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生之賭(2 / 2)

四「室」同堂(H) 咕嚕瞄 15686 字 2021-02-22

兩個她愛……也愛她的男人。

「嗯!!」身體一緊,她閉上了眼睛,無法抑制的陷入到了快慰的浪潮中去,高潮的痙攣之中,身後的人又吻了她的背心,大手抱著她的腰肢,將自己深深陷入到她緊縮的身體深處,急速的戳刺之後,他毫不隱忍的,直接順從著身體的欲望,將灼熱的液體射進了她濕熱的內里。

「唔!」她被燙的一縮,竟又到了一個高潮,渾身癱軟無力只想癱倒,嘴巴也沒有力氣緊吮吸,只能任由那欲龍自己進出著小嘴兒,將抑制不住的晶瑩唾液帶出嘴角。

莫言白這次也沒能忍住,悶哼了一聲,趕忙推開她,伸手抽了紙巾盡數噴在了其上。

富麗堂皇的化妝室內,一片迷亂的味道,所有人,都在這里撲上了自然的胭脂紅。

第69章命運的分歧點四「室」同堂(咕嚕瞄)|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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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命運的分歧點四「室」同堂(咕嚕瞄)第69章命運的分歧點

到了宴會上,果不其然有個女人想要刁難她,不過這次沒等她有什么反應,她身邊的兩位護花使者便已經用了各自的手段懟了回去。

小白非常沒有善意的提起了那女人的現任,於是在場知情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大家都知道,她的現任老公身份雖然高,但卻也出了名的脾氣暴躁又花心,這一樁標准的政治聯姻,女方一直是不太滿意的,對比了小白同學各種花式寵妻的動作,更是把人氣得不行。

而另一位黑客先生更是悄悄拿出自己的迷你設備,查出了那女人的某些「黑歷史」,而後十分「好心」的匿名發給了她那個脾氣暴躁的現任丈夫。

「唔~還真是挺勁爆呢~」隨手翻著某幾條訊息,夏宇軒笑的優雅而……不懷好意。

從頭到尾連一個字都沒有說的她,只是安靜而乖巧的享用著各種處理好端到了她面前的食物,如同他交代的那樣,只是安靜的微笑,保持一個基本的禮貌的模樣,於是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們彼此交換了眼神,再看她時,目光就變得不大一樣了,具體來說就是……似乎更重視了些。

她的耳廓上帶了一個不起眼的小耳釘,這是來自夏宇軒的私人訂制。

「除非是在極端環境干擾下,可以24小時接受信號隨時與我聯系喲~一般的屏蔽裝置都不會對它產生干擾呢~」仔細的幫她戴好,夏宇軒小小邀功「臨時加急做出來的~手指都磨泡了呢~」

「是極淵嗎?」莫言白表情正經的打斷這粉紅泡泡,極淵,是一種信息設備,功能強大。

「比極淵要更准一些,支持波段更寬23%,而且偽裝隱蔽性更強,就算是軍方搜索器都不一定搜的出,是我個人調整優化出來的最新版,怎么~莫先生也有興趣嗎?」他當然確定對方有興趣,這么一問也只是逼迫對方承認自己的價值而已。

果然莫言白看了他一眼,眼神幽深,但最終卻爽快點頭:「我按市價的兩倍跟你預訂。」

於是夏宇軒眯眼笑了起來:「都是自己人~我只要一些情報以及……守護公主的權力。」

莫言白眯了眯眼,同樣露出微笑,卻是含著殺氣的微笑,「夏先生果然很有能力,以後也請多多指教。」雖然很想砍了他,但小白最終還是拿出了正宮的氣度,正式認可了對方。

「我的榮幸。」夏宇軒單手撫胸微微欠身,笑意輕松優雅,與他所料的情況……基本是一致呢。

而小姑娘在這全程中,都呆萌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伸手一邊捉了一只衣袖小聲道:「我們……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於是洶涌的暗潮全部平靜下來,男人們寵溺的笑著點頭稱是。

然而這一場宴會注定是不平靜的,當場交易的某一批貨品里,居然查出了最新款的烈性炸葯,還是定了時的,若不是夏宇軒自己耳朵上帶著的「耳釘」功能異常強大,硬是讓他聽到了那炸彈讀條的特有頻段並解析出來了,這件事還不知道會造成什么後果。

當然了,此刻的他們並不知曉,在那個彼此沒有交集的「前世」,莫言白並沒有在開場前得到關於他那位大哥的情報,所以這次的獵場一開始就陷入被動,而後又在隨後發生的爆炸事件中險些遇險,雖然被阿黎護住,卻也因為爆炸短時間內影響了聽力,所以在接下來的某次比較重要的賭局中發揮失利,那一段時間,他應付的可謂是艱難,最後還是靠著足夠狠絕的手腕絕地反擊,才守住了自己的位置,不過那一次他的損失可是不小,導致過後的十幾年,都有點元氣受損。

而這一世……顯然,大家的運氣都開始好了起來。

查覺出有炸彈的第一時間,夏宇軒就沒有猶豫的直接告知了小白,小白也是果斷,回身將她安頓好,便直接帶人砍了上門,是真砍……那一片尖叫聲可謂壯觀,人贓並獲,況且證據也在,主辦方也只能默許了這行為,畢竟這里的交易,本就有自己血腥的規則在里面。

一時之間,進入了殺伐狀態的莫言白簡直氣場全開,生人莫近,而夏宇軒也露出了黑暗生物的特性,泰然的站立一旁,毫不猶豫的提供各種支持,兩人竟配合的十分默契。

而這一切許顏是看不到的,莫言白不會讓她看到他殘暴的模樣,她現在呆在安全屋里,可以說是非常安全,這屋子的安保權限非常之高,除了莫言白和阿黎之外,其他人都沒有直接出入的權力。

