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迷茫太久，陰莖硬到了發疼的地步，趁著機會翻身一把將顧易壓在身下。

「媽的……」

華燃扯著顧易的腳踝往上壓，生生把他擺成一個對折的姿勢，被充分擴張後的穴口在面前一張一合，好像急需什么東西填進去似的。

「啊……」

顧易緊緊閉上眼睛，腸道黏膜被滾燙的陰莖撐到極限，發出不堪重負的黏膩水聲。他急促的喘息，大腿內側的肌肉顫抖不止，華燃真沒騙他，那玩意和九年前相比又大了許多，幾乎令人難以招架。

「放松，別夾這么緊……操！」

華燃被夾得有些疼，更重要的是不能貿然推進讓顧易受傷，這么不上不下的卡著最是難受。

「等會……你，你是不是沒用套……」

「用什么套，老子不能射里邊？」

華燃掐著顧易的腰，咬著牙繼續往里送。顧易幾乎發不出聲音來，汗水掛了滿臉，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快感，腰肢一個勁的顫。

「啊……好深……」

華燃總算到了底，但這樣還遠遠不夠。身體內部無端升起一股子暴戾，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顧易插得求饒、呻吟哭泣才好。

「他媽的，我看你是真想見血。」

華燃用力打了下顧易的屁股，擠了更多潤滑劑在二人交合處，隨後便大力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相當凶狠。前戲用光了他的耐心，現在華燃什么都顧不得，耳畔全是肉體撞擊產生的巨響。

「啊……不…華燃……華……」

顧易的呻吟碎成了七瓣，一口氣愣是沒喘勻實，那熾熱灼人的玩意兒在他體內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撞到可怕的深度，偏偏還准確無誤的摩擦著前列腺。快感就快把顧易折磨瘋了，猶如驚濤駭浪中的一片枯葉，除了被吞沒別無選擇。

「啊…哈啊……嗚……」

眼淚一顆顆滑下來，滴在床單上，很快就染濕了一片。顧易顧不得去擦，只能緊緊抓著華燃的肩膀，接受他強行賜予的快樂。

「輕……啊……」

才過了一小會腸道就好像麻痹了一樣，除了愈加洶涌的快感以外感受不到其他，屁股也被撞得隱隱泛紅。顧易眼神渙散，隨著抽插和撞擊發出短促的氣音。

「停下，我……腰疼……華燃…華燃……求求你……」

顧易勉力推了推華燃的胸膛，雙腿這才被放下來，酸軟無力的分開，有節奏的搖晃。

後穴口被摩擦得紅腫不堪，掛著點點被打成泡沫的潤滑劑，似乎還有些許粉紅色滲出來，沾在華燃的身上。

華燃伸出手在顧易臀縫里輕輕一滑，已是滿手的粘稠液體。

「你看看，是不是落紅了？」

51.

於是解決了生理需求的二人趁著突然放假的機會在奶茶店里點著煙聊起了從前。

「只有軟中華，湊合抽吧。」

顧易躺在老人椅上，一手扶著腰一手夾著煙。

「你不是養生嗎，什么時候學會的抽煙？」

「我不會抽煙。」

顧易看著手中沒有點燃的香煙，好玩似的在指間繞來繞去。

「這包煙是前兩天一個男生拿來給他妹妹換奶茶的。」

顧易微微笑起來。

「我知道你想問我為什么要窩在這里開個奶茶店，其實我也不太明白。」

「但是在這待著能沾些人氣兒。比如說這包軟中華，幾十塊錢隨便被他拿來換了一杯給妹妹的奶茶，那不是傻逼，他在對他妹妹承諾以後不再抽煙了。」

「每天都有這樣的事情，你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在店里逗留又離開，有學生也有大人，近些年還多了外賣小哥。就好像把以前沒經歷過的都經歷一遍一樣，看得多了，也就放下了。」

「我知道我當初離開讓你很難過，我更難過，華燃，但我想試試活下去。」

「是不被人當做寵物豢養的活著。」

華燃沉默著，把小廚房的抽油煙機打開，對著抽風口吐了口煙。

「你，對我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