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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蛋。

他比自己想象的惡劣一些,到底惡劣多少,心下沒有底。

杜航用食指將還有半根未燃的煙隨手彈到一邊,火星在牆面上撞出微弱的火花,再次掉到地上。

杜航的胸膛越挨越進,陳珊妮不得不雙手並用的將他往外推,道:「你這是干什么?有事說事嘛?看我不順眼?」

男人無比肯定地,自己現在看她極其不順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個可惡的女人,一個浪盪的女人,空有皮肉而已,他到底在稀罕她什么呢。

杜航的紳士風度在人前,並不在床上,奉送給正常人,而對非正常人卻吝嗇不已。

他驀地擒住陳珊妮的右手往後打在牆面上,輕易地固定住了脆弱的手腕。

「干什么?這你也不知道?」他的臉上帶點笑,眼睛卻微微眯著,哪里看得見笑影。

杜航微笑著哼了兩聲,悠悠地咬著她的耳朵,道:「當然是干你呀,我的小寶貝兒。」

杜航既不吻她,也喪失了溫柔的愛撫,驀地將她用力轉過身去。

陳珊妮一雙手摁在紅磚上,掙扎著想要轉過身,想罵他,可是又不知從何罵起,是她自己說他若是想找她做愛,自己也會奉陪的。

每個人說的話,跟做的事,跟心理的想法,好像處處都合不攏,不一致。

這種矛盾的心情簡直要人命。

杜航一雙手力氣極大,仿佛沒有用上三分的力氣,邊能輕易的掐住她的腰,將她的背脊往下按。

他用右手將她的臀部往上提了起來,另外一只手瞬間就從衣擺下抓了進去,掀開她的裙子堆疊到腰部。

男人的軀體灼熱,他的胸口死死地貼著珊妮的後背,將人固定的壓在自己的懷里。

因為軀體快速而激烈的摩擦,不論是掙扎地想要反抗,還是被他的體溫所吸引,總之就是一剎那的情迷,杜航的肉柱已經從後插了進去。

珊妮揚起脖子嬰寧出聲來,穴內的充盈讓她渾身發麻,一雙撐在壁面上的手掌又被摩擦得生疼。

一陣酒意噴到她的側臉處。

杜航側頭注視她的神情,只見她緊促著一雙淡柳眉,嘴唇被她咬得陷進去,一只小舌尖往外伸了伸,在唇瓣上舔了兩下又迅速抽身躲了回去。

他很想捉住她的臉,將這張臉頰掰過來咬住那軟滑的舌尖。

身體蠢蠢欲動地想要吻,理智卻不允許。

他挺起上半身,將腦袋擱在女人的頭頂上重重的喘氣,為了懲罰她,如女人小臂樣粗壯的肉柱深深地挺弄。

陳珊妮之前已經經歷過他的極致,仍舊被這粗得不像話的陰莖給頂地差點翻白眼。

杜航捉住她的腰,往後退了一點,肉柱上水淋淋的波光刺著他的眼眶。

「小婊子,要不要我操你?嗯?」他低喘著咒罵著,一反常態。

陳珊妮的肉穴流著汁,騷動著,心里卻憤恨不已,她大聲回應道:「要,你倒是操死我呀!」

杜航聽這話,氣得渾身發抖,一雙掐著腰部的手往腰肉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