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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塗了滑膩膩的葯膏,紋路都雕得一清二楚。

敏妃自占了最高大的一匹,掰了穴兒迫不及待往上坐了,待陽物入體,才終於覺得暢快了,又叫綠雲,用腳去踩左邊馬腿處的踏板。綠雲依言頗有韻律地踩了,敏妃頓時被激得高呼一聲,身子情不自禁向前傾倒,下意識抱住馬脖子。原來這踏板連著機關,開始踩動之後,馬背上的木陽具就會向上頂聳,力道隨著踩踏板的力度而有不同。

踩了一會兒,敏妃紅著雙眼,又罵綠雲:「作死的娼婦,我平日里是短了你吃還是短了你喝,這點子力道都沒有,只管給我使出力來!」

綠雲聽了,只得兩只腳一齊去踩那左邊的踏板,這下入得方才有了力道,敏妃高高昂著頭,被入得眼淚與香汗齊飛。又有綠雲下死命踩了幾下,那假似有了生命般,只往敏妃胞宮去鑽。她是生育過的,胞宮口原更容易開些,竟真被入將了進去,把個嬌媚的大美人更是得媚態橫生,兩只雪乳蹭著馬鬃,帶出些沙沙的觸感,更添了一層快意。

綠雲全身正發力,無意間踩到右邊馬腿上的踏板,這機關不知怎么做的,一股股滾燙的牛乳從馬腹向上,通過木陽具噴出,直噴得敏妃雙眼泛白,幾欲昏死,抱著馬脖子嬌喘微微,下身露珠兒和著牛乳,濁濁白白泄了一馬背。

又見宜這邊,因她是初次來的,陶嬤嬤專程過來,領著她到了一個小木馬旁邊,只比孩童玩耍的小木馬大一些,上頭翹著的東西也比別的木馬小些,而且是能自己搖動的。陶嬤嬤笑道:「自上次一別,還未恭喜婕妤。果然老奴沒有看錯,以婕妤的資質,不怕沒有出頭之日。」

宜微微點頭一笑:「還未謝過嬤嬤當日瓊華樓的照拂。」

陶嬤嬤卻不敢居功,口中只道:「都是婕妤自個兒福氣大,照拂不照拂的,老奴不敢當。婕妤昨兒個剛破身,想必還生嫩著,一下別貪多,這小木馬或能一用。」

竹幽和竹青趕緊扶她上了馬,這小木馬上的陽具不過二指粗細,只是到底是木雕成的,上頭紋路纏繞,頗為磨人,比起柔軟的真東西,又添一層別樣觀感。

宜穴口甫一碰到這東西,便覺堅硬異常,盡管已經打磨得十分光滑,比玉做得又粗糲三分。似敏妃這等慣經風月又久曠的少婦,便只覺甘爽不覺苦痛。似宜這等穴嫩徑窄的剛開苞的,便著實有些難熬。盡管此時穴口剛剛已被玉勢擴張開來,又殘存八分濕意,仍是吞得頗為艱難。

其實若真吞未必吞不下去,只是頭一回嘗這滋味,宜心內發怵,不敢下壓。陶嬤嬤在一旁笑道:「我的婕妤!這會子怎么扭捏起來,昔日在瓊華樓可不是這樣!如今承了雨露做了婦人,怎倒比做女孩兒時還放不開了呢?」又見宜臉上桃花隱隱,帶些羞怯怯的風流,便說:「是了,想是你沒有嘗過這個滋味兒,所以不敢。」說話間還悄悄指著敏妃,在宜耳邊說:「你看那位,便知道這實在是好滋味,婕妤別懼怕,老奴便讓丫頭們來幫你。」

說著不待宜說話,已示意竹幽和竹青兩人一邊一個,按著她的肩背腰臀,不經意間就將她整個按了下去,正好將馬背上的東西吃了個盡根。

宜原只是穴口在那木龜頭上微微試探,聽陶嬤嬤那席話,正有些羞意,就被兩個宮女按了下去,那木陽具上的紋路一路從花珠刮到花徑,最後堪堪停在那酸軟之地。宜猝不及防,被入得一口氣沒上來,戶內陰如一道小瀑布,立即噴了出來,將體內的木陽具淋了個透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