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盆人給外人的印象，大體上是刻板和認真的。誰又能想到，這群家伙其實是作假高手。

即便有了電子手賬，腳盆的所謂會社員，也喜歡拿著一個筆記本。開會要記錄，和客戶談生意要記錄。

咳咳，有一個很有趣的地方，做記錄很正常，全世界只有腳盆人會用自動鉛筆。我想，除了航天飛機上用圓珠筆不方便，全世界都是用圓珠筆或鋼筆的。

表面上看，個人愛好而已。萬一寫錯了，不是還能修改嗎？

咳咳，記住，他們賴賬的時候也會修改。你回頭一看，尼瑪，你的會議記錄，怎么和我的不一樣。

（親身經歷，不接受反駁。）

這里想說的是，他們只是看上去刻板保守，其實並非如此。

為了保護儲戶的資金安全，商業銀行一般都是有限制的，比如說，你的自有資產需要達到什么程度。貸款比例不能過多少。如果再細致一點，還會要求房貸和土地的質押不能過一定比例。

腳盆的泡沫破滅後，很多銀行是達不到這個要求的。但是，你真實的數據如果拿出來，公司沒准就要倒閉了。

咳咳，修改一下吧，只要把大藏省老大伺候好了，這些根本就不是什么問題。

不可思議吧？

做一些技術上的處理，在腳盆的金融行業非常普遍。當這些家伙申請破產保護的時候，腳盆的那些官員是懵13的。咳咳，那啥，還沒怎么樣呢，你們怎么就倒閉了呢？

「卧槽，艾倫，這有些過分了吧？怎么就把總統拉去法院了，這是以被告的身份嗎？你們城里人實在太會玩了。」

格林斯潘看了一眼這個幸災樂禍的老流氓，實在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本來不大一點的事，居然能被那群家伙玩成這樣，這是打算要了柯林頓的老命嗎？

「咳咳，沃倫，只是一個簡單的問詢，再說了，他在證人席。」

看著這個言不由衷的家伙，巴菲特暗自吐槽，你在逗我嗎？去了法院，沒所謂原告被告的，而且，既然是獨立檢察官，你們在下面的一群混蛋都是嫌疑人。

當然，這些話太惡心，知道就好了，不需要說出來的。格林斯潘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他也只能裝傻充楞。

「大象這是一點體面都不打算留了，作為一個米國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

難道，這又被算成了燈塔國的標志。」

「這件事，扳不倒這家伙，最多就是惡心人。不得不說，展到了這一步，確實有點過頭了。」

格林斯潘也很無奈，這個家伙上位就夠神奇了。居然還是一個肆意妄為的愣頭青。

要知道，現在可不止大象再折騰，老柯的一些支持者，同樣也不待見這位。

「對了，聽說你投了思科，怎么，這是改變了自己的初衷。」

「初衷？我有嗎？思科又不是什么概念，我參觀了他們的工廠和實驗室，威廉懷特說的對，五百億美刀以下，任何時間都該買入，且堅定持有。

你別著急，除非生系統性風險，或者出現了非常強力的競爭對手，再或者招惹來了司法部的調查。

哈哈哈，我其實不太在意司法部的調查，那是他威廉懷特需要在意的事情。」

格林斯潘現，他居然無力反駁。系統性風險，這是大家一起倒霉，根本就沒辦法預測。至於競爭對手，好像都被他們吞下去了。

「麗薩，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如果沒有，我要去游泳了，最近缺少運動，有點胖了。」

「老板，他們說，一些特殊的運動更能燃燒卡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