牽一發而動全身,原本屬於今晚的,各種各樣的魑魅魍魎被這風聲牽動,紛紛作出自己的回應,一時之間風雲詭譎,與前世相似卻又不同的亂象開始紛紛上演。

而此時,許顏只是呆在這個隔音效果也極佳的屋子里,無聊的數著綿羊。

然而平靜忽然的便被打破,擁有這屋子唯二權限的阿黎忽然推門而入,他的狀態看起來很是不妙,一撞進門,就略顯痛苦的跪倒在地,並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

聽到聲音的許顏幾步跑出來,「阿黎?你怎么了?」沒有多想,許顏幾步跑到人面前,想看他是不是受傷了,卻聽見他略顯驚慌的聲音:「別靠近我!你……快離我遠一點!」稍微走近兩步,她已經看到了他此時的狀態……雙目赤紅,臉色潮紅,一顆顆汗珠止不住的順著鬢角流淌,再加上粗喘的氣息,難道是……她忽然心中有了不妙的預感。

幾步退了回去,「你……你是不是中了,那種……那種葯?」

在那個不堪的前世,她也被迫服用過很多種類的葯物,對這個……並不陌生。

「唔!」夜黎痛苦的蜷起身子,發出難受的低聲咆哮,太卑鄙了……也是他大意了,被熟人暗算了,普通的毒葯或者麻醉劑他還真不怎么怕,但是這種葯……這種debuff……他還真是無力抵御。

在那個無人知曉的前世,他同樣是在差不多的時間里中了這暗算,葯效發作時,「恰好」有個女人撞在了他懷里,當失去理智的他在那女人身上釋放過後,帶著後遺症酥軟的他撞上了爆炸事件的發生,也正因此,他才沒能完全發揮出實力,差點讓莫言白在之後遇刺,待這件事結束,出於對那「無辜」女人的愧疚,他默許了對方走進了自己的生活,甚至准備成為她的「丈夫」之一,再然後,如同一切俗套的劇情寫的那樣,那個女人果然在最關鍵的時刻狠狠背叛他,不僅害得他重傷垂危從此成為廢人,還險些讓莫言白再無翻身之力,那真的是小白最艱難的一段時期,那之後雖然他憑著斡旋手段重新爭回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但從那之後,小白不僅失去了最好的兄弟,也由此對女人失去信任,逐漸開始變成了對誰都不走心的花花公子,所以許顏對他「花心好脫手」的初始印象,其實並不算錯,只是她不知道那些細微的前因後果而已。

然而這一切,在此世已經變得截然不同。

正因為有了她的存在,所以莫言白此世對夜黎發出的指令與前世有了偏差,讓他調整了最後方位去照應她,所以他恰好錯過了「那個女人」,待到葯效開始發作,他感覺到不對勁兒的時候,他已經基本上快走到這個安全屋了

嗯,聽說作者撒嬌可以要來珍珠,那我也來試試……

這個……珍珠~唔~~不要啊……嗯~親愛的不要再塞了,啊嗚~停下、快住手啊,珍珠……不、不行了啊啊~~快住手~嗯啊~不能再塞了~啊嗚~太多了……珍珠嗯~好……好滿好漲啊……都是、珍、珍珠……啊~~

第70章晝情之毒四「室」同堂(咕嚕瞄)|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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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晝情之毒四「室」同堂(咕嚕瞄)第70章晝情之毒

人在危險之中,下意識就會往最安全的地方跑,當他察覺不妙的時候,身體已經軟的快使不上力了,身體又仿佛沸騰了一般燒灼著奇怪的欲望,意識一陣陣模糊,等他反應過來,下意識已經帶著他迅速折進了「安全屋」,安全了……嗎?強忍著某種不管不顧發泄的欲望,他准備趕快聯系一下小白求救,結果就聽到了她的聲音……

【是了……怎么會忘了呢……她……就在這個屋子里呢~或者說……就是因為她在所以才這樣即使無意識也會跑進來嗎?】

但是,在這個時候聽到她的聲音,真的不妙。

如同沙漠中干渴瀕死的人聽到溪流潺潺之聲,又如同……壓垮意識的最後一根稻草,只能拼著最後的理智喝止她離開,但是……一種巨大的驚惶襲上心頭,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而此刻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品嘗她的美好……那一個晚上窺到的圖景在此刻不停回放,那纖細柔軟的腰肢,不停跳動的小白兔,纖細的雙腿,玫瑰色的花蕊……幾乎快要出現幻視一般,他不敢想象……如果理智的那根弦綳斷之後……他會做出什么事來,尤其是……她就跟他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里,就算她跑到別的屋子鎖上門又能如何,那樣的門鎖……對他而言就像紙糊的一樣脆弱。

「呃啊!!」他發出痛苦的咆哮,用力摳住地毯的五指幾乎已經把地毯都扯出一道口子來。

【快……快點從我身邊跑開啊……】即使不抬頭不去看,敏銳的五感依然勾勒出她的方位、她的模樣、她的聲音、氣味每一次呼吸的聲音……身體內傳來野獸蘇醒的聲音,他痛苦的蜷起身子在地毯上滾動。

她驚慌的聲音每一個字都是他干渴的誘惑水源,是他無法忍耐想要一飲而盡的甘霖,是沉浸在蜜糖之中的致命毒葯。

「阿黎……阿黎?你……」她驚惶的四顧想要想出解決方法,這種葯物……也不算麻煩,事實上,只要讓身體宣泄出來就沒事了,甚至自己擼一擼也是可以的,但他現在這個樣子……

他痛苦的翻滾著,忽然就從地上彈跳而起,如同一頭獵豹……在她剛剛感覺到撲面的風聲時,就已經撲到了她身邊,腰肢一緊,那迅猛的速度甚至讓她的尖叫聲都被拋在了後面,當她驚慌的掙扎起來的時候,她已經整個人被扔上了那張大床。

