不是狗狗。」
「所以,」珍珠特意頓了一下:「你不能仗著自己的蠻力,欺負姐姐。」
倪葉乞憐地望著珍珠,伸手去抓她的手腕,疑惑道:「我、我沒有欺負姐姐,我怎么會欺負姐姐呢,我是要保護你的。」
因為最後一句話,珍珠必不可的心軟下來,戾氣也消失了,對著這個傻子,她到底怎么說,他才會明白呢。
這個時候,她才知覺自己心中是有些痛意的。
不論從哪方面來講,倪葉始終無法讓她以一個男人的眼光去看待。
倪珍珠抬手把倪葉摟過來:「小葉,你想要,就是那個」,為了讓他明白是哪個,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就是這個,如果你想要,也一定要有節制。什么是節制呢...比如,一天最多只能做一次,做多了,姐姐就會生病,你懂了嗎?」
倪葉也很痛苦,珍珠說的這個要求,他覺得自己是不願意接受的,可是姐姐生病的話...他不想她生病。
兩個人在無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