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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啊……」

「想說什幺?」輕輕啃咬著羅陽的耳垂,細細的絨毛在舌尖被來回卷吮。或許是耳朵太過敏感,羅陽在被操弄的過程中還不斷偏著頭。可惜,他掙扎了半天也把自己的耳垂從臣澤口中救出。

「你不,不是說馬上……啊哈……馬上就要射,嗯啊,射了嗎?」羅陽高仰著頭,嘴中不斷發出呼呼聲。干澀的唇瓣被越發灼熱的呼吸吸干了所有水分,已經失去光芒的雙眸呆滯地望著陽台外湛藍的天。

臣澤又是一頂,手順著腰線來到了胸前。腫脹的乳頭很容易就被指尖捕獲,點點快感如星火燎原,燒灼著剩余的理智。「是啊,再一個小時就差不多了吧。」少有的調笑之心讓臣澤飛快說出了這句話。而完全沒注意臣澤是在開玩笑的羅陽,連呻吟聲都停滯了。呆呆的望著天空,鼻頭泛酸。

「真,真的嗎?還,還要這幺久?」這體力……還是人嗎?羅陽的顫抖連臀瓣都波及了,感受著肉被擠壓,臣澤並沒有什幺愉悅的情緒。身體緩緩前傾,雙手握住羅陽攀在欄桿上的手,輕聲道:「騙你的。很快就好了,把你眼淚擦擦。」

一個大男人,穿著水手服哭成這樣。真是可愛……

把頭往肩頭一蹭,小小的淚珠瞬間留在了白色的衣服上。有臣澤這句話,他算是放心了。從開始的女仆裝、護士裝,到現在的水手服,沒有兩個小時是絕對不可能的。能堅持兩個小時都不射的,眼鏡男真是可怕。羅陽發誓,他以後看到戴眼鏡的,絕對會離得遠遠的!

「想什幺呢?」牙齒稍稍用力,脖頸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淺淺的牙印。臣澤在用這種方法表達他的不滿。做愛就好好做愛,開什幺小差。牙齒帶來的疼痛將羅陽的思緒拉回來了一點。他稍稍扭過頭,滿臉氣憤。不知道咬人是不對的嗎?

「在想你什幺時候才能射出來。」

「那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現在。」

平淡的話語過後,就是狂風驟雨般的操弄。不知何時轉移陣地的手狠狠掐著羅陽的腰,每一下都像是要頂穿那個窄小的甬道,被如此對待的羅陽已經連喘氣聲都消失無蹤了。他的全部力量都拿來對付身後那個男人的瘋狂撞擊。

「快……太快了!!啊啊啊!!」破碎的話語就著濃重的鼻音,讓臣澤心底那絲欲望越放越大。頂撞的力道逐漸加大,到最後,羅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全程只能接受抽插的感覺,羅陽終於體會到了。

又是幾十下猛烈的頂弄,就連臣澤也開始變得氣喘吁吁。灼熱的呼吸全部灑在了羅陽的後頸,激起的雞皮疙瘩布滿了全身。

「來了!」

隨著這兩個字出現,羅陽的雙眼逐漸睜圓。他想,他是用身體在解讀這兩個字。甬道里充滿了溫熱的腸液和前列腺液,但是當臣澤的液徹底射進去後,羅陽還是能感覺到那點不同。稍低的溫度伴隨著流質的液體浸滿了火熱的甬道,兩人相貼的下半身在空氣里泛著淫靡的氣味。還在高潮中的臣澤雙眼微沉,用羅陽的肩膀將自己的眼鏡往上托了一把後,遺憾地說道:「也許我馬上就要走了。」

被內射了的羅陽一副自己射了的萎靡樣,稍稍轉頭,望著臣澤的鼻尖道:「再見,好走,不送。」

「……」臣澤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自己的肉又往里面捅了捅。已經被液灌滿了的甬道承受不住這樣的一頂,羅陽止不住尖叫一聲後,液體流了一腿。

【您非常完美地完成了這次的場景,恭喜您。】「我暫時不想見到你。」

就算知道是系統,羅陽也懶得多回一個字。他被這玩意兒坑得還不夠多嗎?和羅陽的無視相反,臣澤將自己軟了的肉棒從羅陽體內抽出來後,邊將其塞回褲子內,邊對系統說道:「以後還有機會嗎?」

【這個無可奉告。】

「……真是像你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