「阿黎!!阿黎不要啊阿黎……」從未有此刻般,她感受到了這個一直都沉默呆萌的男子有多么強大的力量,完全不可撼動的,鋼鐵般結實的軀體,她的手敲在他身上,竟有種敲到了鋼板的感覺。

大腦一片空白,她又驚又嚇,淚水一下就涌了出來,連聲音都變得顫抖連連,然而他竟就在此刻生生忍住了這立刻將人吞吃入腹的沖動,赤紅的眼眸死死盯著她的臉,粗喘熾熱的如同灼燒,呼吸之間全是她身上彌漫的馨香,這讓他恨不得一頭扎進去就不再出來的芳香的天堂。

而他卻在此刻猛地閉了眼一翻身,蜷在了床上,他喘息著,忽然從身上摸了一把扔出一副極其結實的特質繩銬,「把……把我的雙手捆在床頭……快!!快點!!!」他渾身怕冷般的哆嗦起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她哆嗦著爬起來,茫然慌亂的看了看他,身體卻罕見的迅速反應過來,伸手取過那鎖銬,用了最快的速度繞過床頭柱銬住了他的雙手。

剛一銬好,他就發出了痛苦的咆哮,整個有力結實的身體都緊緊綳著弓了起來,他已經開始了瘋狂的掙扎,繩銬與床頭撞擊的啪啪直響,手腕被緊緊勒住幾乎要勒出血印,一雙赤紅的眼睛死死的盯在她身上,就像瀕危的人盯著他唯一的解葯。

他粗重的喘息著,口中發出痛苦的喉音,隱約的,已經有了鮮血從鼻腔中溢出,她驚慌失措的望著他的模樣,忽然湊近了他,輕輕嗅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

「晝情……」她喃喃,忽然十分驚慌的說:「你中的是晝情?!!」晝情,十分霸道的烈性春葯,中葯者若不得紓解,真的有可能痛苦至極血爆而亡。

她太知道中了這種葯的痛苦……會讓人變成毫無理智毫無尊嚴的淫獸……而服過這種葯的人,身上都有一種奇特的香味,能讓聞到的人變得更有「興致」。

她痛苦的看著他,如同看著曾經毫無尊嚴祈求赦的自己……怎么辦……怎么辦……總不能、總不能看他去死,況且……一滴鮮血已經順著對方的臉頰流了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她哭了起來,可是手已經開始伸向對方的腰帶,「對不起我不想這樣……可我沒辦法了嗚嗚嗚……我不想……」

即使痛苦成這樣,他也強撐著沒有動她,反而要她把他綁起來,想來……他也是不願意自己因為這種葯物隨便和他人發生關系的人,即使這樣痛苦也要維持自己的「尊嚴」呢,因為曾有的經歷,她直接是這樣理解了他的舉動,那么自己接下來做的事,對他而言可以算是一種「猥褻」了吧……

嗚嗚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她真的不想這樣做,於是完全「正確」理解了他心意的小姑娘就這么一邊哭一邊脫掉了他的衣服,然後閉著眼睛,一邊喃喃著:「我不看你別在意就當是飛機杯好不好嗚嗚嗚……我不想羞辱你的嗚嗚嗚嗚……」

於是就在這么一個奇怪的狀態下,閉著眼睛胡亂哭泣道歉的小姑娘就這樣摸到了那根幾欲爆炸的欲望。

「啊~!!」他發出了毫不掩飾的大聲呻吟,那一瞬間,他仿佛同時感受到了地獄與天堂。

柔軟的小手顫顫的摸住他的欲龍,哆嗦著上下擼動,一只手圈住那脹大到了極限的堅硬欲龍上下挪動,另一只手便溫柔的向下握住了同樣滿脹的堆滿了欲望的囊袋揉搓起來。

「啊~~啊哈~~~啊……」他頓時弓起了身子,誠實至極的大聲呻吟喘息起來,極短的痛苦之後,這樣的撫慰讓他瞬間雙眼迷茫的呻吟起來。

太舒適……如同熾烈的沙漠中終於飲到一口甘冽的清泉,腰桿幾乎是哆嗦的追隨著那雙手拼命地挺動。

不過幾下之後……他就交出了一個處男的一切。

「啊~~~!」

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了聲音,一個是舒爽至極的呻吟,一個是受驚的尖叫。

灼熱的液體猛地噴濺而出,煎熬至極又是「第一次」,他的熱液噴射的格外有力,她只感覺手中之物突然突突跳動起來,而後一個小噴泉噴灑的感覺傳來,她竟感覺到了臉頰一燙……以及身上紛紛點點被雨滴擊中的感覺,他竟……竟……幾乎噴了她一身。

那一瞬間,她驚愕的睜大了眼睛,而後,感覺到了那黏膩的濁液順著欲龍流淌到了她的手上。

「啊!!」她又驚叫了一聲,刷的縮回手,「驚恐」的看了他一眼……

四目相對。

他簡直像一只渴望主人安撫的大狗一樣,用一種濕漉漉的眼眶微紅的渴求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她,那神情,簡直可以稱之為「儒慕」。

