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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藍雨澤開口,李昊清不悅地看著鄭岩。

鄭岩點點頭表示妥協,「好吧。小寶貝……」話剛出口忽然感覺到一旁殺人的目光,鄭岩干咳了兩聲,「額,叫雨澤是吧。你生病發燒了,現在在醫院。告訴叔叔還沒有哪里不舒服呀?」

藍雨澤虛弱地搖搖頭,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李昊清連忙上前想將人抱到自己懷里。被男人觸碰的那一刻,昨夜被羞辱的場面頓時涌入腦海,藍雨澤心里委屈得不行,在他懷里不停掙扎起來,「走開……不要你……嗚嗚嗚……我討厭你……」

見青年如此排斥自己,男人神色有些黯然,心中生出說不清的煩躁,手上卻完全沒有要松開的意思,「再亂動就把你綁起來繼續干你!」聞言藍雨澤身子一顫,嚇得果然不敢再掙扎。

怎么會有這么蠢的男人!鄭岩看著李昊清無奈地搖了搖頭,敢情這個老謀深算各界都算是有頭有臉的男人竟然是這么個愣頭青,活該追不到小美人!

李昊清將人扶著靠在病床上,從保溫桶里拿出剛讓人送來的清粥。小心翼翼地將湯匙里的白粥吹涼,又送到藍雨澤嘴邊命令道,「喝下去。」

藍雨澤立馬扭過頭去,賭氣一般仍是不理男人。鄭岩捂著嘴在一旁看戲,差點就憋不住笑出聲來。看平日里誰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吃癟簡直太過癮。

李昊清緊皺著眉頭,臉上一籌莫展似乎又焦急又無奈,「不燙了,喝吧。」男人不知該如何安撫人,會說的就那兩個字,但語氣明顯軟了不少。

「不要……」藍雨澤依舊不配合,似乎下定決心怎么也不肯乖乖吃飯。「你睡了一天,不吃東西怎么行?」李昊清心里擔憂,不覺加重了語氣。藍雨澤見男人又凶自己,心里不更加委屈,紅了雙眼含淚望向男人:「反正我是個下賤的騷貨,死了又有什么關系。」

李昊清眼中明顯染上怒意,卻只是將湯勺喂到他嘴邊,聲音卻越發冰冷:「喝了。」

「我說了不要!」邊說著藍雨澤一把將男人的手推開。誰知李昊清一時大意,碗里的粥統統潑到自己手上,男人的手頓時被燙紅一片。

李昊清沒什么反應,倒是藍雨澤嚇得不輕,立馬讓男人去上些葯。李昊清本說沒事,見到藍雨澤急的都要哭了,這才答應去上些葯。李昊清囑咐鄭岩看好藍雨澤,剛要離開又走到藍雨澤身前:「以後不准再胡說……我不會讓你有事。」男人的語氣有些不悅,說的話卻讓藍雨澤紅了臉,他立馬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男人,裝作不耐煩地語氣說道:「你……你快去擦葯。」

鄭岩讓護士帶李昊清出了門,忽然走到床邊看著藍雨澤,湊到他耳邊悄悄說了句什么,藍雨澤立馬漲紅了臉。

鄭岩頓了頓,又開口問他:「小美人,李昊清讓你受了不少委屈吧?」

藍雨澤的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卻並未開口回答男人。鄭岩好像完全不在意,自顧自繼續說道:「以他他二十多年的朋友來看,李昊清為人冷漠無趣,凡是都以自我為中心從不在乎別人的感受,跟生意場上的人虛與委蛇慣了還老是擺架子,看他那副面癱樣完全是誰都不放在眼里……」

鄭岩滔滔不絕說了李昊清一大堆不是,藍雨澤都開始懷疑他真是爸爸那么多年的朋友嗎……

鄭岩終於指責完男人,心里莫名過癮,卻又嘆了口氣,「唉……但是啊,這個老男人無趣地活了大半輩子才終於愛上一個人,也是挺可憐的……」雖然他愛人的方式也很討厭……鄭岩在心里默默加了句。說完拍了拍藍雨澤的肩膀,心里嘀咕著老子只能幫到這兒了,接著便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