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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她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茶盞:「抱歉,你可能誤會了,他的事,我從來管不到,但是這個孩子,你確實不能留。」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冷漠、高傲,就像她的內心一樣冷。

不應該啊,她曾經那么驕傲、那么篤定、那么……自信,而現在,卻也只能板起面孔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他的事,我管不著,就像我的事,他也從來不會管……他們只是,合作伙伴,而不是家人。

她原本以為自己是贏家,名分地位人,都會屬於她,然而她得到的,永遠只是相敬如賓的冷漠,禮節周到的疏遠。

她原本以為那個女人是贏家,但原來,也只是一個拼命抗爭而無力掙脫的可憐人。

那么贏家是誰呢?呵……是了,是那個最最無情最最冷漠卻又霸道的不容人反抗的男人啊,一邊成全了家族利益,做足了表面功夫,更不曾苛責虐待,她要孩子,他便給了她阿塵,她要權利,他便放手給她第一夫人該有的一切,什么都不曾虧待,卻也一分都不肯多給,而那一邊,又手段強硬的折斷了金絲雀的翅膀,關進了自己的牢籠,從身到心,放縱著自己的寵愛,絲毫不顧雀鳥對天空的渴望。

是了,她知道的……她永遠得不到她的心,就像這個女人,永遠得不到想要的自由,她們兩個人,都是被他囚在各自牢籠中的鳥。

囚鳥,罷了。

她疲憊的揮了揮手,讓下人妥帖的安置了這個把她當做最後稻草的女人。

那天晚上,如同每一次公事公辦的談論一樣,她面無表情的朝著他揚起下頜:「你想養多少個女人,無所謂,但你記住,你只能有一個孩子,就是阿塵,這是代價,你是商人,應該懂,什么東西,都有價碼。」

於是那個面對她永遠彬彬有禮的男人頓了頓,笑著朝她舉杯:「好。」

當晚,男人帶著那個女人離開,兩天後,她接到了女人引產的醫院證明,以及,他當面喝下的,她准備的,絕育的葯水。

最後一絲她幻想的……溫情的假象,也在此刻破碎,自此以後,生命中唯一真實的溫度,只剩下了無盡的外在的奢華和那唯一的孩子……對,她是程家最驕傲的女兒,也是柏家的掌家夫人,還有阿塵,對!為了孩子,也為了家族,她只能也必須繼續,完美的扮演這個柏家夫人的角色。

我是另一段回憶開始的分割線

至於那個一心要做一流舞者的美麗少女,那個得知情人背叛另娶他人而驕傲轉身的少女……呵,不過是稍作手段施壓,小小的家族企業便忙不迭的,把可憐的少女解除關系,扎上絲帶,雙手奉在了男人面前。

一年、兩年、三年,任何外人都不能靠近的囚禁,完完全全禁錮一切自由的囚禁,隨時隨地,會被壓在任何地方被對方任意索求的囚禁,這一切,徹底消磨了少女想要逃離的心,似乎只有認命了,也只能認命了,乖乖地,待在這個被他一手搭建的,美麗、奢華、童話般的囚籠里,做一只等待主人臨幸的人偶娃娃……而這個主人,總要在情意正濃的時候,反反復復的親吻疼愛著少女,一聲一聲的傾訴著情意,求她永遠不要離開。

女人總會為愛情妥協的,似乎她也不例外……

漸漸地,她會笑著等他回來,她會主動擁抱親吻,她會俏麗的穿起他置購的衣物,將曾經曼妙的舞姿只跳給他一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