他就這樣看著她,仿佛被馴服的大狗,他張了張嘴,居然輕輕舔了一下唇,用沙啞而委屈的聲音說:「還……還要……我還想要……」他看著她,滿眼都是可憐兮兮的渴求。

一邊說著,那噴發過一次的小小黎就在她的注視中,再一次昂首挺胸的站了起來。

她簡直手足無措。

第71章意亂情迷之夜四「室」同堂(咕嚕瞄)|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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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意亂情迷之夜四「室」同堂(咕嚕瞄)第71章意亂情迷之夜

「別……別這樣……夜先生你已經紓解了一次,接下來你只要自己動手去衛生間多……多紓解幾次就沒事了。」她戰戰兢兢的解釋著,「晝情不是激素解體類春葯,不、不需要異性的體液也可以……」

她忽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的眼神是那樣「哀怨」。

「顏你嫌棄我嗎?」他啞著嗓子說著,這幅雙手被銬在床頭,衣衫凌亂露出重點部位,又面色潮紅一副可憐樣的模樣還真的是……反正別人看見了一定會覺得是許顏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對不起……」他說著,露出大狗被主人斥責的神情:「我不是故意噴在你身上的。」

「啊啊別說了!」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小姑娘幾乎是整個人都羞的要跳起來了,慌亂的抬手就朝臉上擦去,擦了一下才想起……手上全都是「不明液體」這下子越擦越臟!於是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眼淚轉了轉,一下子憋不住又哭了出來。

於是夜黎那胸膛起伏的幅度更大了,他又開始掙扎起來,並第一次郁悶自己帶的繩銬怎么這么結實……

「顏……顏……求你……求你……」他啞著嗓子拼命朝她的方向蹭過來,滿臉乞求,就好像她就是唯一的信仰,一邊喊著,他臉上那潮紅的色澤便又變深,喘息的聲音也變得愈發急促深重,顯然是未解完的葯性又范了上來,他的聲音又帶上了痛苦的低咆,眼睛卻一直乞求的看著她,那樣的眼神盯得她心都慌了。

「別……別這樣阿黎……你明明不想的,嗚……我幫你解開你自己去衛生間紓解一下好不好……」

「不要!」他痛苦又委屈的喊著,那一雙明明輪廓銳利冷峻的眼眸,此刻卻濕漉漉的像是委屈的大狗,「不要放開我……我會忍不住的……我不想傷害你……顏,求你……就像剛才一樣,求你給我好不好……我想要……我想要……」

兩世為人,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用這樣完全從屬的語氣向她乞歡,仿佛她是最高的神明,一個指令就能讓他完全聽從。

「不、不行……我不能這么對你……」她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樣的阿黎她居然在那一瞬間真的動搖了,真的想要忍不住愛憐他似的……一晃過神她感覺更加慌亂,慌亂而羞恥:「你剛才那樣難受都不想碰我,肯定……肯定是不願意隨便跟別人發生關系的,我、我不想再侵犯你了!」不得不說,紅著眼睛的小兔子一邊哽咽,一邊對著被綁縛起來的大型猛獸說我不想再侵犯你……這個場景還真的是……特別的,額,有趣。

於是肉眼可見的,夜黎愣了一下,「侵犯……」他喃喃的說出這兩個字,而後……臉更紅了,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我就是想要你侵犯我……」然後繼續下意識般的,就用喃喃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

「你……你!」許顏無言以對,然後就在她的注視中,她看到又有鮮血從他鼻腔滑了出來,順著臉頰流下去,「啊!怎么會……怎么還會……你中了多大的劑量啊?!」她慌亂的走近他,看著他露出痛苦的表情,那樣狼狽,但那雙眼睛,卻還一直那樣看著她,帶著濕漉漉的乞求,嗚……她糾結的想哭,但手卻已經自發的,再次伸向了那再次脹大的紫紅欲龍,雙手握住了就開始上下撫動起來,「我……我這只是……嗚嗚嗚……只是幫忙而已沒有別的意思啊嗚嗚……」

然而她卻沒有意識到,這一次掉落的鼻血並不完全出自於葯效,其本人的內心活動……要占很大部分……

這一次比起倉促的第一次,更加的折磨人,他的反應是那么誠實而劇烈,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隨著她的動作發出各種動情的聲響,讓她越來越覺得面紅耳赤,而那臉紅的灼熱感還在不停蔓延,從手掌心緊貼的那個不停跳動的灼熱欲龍,到呼吸到的每一口氣息,那空氣中愈發濃郁的晝情的香味,讓她有了越來越灼熱的感覺,覺得自己像是要燃燒了似的。

「你……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呀……」她的聲音又帶上了無措的哭音,他卻發出仿佛痛苦似的喘息,而後委屈無比的說:「做不到……就是……想看你,啊~啊哈……一直都……喜歡你~啊~~啊啊~~繼續求你不要停下……」

她的手狠狠一顫,驚慌失措的看著他,卻見他那張一向冷峻的臉頰,此刻翻滾著情欲的色,就這樣望著她,眼底帶著深深的眷戀,就這樣盯著她的臉粗喘呻吟,他又在下意識的掙扎,那繩銬已經深深勒緊在了他的腕間,勒出深深的紅色痕跡,他發出類似嗚咽的聲音,挺動身體追逐她的動作,那樣的眼神……看得她一驚手上的動作卻徹底停了,那眼神……太、太像……太像那兩個人在情動至深時看她的眼神。

怎……怎么會……怎么可能?

她仿佛受驚的小獸,驚呼了一聲,猛地站起身退了好幾步。

不行!絕對不行!

下意識中傳來斷然拒絕的聲音,這怎么能?

