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了……你既不願，便不解就是了。」

黎秋輕哼一聲，掙開男人的臂彎，有幾分幸災樂禍地瞥向他胯間高高隆起的衣袍，這可怨不得她，是皇帝自己找的苦受。

小姑娘狡黠的笑意被李意期盡眼底，倏地站起身摟住她嬌小的身子，昂揚的碩物隔著衣料，嵌在女孩兒的臀縫兒里一頓泄憤似的出入，恨聲道：「少得意！今日便穿著這身衣裳不准脫下來了，等回宮，爹爹定要狠狠進囡囡的小里……」

敏感的小丫頭腿兒一軟就跌在男人溫熱的懷里，嗓音里帶了沾染情欲的哭腔：「爹爹……時辰不早了，咱們快走好不好？回宮……秋兒回宮再給你……」

李意期得逞一笑，爽快地應下：「這可是囡囡自己說的，可不許又嬌氣地怨爹爹太粗了，今夜可是要進囡囡的小子宮里的……再給囡囡吃爹爹的液……」說著，男人貼在小姑娘的耳邊輕聲又補充了一句什么，羞得小姑娘耳根通紅。

「怎么樣？囡囡可願意？只要你點頭，爹爹這就帶你出門。」李意期挑眉看著一臉掙扎的女娃娃，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

果不其然，黎秋咬唇思索片刻，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成！黎公子，請」

***

熱騰騰的古樓子泛著芝麻的濃香，白胖胖的蟹畢羅醬汁稠郁……每路過一家店鋪，只要黎秋多瞧一眼，李意期就灑銀子買下，小姑娘嘗了一口就塞回他手里，剩下的自然都被男人吃下肚。

遠遠看見一群孩子，盡情嬉戲追逐，陣陣風鈴聲般脆生生而純真地喊叫四處傳送。門口的老人們在樂呵呵地交談著什么，熟稔而蒼老的鄉音被風串起，四處飄溢。這一切，都讓黎秋不住神往，而後目光竟落在三兩個黃毛小兒爭搶著的一串糖葫蘆上。

李意期會意，攥過小姑娘的手行至攤前，挑了兩串紅通通的糖葫蘆遞給她。

那小販了銀子，笑眯著眼，忍不住多看了容貌出眾的二人幾眼：「公子，這定是你家的幼弟吧？生得真好，白白凈凈的，倒像個女娃！」

李意期抿著嘴角，涼涼地睨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黎秋則是粉著一張臉，俏皮地沖李意期眨了眨眼，軟滑的香舌迫不及待地伸出來，舔了口黃澄澄的糖衣，微眯的杏眼寫滿了饜足與興奮。

男人無奈地搖搖頭，見女孩兒舔舐那么大一顆山楂果的模樣，不由喉間一陣發緊。而後回想起上一世弟妹隨著他粗茶淡飯的半輩子，心頭一陣苦澀。這樣好的姑娘，就該這樣錦衣玉食地養著，無所顧忌地寵著。

李意期正失神，黎秋舉著另一串沒吃過的糖葫蘆遞到他嘴邊：「兄長，嘗嘗？」

男人片刻的愣怔後，低頭咬住了小姑娘吃過的那一串，還飛快地在她嘴角香了一口，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嗯……真甜……」

黎秋小臉通紅，尷尬地注意著周圍人的動靜。

走在這熙攘的街道上，感受著這太平盛世充滿人氣的喧囂，才覺得自己真真切切地存在著。那些隨風抑揚的叫賣聲，百姓怡然自得的身影，都彰示著皇城底下盛世長安的意味。黎秋只覺得，即便她天天出宮在這里走上一圈也不會厭倦的。

……

待逛完半條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萬家燈火陸續燃起，遠遠望去，寧靜而溫暖。

幽暗的胡同里，只見一玄衣男人緊緊抱著一月白長袍的男兒，正親密地唇舌相接。

「囡囡，爹爹現在就想要你……」男人的聲音在夜色中愈發醇厚低啞，撩撥著女孩兒顫動的芳心，一番纏吻下來，黎秋只覺得腿間濕漉漉的，連同那男子的褻褲都微潮起來。

李意期只需憑借小姑娘水汪汪的杏眸，便知她早已動情，粗礪的大手穿過寬大的衣袍，按在緊閉的腿間，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濕黏：「囡囡……你濕了……想吃爹爹的大肉棒了對不對……來，摸摸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