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亢的建議下,劉飛放緩了更新度,准備把的周期延長一些。
而他剩余的時間則投入進了改文大業中去。
他前面的幾本書在現在看來那質量著實有些慘不忍睹,雖然已經不錯了但是和大神的身份還有些不夠匹配,於是他重修舊文。
這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因為該拿到的收益已經差不多都到手了,即使修文也不會帶來多么多的額外收益。
而修文付出的精力卻是比寫文更甚,比如他一天碼字六七個小時就可以輕輕松松寫出五萬字以上,可修文的話,八小時也不一定能修出三萬字。
因為劉飛那根本不是小修,而是直接在文上動刀子!
不過他的舉動卻得到了所有的朋友,包括大多數讀者的支持。
「大大加油,我們等著重新回顧你的舊文!」
精益求精,這是一種態度,不止是對作品,更是對人生。
陳瀟黎放假了,可是這次她卻沒來滬市,她和舅舅一家回到了金林老家過年。
今年李亢也要回蘇省過年,不過他要晚回半個月。
周末的時候,李亢自己去了南山,年底洪歸雁要做的事情太多,所以這次李亢是自己一個來的。
已經算是熟門熟路了,山下的警衛直接把他送了上去,一來他就暢通無阻的進了小別墅:「爺爺,我回來了。」
李亢說的自然無比,就像曾經無數次對季紳這樣說過似的。
見著李亢,季紳也開心的胡子都翹了起來,因為天氣不錯,兩人一起去外面散起了步。
因為年齡大了,季紳采取的是保守療法,他已經八十七歲了,活到這個年齡他自己其實早就看開了。
不甘的其實只是親人罷了。
季紳就像平常的老人家一般細細問著他這個星期生的事兒,李亢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對季紳說了。
甚至連買城市之光股票的事兒都說的清清楚楚。
季紳笑道:「你這孩子,倒是傻人有傻福。」
「那可不是,當時和我姐在滇省買了塊原石,結果回來一開里面是一塊玻璃種春帶彩,可漂亮了,趕明兒我拿來給您看看。」
「滇省?」季紳重復道:「你們什么時候去的?」
李亢還沒意識到有什么問題,他說順嘴了,直接回答道:「去年十二月份。」
「滇省、滇省……」季紳愣在當場,嘴里喃喃的重復著這兩個字,隨後他兩眼一閉直接昏迷當場。
李亢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去滇省這事應該是瞞著季紳進行的。</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