他立刻發出痛苦的聲音,眼神追著她看過來,他開始瘋狂掙扎起來,「顏……顏!顏!!」他一聲一聲的喊她的名字,瘋狂掙扎的軀體在她眼里逐漸變換成另一幅圖象。

恍惚之間,她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被葯物折磨的幾欲癲狂的自己……那完全沒有了尊嚴的乞求……她也像這樣一樣的掙扎對嗎?像一條狼狽的被人釘住了七寸的蛇……那樣難看的痛苦的扭動著掙扎,發出毫無尊嚴的求饒。而那些冷酷的旁觀者是怎么做的呢……他們在笑……在笑……

唔!她痛苦的捂住了嘴發出干嘔的聲音,眼睛卻睜得大大,無論如何都不能從他身上移開。

他呼喚她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哽咽,最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從眼角掉下了一滴眼淚。

果然……妄想著覬覦著丑陋的窺探著的自己……是不會被接受的嗎?身體依然火熱的燃燒著,仿佛五臟六腑都要燃燒殆盡,可心卻如墜寒冰,原來難過……是這種感覺,就像是忽然間不能呼吸。

緊閉著眼睛的黑暗里,整個意識亂哄哄的在響,仿佛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在盤旋著墜毀,然後,忽然……他感覺到有一只柔軟的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還沒等他睜開眼,忽然的,她俯下身吻了他。

第72章情不知所起四「室」同堂(咕嚕瞄)|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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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情不知所起四「室」同堂(咕嚕瞄)第72章情不知所起

那一瞬間的感覺,如同黃泉之深翻轉而至九霄碧落,他猛地睜開眼,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幻夢之中,然而手腕上劇烈的刺痛卻分明顯示著,這是切切實實的真實。

他看不到,俯下身的少女,那看著他的眼神是那樣幽深,仿佛透過他看著什么遙遠的事物,而當她終於貼上了他的唇之時,那樣的神色倏忽消散,她微微皺了皺眉,停頓了片刻,卻沒有離去,沒有加深卻也沒有後退,這個吻,很是輕柔。

她輕輕吻了吻他的唇,在他完全呆住的僵硬中,又親掉了他的眼淚,「好了……別哭了……我給你就是了……」她如此說著,輕輕伏下了身子,隔著衣物的包裹,她柔軟的身體輕輕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喉中發出了奇怪的聲音,似乎是想說什么話,但又被其他呻吟聲遮住了,變成一聲含混的咕噥。

她嘆了一口氣,又輕輕啄了他的臉頰,然後忽然伸手扯過一節被單,蓋在了他的眼睛上……被那樣的眼神看著……她~還是有點害羞呢~

為什么會做這樣的決定呢?

她自己也想不清楚,但已經翻身伏在了他的身上,伸手摁在那結實極了的肩膀上,她輕輕咬著唇,穩住自己的身體,向那最終的位置一點點挪去。

他發出模糊的喉音,胸膛激烈的起伏著,甚至咬住唇角發出似乎委屈般的聲響。

「你剛才……親我了……」他喘息著說,「能再……親我嗎?我……我……想要~~」他不知道該怎么表達那瞬間的感受,那種驚喜到一片茫然的感觸,仿佛瞬間被喜悅的電流擊昏,比在她手中第一次釋放還要愉悅千萬倍的感觸。

可是太短暫了……短到讓他想哭,不滿足,完全不滿足,還想要。

「真……真貪心……」於是一片黑暗里,他聽到了她細小的聲音,嬌嬌嫩嫩的,還帶一點兒顫音,這樣嬌嫩的斥責聽起來就像是撒嬌一般可愛,這聲音吐在他的臉側,他能感受的十分清晰,那雙嬌柔的小手是怎樣撐在他身上,有點搖晃的、不是很穩的、那么可愛的撐住他,然後牽拉著那具柔嫩的身軀在他身上改變著方位,她的氣息湊近了他,這一切的觸感都讓他呼吸急促心臟蹦蹦跳的幾乎要爆炸開來。

她湊近他,輕輕啄了他的唇角:「你……你不能要的那么多呀……」她呢喃的說著,這抱怨同樣讓他歡喜的不能自已,追著她唇的方向,便熱烈的湊上去,要自己加深這個吻。

他的吻十足青澀,只是憑著本能不停地試探掠奪,但那熱烈至極的攻勢卻讓她忍不住想要退去,但就這么走掉……他又要委屈無比的求她了吧……她暗自想著,怎么會有這么……理所當然乞求愛憐的男人呢,讓她都……都難以招架了。

她試圖引導他的節奏,撐在他身上的手微微用力控制著身體的距離,讓他分外努力都不能完全貼近,只能維持著表面相貼的距離,慢慢發展這個心急不已的吻。

這讓他氣息又忍不住急促起來,他第一次如此討厭這些遮擋了身體的衣物、還有這擋住視線的被子、還有那可惡的自己都掙脫不開的繩銬,這一切阻礙著他們之間距離的東西都叫他好討厭,然而他完全不去想,真正阻礙他們距離的,實則是小姑娘的猶豫害羞啊……但是他真的是一點抱怨對方的想法都沒有,許顏?啊啊啊可愛無比怎么都不會錯的女神嗷嗷嗷~~大概在他心底……他就是這么想的吧。

總之,當許顏終於輕輕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他就又「嗚咽」了一聲粗喘起來,可憐的孩子……晝情未解,還要遭受這么磨人的親熱,也真是難熬。

「不能再……再親了~」許顏卻還在這時候這樣說,但她的語氣分明也是那樣氣息微喘的委屈,「再親……我、我要沒力氣了~」事實上晝情的味道已經越來越濃烈了,這味道讓女人聞到,本就會忍不住情動癱軟,如果這個時候再進行一些「羞羞」的事情,下意識的就化成了一灘水熱情無比的任由對方掠奪。

