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收購成功姑且不論，碧海碧和比利頓再想合並，卻也再無可能。就算你們合並成功，最後還是便宜了威廉懷特。

「傑森，現在這個時機不錯了，如果想要置業，可以緩慢進行了。」

「老大，好多腳盆人開始變賣資產。他們如果都跑了，貓本還有啥意思？」

「腳盆人？拜托，他們根本就吃不了天朝菜。尤其是正宗的這種，實在太油了。」

「哈哈，這你可說錯了，我家是粵菜，根本不油膩的。」

「切，你少扯，我拉奈島上就有福臨門，你們家的菜單，那是米國改良版，你家里燒的那些還差不多。」

「嘖嘖，我就不知道了，你在香江又沒待多久，怎么比我還了解。」

「別指望腳盆人光臨你家的店，他們打算賣出的商鋪或者農場，才是最好的東西。我認為，七折會是一個非常合理的價格。」

「不是吧，老大？這么狠？」

「傑森，你要對自己狠一點，也要對腳盆人狠一點。」

對於威廉懷特吐槽，傑森有些不以為意，他認為，有個八五折就不錯了。打七折，人家的付就沒了。

「老板。」

「嗯」

「你好，傑森。」

見到老板的好基友，菲爾遜也不以為意，只要不是太過機密的東西，威廉懷特是不介意有人在場的。

「你好，菲爾遜，這么著急干嘛？」

「呵呵，腳盆人打算拍賣一些藝術品，我這是拿清單過來。」

腳盆人日子不好過，威廉懷特是知道的，這么快就需要變賣資產，卻是他始料不及的。

「這么快就撐不住了，他們似乎有點弱啊！」

「老板，他們現在收緊銀根了，日子自然是不好過的。」

「向日葵？你在開玩笑？這個東西，絕對不能出現在我的拍賣場。」

菲爾遜是真不懂了，難道說，老板不待見那個叫梵高的家伙。

「老板，用什么理由拒絕？」

「菲爾遜，梵高這種級別的畫家，根本就是一個傳說。如果是他比較普通的作品，還有可能是真品。向日葵？你在開玩笑，這幾乎代表了梵高的最高水平。」

「老大，你說是假的？靠，難怪當時你不爭。」

「這種級別的藝術品，講究一個傳承有序。這幅突然冒出來的畫，根本就是扯淡。如果是真的，誰會讓它離開國境？」

威廉懷特知道這個典故，根本不是什么傳承有序的問題。這么大的國際笑話，他又怎么可能沒有記憶。

事實上，腳盆人不守規矩的很。這些年，他們從天朝買回去的藝術品，數量堪稱恐怖。

真品當然也有，只不過，九成以上的東西，只不過是工藝品。完全沒有任何價值。

好吧，他們拼命搬回家的時候不會想到，等他們打算拿出來換錢的時候。全世界都在等著看笑話。

泡沫經濟破滅，改變了腳盆人的很多習慣。等他們緩過勁的時候，不再有人投資股票，不再有人投資地產，也不在有人投資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