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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那么,她必須馬上要做的就是找個男人光明正大的告別「純潔」的身體,這個人不能隨便找,首先不能毫無家世她也怕萬一那人遷怒,給他人帶來不幸,其次,不能太認真她真的真的是再也不想和哪個男人發展出長期關系了,只是想象一下被男人的手觸碰身體,她就覺得僵硬惡心,對男人,她早已有了恐懼之心。

手指路過某一張雪白的名片,忽然的,她想起了一個名字,莫言白。

這個人……她有印象,前世這個人曾在某次演出後,在後台攔住了她,笑意盈盈的把一張雪白的名片塞到了她手里,她有聽說過別人都叫他「賭神」,似乎是個賭技高超的人,事後他也曾在游輪上給她遞過請柬,可前世的她第一不耐煩應酬這些事,二來又覺得那人舉止輕佻放肆,她不喜歡,所以沒有理會。

到了後來,她還沒有遭逢巨變的時候,似乎隱約聽人談起過,說是莫家某個一直聲名不顯的公子一出道,就震服了東半球的黑道圈子,一手把莫家推上了更高的巔峰,又聽人說,莫家的這位公子,雖然雷霆手段,對敵人毫不留情,但對女士卻一貫溫和,女人緣甚好,甚至小有花名,這倒也不奇怪,權勢大到一定地步的男人,自然不必在意女性稀少找不到伴侶,有的是女人情願放棄「多夫」的權力,一心一意的依附追隨,甚至不求名分,而這位頗有兩分傳奇色的莫家公子,就叫莫言白。

想到這里,她暗自思索,莫家倒是不懼怕南宮家的勢力,所以不怕那個男人遷怒,況且前世所聞如果是真,這個莫言白大概是個風流的性子,所以,應該也能很快「脫手」,正巧他也給她遞過請柬,只要……只要在這游輪上,讓別人都以為她和這個人有了牽扯,或者說……有了身體接觸,那么……那個惡魔應該就會放過她了吧。

但是……這個莫言白,他……不會是另一個惡魔吧?

不能怪她風聲鶴唳,她對男人真的是怕透了,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惡心骯臟的男人,對女人只抱著那樣惡意和羞辱的心思,她也知道這樣想,對絕大多數人不公平,可她真的很難再用客觀的態度去對待異性了。

重生以來,即使是面對曾今的異性友人,她都有點無所適從,原先一個樂團里關系好的朋友里,也有不少男士,可這兩天,只要被異性靠近兩步以內,她就忍不住渾身僵硬,只想後退避讓。

怎么辦……做,還是不做?

忽然有點自嘲的咬了咬下唇,她還在猶豫要不要跟莫言白接觸,卻也不想想,堂堂莫家公子看的看不上她,萬一人家也只是隨大流一樣的隨手邀請她而已,她豈不是「自作多情」。

但……

「怎么,小顏,還沒決定好么?」

她深吸一口氣,隨手挑出兩張前世也去過的,沒有南宮凌在場的邀約,說道:「就這兩個吧,還有……這個。」最終,她將落款為莫言白的那張舞會邀請推了出去。

「不挑其他了嗎?哈哈,好吧,那我就給你安排啦。」

告別了周姐,她返回了琴房,對同樣刻苦練習的樂隊朋友們打個招呼,便架起琴,翻開了心底塵封的琴譜……

這種感覺是微妙的,身體告訴她,她熟識琴韻,指法熟練,演奏順暢,但內心,卻已經是隔了四年的遙遠距離,這種熟悉無比又陌生至極,同時又懷念異常的復雜心緒,讓她幾乎無法平復心情,但當指尖一落在這琴弦之上,當弓弦在琴身上壓出一聲清亮悠揚的聲響,種種思緒,便如同風過花凋,盡數落去,她的世界,重新變得只有琴聲悠悠。

一支簡單的冥想曲,拉完最後一個音符,她睜開眼,終於有了真切的,她又活在這個世上的感覺,萬幸萬幸,她的琴心……還在。

恩師曾今說過,若論天賦資質她不算最好,也不算最聰慧伶俐,但她卻是天生琴心,只要她拿起琴來,就能忘掉所有一切其他事情,專心致志的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音樂,至誠之物,心有雜念的人,演奏不出打動人心的樂曲。

音樂,就是放入自己的靈魂,使之撥動其他靈魂的思緒,從而讓人們共鳴。

三天以來,種種惶恐焦灼不安懼怕,都在自己指尖傾瀉的旋律里被撫慰,還好,她的琴還在,那一場摧殘,沒有剝奪她最珍惜的天賦,她的音樂,依然至誠。

小白兔:我就想偷吃一口,吃完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