所以她是真的覺得再這樣廝磨下去,她真的要手腳無力趴在他身上無法「動作」了。

於是趕緊分開了彼此,伸手捂在了他的嘴上,堵住了他可能的聲音。

「你……你不准再影響我……否則不給你了!」明明是這樣強勢的話,她卻用著撒嬌的奶貓般的聲音講著,這讓身下的男人扭動了一下……感覺更熱了。

被捂住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是發現卻是說不出話了,於是索性就開始舔吻那柔嫩的掌心。

「啊!」她手肘一軟差點就趴倒,趕忙刷的縮回手,那一瞬間……從掌心傳來的觸電感強烈到出乎她的想象。

她趕忙咬住唇,把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吞了回來,卻不知她此刻的模樣,雙目濕潤嘴唇嫣紅,怎么看怎么像是含情帶媚。

她抿了抿唇忽然回過身,一把抓住了那根脹大的欲龍,雙手齊下,上下撫摸揉搓起來,柔軟的小手,指甲修得極短的渾圓指腹,所有的感觸都那么柔軟滑嫩,三兩下,夜黎頓時大聲呻吟喘息起來,粗大威猛的大家伙在她手里乖巧無比,對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誠實無比的給出相應的反應,兩顆玉袋又落入了那只小手掌控之中,柔軟的指腹輪番點摁揉搓著中間相連的褶皺,小手忽左忽右的包裹著輕輕揉捏,他幾乎成了一個傀儡娃娃般,只能隨著她每一根手指細小的動作反應著,這甜蜜的地獄,這折磨的天堂。

這讓她忽然有了一種……唔~小小的得意和~類似於報復的快感……哼~叫你亂撩撥我心緒、叫你不乖……這種從未有過的「欺負人」的感覺讓她驚訝卻又……羞恥的歡喜。

兩只小手玩弄著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那脹大到極限的粗長欲龍端頭,那形狀猙獰的冠首中心,開合的泉眼已經忍不住的沁出了一滴滴清露,欲望幾乎是爆炸般的堆砌在臍下三寸,他的呻吟粗喘都帶上了一種罕見的「柔弱」。

她卻還嫌給他的刺激不夠,小臉紅撲撲的、湊近了那粗脹的肉柱,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有了這樣的欲念,但耳聞著他如此誠實的被「欺負」出的聲響,她完全忍不住的,就想多「欺負」一下,於是輕輕的,舌尖就探了出去,就在那冠首和柱身相接的那一圈凹槽上,舔了一下,然後舌尖勾勒著那輪廓掃了個圈。

第73章一往而深四「室」同堂(咕嚕瞄)|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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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一往而深四「室」同堂(咕嚕瞄)第73章一往而深

小舌跟小手一起欺負著那根暫時無法反抗的巨獸,將那巨獸欺負的又瀉了一次,才在夜黎顫抖的喘息聲里停下了動作。

然而葯效和心理雙重作用下,那欲龍又一次怒指向天,她卻已經感覺小嘴累得有點麻木了……唔~那東西太大了嘛……雖然就含了一會兒,但是……腮幫子都痛了,「欺負人」也不是這么容易的事兒嘛~

她感覺自己都有點缺氧了,鼻尖全是晝情那催人癱軟的濃香和……和那股羞人的麝香味兒。

於是身體半軟、思緒也開始飄忽的她終於咬了咬牙,褪去了自己貼身的那件小衣,顫巍巍的跨坐在他身上握住了那根巨獸,當她握住那根巨物抵向自己的蜜穴時,她才恍然間察覺到……不知何時、她竟然已經濕透了。

「唔……」她發出了一聲細小的喉音,似乎是羞恥又似乎是興奮,濕滑綿軟的花瓣抵在灼熱的硬物上滑動,說不出到底是誰感覺受到的刺激更大。

當她終於對准了角度輕輕向下施力的時候,男人已經先她一步的察覺到了時機的來臨。

大概對於這種身體上的動作,夜黎是有天生天賦的吧……曾經的他學習戰斗動作的時候就比別人快,大概上天給了他不算反應快的大腦,就相應給了他強大到無比的身體反應學習能力,所以……盡管他從未了解過這些知識,唯一一次受到「教育」就是那天的偷窺,但,比大腦思考速度更快的,他的身體已經給了他指令……

就是現在!腰桿猛地向上一挺,巨劍輕易的突進那不斷縮的窄緊入口,勢如破竹,毫無阻礙,巨大的欲龍鑽入那屬於自己的海域,一路上攪起浪花陣陣,而後「啪呲」一聲,已是整根沒入其中,這完全順暢的角度和恰到好處的發力,叫她完全沒有准備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就被人結結實實的頂穿,重重撞上了最深處的脆弱花心。

「啊~~~!」她頓時尖聲吟叫,身體一軟,徹底趴在他身上,竟沒有力氣撐著自己爬起來,可憐的小花穴就這樣被人一舉攻破,她只感覺自己仿佛坐在了一塊燙紅的烙鐵上,整個小花穴都被燙的一哆嗦,卻又哆嗦不動……嗚嗚被填的好滿,滿的好像連抽搐縮的空間都沒有了,「啊……啊嗚……」她發出了嗚咽的聲音,但這聲音無疑是對他更過分的刺激。

整個欲龍被這樣濕熱的包裹的快慰還未褪去,她又發出這種……這種他「覬覦」許久可以說是魂牽夢縈的可愛聲音,再加上晝情的葯效依然強勁……他頓時什么也想不到,腰腹一緊,便已經開始接連發力,腰桿像裝了小馬達一樣,快速的擺動起來。

