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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陳皓來說,今年事業上至關重要的考驗也越來越近了,那就是實習任期結束後的醫師執業資格考試。過了年關,醫院里的每個實習醫生都在爭分奪秒地復習著,生怕哪個沒注意到的知識點就出現在考試里,就有可能無法升級為住院醫生,陳皓也不例外。

當然,有韓裕這個前輩的幫忙,自己的復習過程可能會比別人順利一點兒吧。一開始陳皓是這么想的,事實上韓裕也真的幫他復習了,但是在陳皓的想象里,所謂的復習並不是自己像現在這樣大張著雙腿,滿臉淚痕地被粗大凶猛的肉棒折磨。

「插我……快點插進來啊……好癢啊……啊……」陳皓掰開自己瘙癢難耐的屁股,去夠韓裕的肉棒。

「既然這么想要……」韓裕無情地握住自己的肉棒不停蹭著陳皓的臀縫,可就是不去碰那穴肉淫靡地外翻著的小穴,「那就先告訴我,活體肝移植最常見的並發症,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哈……」這種情況下,陳皓哪兒有空余的腦子去思考。

「後天就考試了,你還敢不知道?」韓裕在他彈性良好的肉臀上擰了一把,惹出輕輕的嘶疼聲,「上次你參加了我主刀的肝移植手術之後,查房的時候發現了什么,記得嗎?」

陳皓偷偷用指甲掐著自己,讓自己稍微清醒一點點:「肝臟腫脹……啊……小、小肝綜合症?」

「對了。」大肉棒在陳皓說出正確答案的瞬間沖進了飢渴很久的濕軟穴中,可見韓裕也忍得有點兒辛苦了,但他還是沒忘記做正事兒,「呼……那你記得我當時是怎么給病人治療的嗎?」

「唔啊……哈……是……啊哈……是,是門腔分流……啊……」陳皓斷斷續續地回答,聲音里透著無限的媚意。

「真聰明。」

柔嫩的後穴被巨大的肉棒來回貫穿,胸口敏感的肉粒也被不停地揉搓把玩,陳皓像一葉小舟在欲海中沉沉浮浮。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登上頂峰感受極致的快樂的時候,陰莖卻被死死地按住了。

高潮被硬生生地截斷,堵在陰莖里,陳皓迷茫著去看身後的愛人:「哈……放開……放開啊……嗯啊……我要射……啊啊……」

「射之前,」韓裕的手絲毫沒有放松,「先告訴我小肝綜合症的原因是什么。」

「韓裕……別、別問了……我要射……啊哈……我真的不知道……嗯啊……」陳皓的整個大腦都被身體的快感征服了,韓裕問了什么,他完全沒有能力在自己的知識儲備尋找答案,「啊……我不射……會,哈,會死的……」

「我知道,」誰知韓裕另一只手揪住陳皓的乳頭,打著圈兒按進乳暈里,「可是,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

「是……是……啊哈……移植物太小了……唔啊啊!」眼前一片空白,在韓裕松開手的同時,陳皓的陰莖射出一股股的液。

陳皓被干得就連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全身都酸軟無力,腿一站久了就發顫。當張散跟他聊天,問到他明天的考試復習得怎么樣時,陳皓的臉騰地紅了,此地無銀三百兩,支支吾吾地說自己好好地坐在書桌前復習了。奇怪的是,這一天陳皓都沒怎么碰到韓裕,但他並沒有在意。

下班後,陳皓心情很好地買了些給老人的禮物,准備去偷偷探望一下韓裕的媽媽。自從和韓裕和好之後,陳皓就自己一個人去看過韓媽媽幾次。韓媽媽在一個專門的療養院里,她的阿茲海默症已經到了中期,除了記憶衰退以外,語言障礙和行動障礙也非常明顯。

有的時候韓媽媽會把陳皓當成她年輕時候的下屬,讓他給她匯報工作,有時候會很困惑地問陳皓是誰,然後和藹地跟他聊天。陳皓並不享受和韓媽媽交流的過程,但他從心底里想和生養了韓裕的人搞好關系。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把這件事兒跟韓裕說,可能是不想給對方太大壓力吧。

上次來的時候,陳皓和韓媽媽交流得還算順利,還約定好在他參加資格考試之前來看她一次,雖然他知道再來的時候韓媽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