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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水甫一入穴,宜就長長吟哦了一聲,脖頸拉的修長,手死死抓著榻沿,似甘似苦,無法言說。原來這葯水又與上次灌菊的溫熱清水不同,熱燙中又帶著些麻感。

隨著葯水愈灌愈多,那股酸麻癢漲之感愈來愈重,菊口拼命縮著,嘬著那根碧玉管,仍覺難以自制。等灌至小腹微隆,竟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後頭啃咬,宜掙扎著想往前爬,又被按住肩背,兩只腿兒憑空掙扎著,又被圓環箍住。整個人是只能被迫趴在冰涼的玉榻上,任滾燙的葯水在菊內反復流淌。

等如此反復幾次,這玉榻的下半截已被宜嬌嫩處淌下的水兒澆個透濕,她癱軟著趴在那,盡管葯水都已泄盡了,還是覺得後穴似戀著余味,縮不已。

幾個丫頭吃吃笑了,竹青拿了巾帕替她拭汗,又悄悄說道:「奴婢從當小宮女起,給多少娘娘灌過菊的,從未見過這樣敏感的,婕妤放心,陛下定然愛得不行。」

宜伸了一根軟綿綿的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笑斥道:「就你混說。」

歇息了片刻方覺恢復了些力氣,竹幽這才扶著她進了浴桶,帶著幾個宮女替她洗凈了身子,才帶著她出來,又到了一方浴池旁。

宜看著這浴池中的水又似牛乳,又帶了些紅色,不由看向竹幽。

竹幽將她領到池中,方笑道:「這是牛乳混了玫瑰、牡丹、芍葯的花汁子調的湯,最是滋養肌膚的,婕妤只管受用。」

宜將眼兒閉著,靠著池壁小憩,待過了兩刻鍾,就被侍女們擁著上了岸,復又仰躺在那玉榻上,雙腳套在圓環里,如此一來,下身牝戶就正好落在那高點。

竹幽又取了葯膏來,這葯膏與之前用的碧玉般的葯膏不同,是接近墨綠的濃綠色,在竹幽潔白的手指間閃著幽幽的光澤。

她用玉棒仔細蘸了葯膏,將前後兩處細窄徑到一一旋轉塗抹了,又讓谷雨用一對玉筷子夾出那尚且幼嫩的花核兒,使一只最細軟的羊羔毛做的小毛刷,將葯膏仔仔細細塗均勻。

竹幽動作越是輕柔,宜越覺苦楚不堪,小毛刷再細軟,也比不得花核,那處軟嫩十來年從未受過一絲外力,此時毛刷在上頭作怪,又是疼又是癢,又是酥又是麻,先前那股針扎一般的疼痛過了之後,快感如潮水般涌出來,原本米粒大的肉核也漲到花生米大小。

宜挺著腰,無意識曼聲輕吟著,眼前一片茫茫,待那股甘美之意到了頂峰,下身一陣抽動,嬌穴抖如篩糠,一聲嬌媚入骨的鶯啼出口之後,才盡數泄洪般丟在竹幽手里。

見她雲雨散,竹幽才和竹青又取了葯膏,先用手掌的溫度融了,才均勻塗在她全身上下,又替她推拿揉捏,直至葯效吸為止,此時聞之更是有異香。

竹幽這才和竹青把宜扶下榻,立夏和白露捧了妝盒首飾,谷雨和霜降捧了衣裳鞋襪,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竹幽先取了一件湘妃色單羅紗的肚兜兒,穿上隱約間能見兩朵紅蕊顫巍巍的在其後搖動。又取一件銀紅雲霧綃百合裙,外面罩了一件乳雲紗掐花對襟衫。全身上下材質輕薄、似露不露,讓人看著如墜夢中。

竹青又替宜梳了一個慵懶的隨雲髻,走動之間,發髻隨雲一般卷動,只在上面松松插了一只玫瑰晶並蒂海棠步搖,更添三分嬌媚。

又因是侍寢,待竹青要給宜上妝時,她搖了搖頭,反而並不十分妝飾,只用玫瑰花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