啪啪、啪啪的聲音幾乎蓋過了噗呲噗呲的水聲,和她被撞得拐來拐去的可愛呻吟一起響徹了房間。

她嬌軟的身子被撞得不斷起伏,可憐的小花穴被摩擦的幾乎像是要著火,蜜液爭先恐後的溢流,仿佛是真的害怕這嬌嫩的洞穴會起火所以趕快來滅火似的,他鼠蹊部粗硬的短毛隨著動作不停摩擦她的小花核。

「啊~呀~~啊!啊!!」她說不出話,只能張大了嘴拼命喘息,大腦那種缺氧的感觸越發濃郁,但自己好像是被施了咒,被定在了他身上似的,只能這樣毫無抵抗的趴在他身上,任由他一次次有力的貫穿著最脆弱的深處,每一次撞擊都將她高高拋起,再遁著重力重重下落,而後被他重重撞在最深的花心上,撞出壓不住的尖叫呻吟,然後在她的哆嗦哽咽中再度出擊。

不知被撞擊了幾次之後,她哇啊的尖叫著,抖著身子綳直了腳尖就到了高潮。

「啊~啊啊呀!!!」高潮中的小穴死死的絞緊了抽搐起來,這瞬間咬緊的力度綳的他竟也無法繼續動作,只能粗喘著感受著那滅頂的絞裹的快慰,小穴內的軟肉一重重的擠壓上來,將他死死裹緊了縮蠕動,好……好舒服……好喜歡,啊……他低沉的喘息,想再來一次。這是什么?記憶中窺得的圖景、曾經聽到過的只言片語、以及此刻真實的感受一同在腦海中激盪。

高潮……嗎?女人的高潮就是這樣嗎?他粗喘著想,太可愛了……太舒服了……真想、想讓她一直高潮下去……

所以處男一點也不安全啊……某些時候那些「純天然」的想法反而是更恐怖啊呵呵呵~

當她終於急促的喘息著,從這一次恐怖的高潮中回過味來,就聽見他低聲的絮語一直吐在她耳側:「顏、顏把我放開……你好累了,躺下休息吧,讓我來,我來……顏,放開我,你就好好休息吧~」天可憐見,阿黎這么說可沒有「誘騙」的意思,他是真的覺得,讓她趴在上面動了這么久真的很辛苦,所以她現在才趴在他身上累得一動都不能動,累得都「哭了」,反觀他,因為一直躺著,所以……你看,他現在一點也不感覺累的好嗎~所以還是還是讓他在上面,嗯……她躺在床上應該會舒服很多……吧。

而我們此刻大腦反應遲緩、淚眼朦朧的許顏根本就沒怎么思索這些話,就聽見了放開、休息……這些個字詞,於是就非常聽話的,伸手探向了那雙被緊銬的手,仔細一看,那手腕幾乎是被勒的見血了,於是心下一顫,愧疚又憐惜,更是迅速的摸住了繩扣,小心的解了起來,才剛拉開一點點松緊度,那只被禁錮的大手就迅捷無比的那么一扭一掙從那繩銬中脫了出來,而後大手一轉抓住另一只手的繩結又是一扭一掙,兩只手便完全自由,整個過程不過兩三秒之間,她的手還捏著那繩結,便覺得眼前一花,而後腰肢猛然一緊,那雙大手已經結結實實的抱住了她,緊緊地抱住,而後……

天旋地轉,她瞬間就被放平在床,被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第74章告訴你什么叫天賦四「室」同堂(咕嚕瞄)|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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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告訴你什么叫天賦

「嗯?」她疑問的話語剛吐出一個音,「唔!……」就被結結實實的吻住,狂親!

那真的是狂親……對於一個完全的初學者,一個毫無經驗又激情四溢的初學者,唯一能形容他此刻吻技的大概就只有狂親這個詞了,好在他並沒有胡亂的伸出舌頭去舔也沒有隨便用牙齒咬,但……也足夠讓她被親的幾乎懵逼。

而更恐怖的是……他似乎天生就對這種肢體行為有著過人天賦,分明是一張白紙,但他直覺的就能在最恰當的時機做出最恰當的事。

她身子一顫,他便立刻調了方位去撞擊那個角度,她小腰一扭,他便無師自通的抱緊了抬高她的臀,總是恰到好處的把她抽弄的說不出話,一出口就都是甜蜜的呻吟。

「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別~啊!呀那里……嗯啊~~~」

然後一直纏在她唇角不肯離去的人兒以飛快的速度,刷新著吻技的下限,怎么在保證她氣息順暢的同時,卻又最大限度的掠奪呢?這個節律和探索的深度被他……直覺的找准了便立刻實施,比較起其他兩個人或熟練或青澀的試探,我們的阿黎有一種天生的自信。

對!就是該這么做!單細胞的野獸一旦有了直覺便立刻出手毫不猶豫。

於是她便這樣在一片懵逼之中毫不猶豫的又被送到了高潮。

「啊哈啊啊啊~~」她發出哭泣的呻吟尖聲叫了起來,身抖如篩,雙腿無意識的絞緊了他有力的腰桿不停地痙攣顫抖,溫熱的蜜液熱情的噴涌而出,他毫不掩蓋自己的快慰,也同時發出低沉的喘息喟嘆。

經過了這樣一通徹底而熱情的「表達」,他似乎終於平息了一點體內燒灼的焰火,開始真正思索「怎么做」這個問題。

先……先脫衣服才對吧嗯?於是就在她淚眼朦朧不斷細小抽搐的高潮余韻中,夜黎同學的臉忽然紅到了底……

脫……脫衣服?唔……好、好刺激!

啥都做了你開始害羞脫衣服的問題了???excuseme?

