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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處,就一把揮開了韶羽,蔥管一樣的手撫上胸前雪乳,大力揉弄著,被捏成各種形狀,又用掌心去蹭兩點挺起的紅櫻,酥癢之間不能自持,終於長長嗟嘆一聲,將那碧玉珠暖熱了、擠破了,綠瑩瑩的葯汁淅淅瀝瀝流出來。正在余韻之間,韶羽已眼疾手快,又將剩下的碧玉珠塞了幾顆進去,李昭儀這才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復又動作起來。

宜這邊也是水深火熱,她是頭一遭見識,穴兒甫一碰到這清涼的碧玉珠,兩片花瓣就被冰得緊緊閉攏起來,還得竹青蹲下來用手指掰了幾回,才略開了一道口,一旦她的手伸回去,穴又閉緊了。

竹青無法,只得伸出兩個指關節頂在穴口,勉強撐開後,才讓竹幽拿了一個最小的碧玉珠往里塞。這珠子冰涼彈潤,宜只覺一團軟綿綿的冰堵在穴口,滑溜溜的,待要吸又吸不住,待要掙又掙不脫,幸而竹幽是個有能力的,見穴口一開,就以手托著碧玉珠底部,往里狠狠一按!

宜乍然大激之下,腳尖無意間綳得筆直,玉露又潺潺而下,穴剛得了這物,就在珠子的冰涼快感之下,緊緊閉合了好不容易張開的小口。里頭縮纏絞,碧玉珠似有生命般,隨著穴內的動作上下左右滾動,被揉成各種形狀,正好塞滿細窄徑道。待磨纏了一會子,冰珠子在這滾燙的嬌穴里呆了一遭,降了溫,也化作了和風細雨般的柔潤。宜剛覺好受些,竹幽便在旁邊道:「婕妤,這一次一只的話,只怕一柱香內完成不了呢。您剛承寵,若是因此撤了牌子,豈不得不償失?」

宜也明白這道理,遂點了頭,任竹幽竹青二人去施為。果然二人又先熟門熟路掰了前方花口,塞了一只更大的碧玉珠子進去。宜本來剛剛得趣,戶內是潮潤不堪,又來一物,更大更冰,一激之下騷水大發,黏噠噠粘了竹青一手。

還未適應過來,竹幽又半扶了她,示意她趴在椅背上。宜本就全身軟得棉絮一般,體內還有兩只珠子作怪,猛然又是這樣大的動作,穴口又被冰得緊閉門戶,連水也無處流去,就滋潤著體內花徑,兩只珠子更是滑溜了些,在穴內四處亂竄。宜心動神搖,勉強趴了,任竹青再次揉開菊口,便將兩顆李子大的碧玉珠盡數塞了進去。

這後穴雖久經調教,到底是沒開過苞的,吸力又比前頭更強三分,珠子甫一放進去,再一冰一激,便被擠壓得天旋地轉,菊穴無意識使了大力,又帶動前方花穴,在體內放肆作怪,一時宜不堪承受,口中哀哀啼哭著,若不是竹幽竹青分別按住她手腳,只怕要滾下椅子去。

沒過多久,宜就覺前後碧玉珠都破了,只是穴此刻都被剛剛那陣驚懼地不肯開門,牢牢閉合著,帶些溫熱的液體盡數澆在體內,澆灌得宜小腹微隆,鼓漲不堪。

一時美人梨花帶雨,海棠染露,嫵媚風流竟不能言說。陶嬤嬤本一直看著這邊的動靜,見此情狀,嘆道:「果然尤物天生,艷骨天成,這鎖一法,許多娘娘練了那么些時日,都是撐不住泄了,婕妤竟自通了!」

竹幽竹雨這才一前一後,用手指撐開了宜下身兩處隱秘,剛開了條小口,便如小兒夜尿一般,前前後後泄出兩道清亮碧瑩的水流來,直泄了好一會兒,這聲音清脆得很,叫宜又羞又臊,閉了眼不敢看人。

她正閉眼間,葯汁和著玉露已盡數泄盡,趁兩口都微微翕張,竹幽取了剩下的六只來,往她里頭塞。這下宜可吃了大苦頭,原來這剩下六只碧玉珠,最小的也比鴨蛋更大,一只接一只入進去,又冰涼刺骨,每塞一只,穴就被冰得縮更緊。竹幽又是從小往大塞的,待最大的那只入了一半,穴內已是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