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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錄(H) 樓蘭經年 1249 字 2021-02-22

吃了才回去的,也不用再心思了。開門看到冷清的屋子,還是有些不習慣,人與人之間感情的掣肘真的太厲害了,在以前,她從未有過孤獨這種類似傷春悲秋的想法,她總是忙著,忙得沒有心思顧及自己的私生活??

寂靜的房間里,只有電腦上正在播放的視頻發出一聲聲單屬於女人嬌媚的呻吟聲,光線暗淡,只隱約能看到床上正在扭動的鼓包,能看出只有一個人,可她卻仿似有什么人愛撫她一般輕吟扭動,發出一聲聲只有在男人身下才婉轉低吟的呻吟,嘴里有時還冒出幾句聽得稀里糊塗的話,有些提到了名字,有些卻是聽都沒聽說過。

??

這一天早上醒過來,覃瑾捂著心口跳得厲害,她昨天見了財務,結果昨晚就作了他的夢,他是gay,閉著眼睛倒在床上,她心里一片悲涼的平靜,腦袋突突的疼,似乎用腦過度了。白天工作,晚上神又是高度集中,神經終究有些衰弱了。虛浮著腳步進衛生間洗漱,看到鏡子里滿臉蒼白的自己,眼睛浮腫,唇瓣干裂,雙眼無神,覃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簡單洗漱後,她出來看了看日歷,距離高弘離開已經半個月了,不是自己的錯覺,高弘不在身邊後,她的確更加浮躁,神不濟。可和高弘的聯系總是斷斷續續,幾次的交談也總是信號不好而中斷,但高弘那邊總歸是暫時回不來。

推了公司的事務,她驅車趕往白家,白夫人終究不是善哉,她又重新坐穩了白夫人的寶座,幾十年的干事,她自己手底下也有了人脈,白家在一晚事變之後她出來主持大局,占著一時的優勢現在在和白先生各執一方,也是唏噓,當初白家夫婦的恩愛圈里人都知道,但現在??時間總是一把殘忍的利劍,若是知道有這么一天,也許兩人會更願意死在還深深愛著的時候,不過,誰知道呢?

在白家門外等了一天,也處理了一天的公事,仍舊沒有等到白家人開門,覃瑾眼皮泛酸,一合上可能就睜不開,臉色出奇的差,卻不得不強撐著。直到接了一個電話,她才不得不回公司,又見了財務部,門關上半小時後,財務主管虛浮著腳出來,額上冒汗,卻不得不趕忙著到下一層加班。

覃瑾頭疼的揉著額頭,心臟仿佛壞掉了一般「砰砰砰「跳著,跳得她心浮氣躁,看了看鏡子里滿臉憔悴虛弱的容顏,唇色也變得蒼白,沉默片刻,道,

「去醫院!」

她就不相信,也許一開始就被誤導呢?!現在憔悴得一看就知道生病,心跳的速率明顯不正常,就不相信醫院的技術查不出什么原因!

可惜覃瑾失望了,醫生也查不出她的病因,對於她比常人快過許多的心率,建議留院觀察,覃瑾能說的都說了,比如睡眠質量很好,一覺到天亮,就是多夢,很多很多,常常醒過來腦子里還嗡嗡響著,恍然不知身處何處。醫生對她的病情並不能說出一二三四來。

又是如此過了半個多月,高弘那邊再次聯系上時,他的聲音遼遠而清冷,

「覃瑾,我可能不回去了??家人病危,他們希望看著我結婚,我??對不起??」

覃瑾此時已經躺在了床上,她的臉色還是那么難看,床上支起的辦公桌上還散著幾份文件,公司里延清的壓力越來越大,終究是外人的他承受不了股東施加的壓力,讓覃瑜被幾個股東和高層扶了上來,成為她的執行經理。現在覃瑾的身體一下子敗壞的太厲害,身體極度消瘦,請來的老中醫說她思慮過多,用腦過度,身體內部機能已經嚴重損耗,需要好好調養。覃瑾已無可不信,乖乖躺著休息,但公司主要的決策權還是牢牢控在她手上,她現在每天徹底清醒的時間很少,整個人近乎沒有一刻的時間是休息的,大腦高速運轉,也因此在醒過來時要闔眼梳理一兩個小時,才能順清所有的思路,著手處理公事。

接到高弘的電話時,說不期待是假的,相信高弘口中所言的玄虛後,她想著情況最好的那段時間正好是高弘在她身邊時,一一排除可能因素後,她懷疑可能那個福包有某種抵擋或者屏蔽的功效,才會讓她不受夢境多少的影響。她揮了揮手,揮退室內貼身照顧她的助理,虛弱著對著電話那頭道,

「高弘,祝福你??」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高弘聽得出她聲音里的虛弱,眉頭皺了皺,還沒說話那頭覃瑾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