他緊張的吞咽了一下,然後俯下身去,開始認真無比的研究起這衣物的穿脫方式。

正如之前所言……這件衣服無論穿脫都有點復雜,綁帶和隱藏的拉鏈巨多,於是心慌氣短的小阿黎研究了半天,一著急~嗯~他聽到了不祥的刺啦一聲。

「我我……我沒有用力真的……」他捏著那布料的接縫處「委屈」的說著,然後小姑娘眨了眨眼濕漉漉的眼睛便譴(茫)責(然)的看了過來,然後他手一抖,刺啦!好嘛……這下人贓並獲。

emmm……他可憐兮兮的捏著碎布料看她,她緩過神來,微微皺了眉頭看看那衣服,又看看他,然後眉頭又一皺……一邊可憐兮兮的看她,一邊用小阿黎在她里面一跳一跳的動是要干哪樣?

「你……你弄壞我的衣服了~」其實她也不在意這個的,畢竟衣服這種東西……被撕壞的次數反正也不少,但是……看到他這個表情,簡直是引誘她嗔怪似的,因為,她發現阿黎真的很容易露出那種……

大狗做錯事的表情。

太……太想看到這種表情了,太有趣,於是她又故意輕輕噘嘴,加重那嗔怪的味道。

果不其然,阿黎的眉眼一聳,露出微帶驚慌的可憐表情,「對不起,顏……我錯了」簡直能看到那具現化的耳朵尾巴聳下來的樣子,然而不等她在心里偷笑多久,他一下子就俯下身,一把把她抱緊了就開始……蹭她,「我、我給你買新的!很多很多新衣服!」一邊說著,一邊蹭她的臉頰脖頸,「我就是……想幫你脫掉衣服而已。」口氣又真誠……又可憐,終於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那笑容從小小的微笑到燦爛的一連串咯咯咯的笑也只是轉瞬,阿黎呆呆的看著她,似乎有點兒茫然她為什么又笑了,但就這樣看著她笑他就忍不住跟著一起傻笑起來。

「顏~你不生我氣了!」他的眼睛瞬間變得亮晶晶:「那我繼續幫你脫掉!」嘴上說著,大手就朝著那剩余的布料伸過來,感覺是很輕易地一拉一撕……

「!!」她愣在了原地,三秒後,猛地回神伸手抱住自己的胸,臉紅到了底:「你……!」簡直是說不出什么話來,怎么能這么……這么……唔……坦盪的做這種害羞的事!

卻見阿黎此刻眼神直愣愣的……盯著她,「好可愛……」他的表情此刻只能用痴漢來形容,「顏……讓我摸摸好不好~」他的眼神晶亮,埋在她體內的小阿黎無比激動的一跳一跳,弄得她……再度無語,有心想要拒絕,但感覺……又會被抱住了又親又蹭的吧,況且……什么都已經做了再拒絕是不是有點矯情,於是片刻後,她輕輕點了點頭,「那你……你動作輕點。」

阿黎頓時露出興奮開心的神情,一伸手就先握住了她的手腕,沒怎么用力,就已經讓她完全沒有反抗余地的挪開了遮擋的手。

「唔!」這樣的純天然的強勢讓她說不出話卻又緊張的顫抖起來。

他眼光發直的盯著那隨著呼吸起伏的兩個雪丘,喉結劇烈的上下浮動了兩下,低下頭,就直撲終點,張嘴就將那誘人的櫻果吸入唇中,吸吮的嘖嘖有聲。

「啊……!」她脆弱的叫了一聲,用力的掙了掙……沒掙動orz,他摁住了她的雙手,倒也沒用力,也不疼但就是……動不了,「唔啊~!你……你只說摸摸的唔……別,牙齒不要啊~~」

而阿黎只是興奮的這邊舔到了那邊,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想親……啊顏好可愛,唔~你夾我夾得好緊!」小阿黎重重向前一頂,他重又晃動起腰桿,一邊動一邊繼續品嘗那對兒綿軟的雪白「好香……好軟……」他完全沒有感覺到她的掙扎……畢竟,那點力氣就像沒有似的,然後當他發現自己用嘴最多一次只能嘗到一只可愛的雪丘,似乎有點「虧」的時候,才忽然撤了一只手,轉手就握住了另一只無法「疼愛」的小白兔。

「啊~~」她還沒出聲,反倒是他先呻吟了一聲,「好軟~顏~~真的好舒服、好可愛~~唔……你怎么……哪里都軟軟的~」

「……!!」這讓人家怎么回答,好羞人啊~

被釋放的那只小手指掌一縮,趕忙回手抓住了他的頭發,輕輕推據他的頭,「別咬……別咬!輕點~~」

於是他帶著魯莽青澀的唇一下子聽話的轉移方位,開始熱情無比的「掃盪」她裸露的其他肌膚,一路順著鎖骨啃咬到脖頸,在那一片稚嫩敏感的地帶不停吮吻,兩只大手一左一右握住那兩只小白兔,揉面團似的不停揉搓,他似乎愛極了那兩顆櫻果在掌心轉圈圈的觸感,所以不斷地用手掌圈畫,撥弄那兩顆已經硬挺的蓓蕾。

這一連串「迅猛」的襲擊弄得她再度說不出話,整個人都緊了扭動,分明是推據,卻反而讓他感覺更熱烈刺激,愈發愈發「努力」的親近著身下的女神。

她的兩只小手上上下下的挪動著推據身上這具軀體,但是……

嗚……怎么哪里都這么結實,完全……完全推不動啊嗚嗚……這肌肉……怎么硬的像石頭似的嗚嗚……她喘息著發出可愛的哭音,終於……在身上留下了一串淺粉色「草莓」之後,他再度吻住她的唇,將掙扎到沒有力氣的人緊緊摟住,便又開始大幅度的擺動起腰桿,開始了新一輪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