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跑什么跑。」
「嗚哇……!!」
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人抓著領子扔在了床上。
「我看看……哇,這么濕了?是不是偷偷在上面擼了一發了?」
卓向笛把阮溫按在床上,阮溫穿著的睡褲很容易就被扒了下來,露出里面沾著自己體液的內褲來。
「喂、你……干什么!」
阮溫一邊掙扎,一邊偷眼看向卓向笛,如他所料,一身性愛的痕跡。乳頭紅腫得像兩顆櫻桃,鎖骨下面還有一串吻痕。
「怎么樣!被本大爺華麗的性技巧嚇暈了吧!」卓向笛竟然一臉得意。
「是嗎。我怎么光聽見你求饒了。」這可終於逮著機會吐槽了,可把阮溫憋壞了。「什么好哥哥,老公,爸爸……我都替你害臊。」
「嗯?這有什么好笑的?」卓向笛怒,「看我不讓你也說出這些話來。」說著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阮溫的衣服全扒了。
「干什么……放開我!」
你這不是挺有力氣的嗎!!怎么剛剛一副動不了要求別人來操的樣子!!
卓向笛按著阮溫的手,膝蓋抵在阮溫的膝蓋窩里強行把他的腿打開,整個下體就暴露了出來。
接著,卓向笛竟然從枕頭底下摸出個手銬。
「媽呀……你怎么在枕頭下藏這種東西……不對、放開我!!」
趁著阮溫吐槽的功夫,卓向笛把手銬的鏈子繞在了床柱上,把阮溫的手銬在了床柱兩邊。
「我想想看啊……小晴和王薊趕通告去了,估計要很晚才回來,萬樂翔那小子在拍什么野外生存真人秀……哈哈哈哈,這下你喊破嗓子都不會有人來救你了!!」
卓向笛狂笑,阮溫無語。手都被銬上了他也就放棄了掙扎。
「所以你想干啥。」
「我不是說了嗎,操到你叫爸爸。」
「……就憑你?」
卓向笛聽到阮溫的挑釁,不怒反笑,「呵呵呵,我們不是好兄弟嗎,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啊。」
「呃……呃呃?」
阮溫突然想到這個房間里還有一個人。
「啊、啊嗚嗚嗚……」
阮溫剛想探頭去看,突然就被卓向笛按著頭吻了下來。
「哈……嗚嗚……啾……」
卓向笛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動作特別粗暴,阮溫感覺他的嘴唇都要被咬破了,被對方纏著的舌頭也一陣發麻。
但就算這樣,他也無法忽視下半身傳來的涼涼的感覺。
「嗚……嗚嗯……」
已經情動的小穴在手指的抽插之下發出了咕咕唧唧的響聲。
「哎呀……你也變成這種淫盪的身體了啊……」
「哈……哈……咳咳……誰、呃……才沒有……」
阮溫大口喘著氣,缺氧的大腦暈乎乎的,讓他順從地接受著對方的擴張。
「差不多了吧。」
「什……呃啊啊啊啊啊!!!」
「怎么樣?爽吧?」
「呃、呃啊啊啊……太、太大了……好深……要頂穿了……」
一根粗長還帶著火熱的溫度的性器直直地捅了進來,而且一下就進到底。把阮溫頂到雙眼翻白,話都說不清楚了。
「哈……嗚、嗚嗯……咕……」
「怎么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