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世的時候,那無數個夜晚,她就被這兩樣東西折磨的死去活來。
趁著前夫和女兒熟睡以後,她偷偷的打開家門,將門外的奸夫迎進來。自己那具只穿著睡衣的肉體很快被奸夫扒的只剩下丁字內褲。那時候,在被奸夫用眼花繚亂的性愛姿勢侵犯之前,總是會被要求捆綁著,戴著眼罩和乳鈴,跨上這根令無數忠貞少婦變得淫盪下流的墮落之繩,一步一步的表演奸夫最喜歡的跨繩,讓奸夫從她露出羞恥和滿足的表情中獲得巨大的征服感,那具被折磨的癱軟無力的嬌軀,隨即會被奸夫以各式各樣的姿勢給奸淫,讓她無論是在客廳、廚房、還是廁所、陽台,甚至是睡熟的丈夫身旁,都流下了墮落的汁液。
彭嵐清楚的記得,她最後一次被男人使用乳鈴和跨繩,還是在她為死去的丈夫守靈的那個夜晚。穿著喪服就直接被捆綁,乳房被從喪服中掏出,被迫戴上那對清脆的乳鈴,跨上這根邪惡的麻繩。跨繩的一端拴住門柱,一端拴著擺有前夫遺像的祭台。
即便是再冰清玉潔的女人也無法忍受這種凶猛的,來自陰蒂與乳頭的同時攻擊,僅僅兩個來之後,她就選擇了再一次的墮落,在被拽下乳鈴的那一剎那,她清楚的感覺到乳頭產生了類似男人射的感受,兩只被禁錮的乳頭失去禁錮的瞬間,兩股濃密的乳汁凶猛的噴出,直直的射在前夫的遺像上。
隨即,她就癱軟在奸夫的胯下,在奸夫下流無恥的奸淫中,剝離了對丈夫的愧疚感和羞恥心
如今,雖然常盛會一如既往的對她捆綁,卻不再對她使用過乳鈴和跨繩。今天,她又再一次見到了這兩樣東西。
這似乎在預示著什么。
就在她發愣時,高大的身影向她走來,一根繩隨即繞上了乳房。肌膚剛剛接觸到繩,下體就開始變得濕熱,全身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空。
如此熟悉的感覺
「既然來晚了,就要接受懲罰。今晚,就在客廳表演跨繩給我看吧」
男人邪惡的聲音在彭嵐的耳邊響起,讓她忘記了思考已經家的女兒是否會發現現在情形的事實。
城市的另一邊。
周雨娜望著因為剛剛承受了父親一頓怒火而低著頭的陳松,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他還畢竟還只是個孩子。碰到這樣的事情,他應該知道錯了吧。
陳正意皺著眉頭,沖陳松吼著,
「給我滾房間去,從今以後沒我允許,不准踏出房間一步」
因為情緒的激動,陳正意肥胖的身體輕微的晃動著。似乎陳松再晚走一步,就會一巴掌拍上去。
陳松見勢不妙,趕緊裝出乖小子的模樣,飛快的到卧室。
客廳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聽得見陳正意粗重的呼吸聲。
周雨娜伸手在陳正意的背後撫摸著,幫他順著氣,正准備開口相勸,就聽到陳正意嘆了一口氣。
「雨娜,你看那家人的態度,這件事真沒轉的余地了」陳正意疲憊的摸了摸額頭,「我就這么一個孩子,如果真去坐了牢,那就跟要了我的命一樣,我實在接受不了。」
周雨娜愣了愣,有些吞吞吐吐吐,
「他們雖然態度比較堅決,但應該也不是完全沒有商量吧」
「你再幫我跟他們談談,只要他們肯放過小松,任何代價我都願意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