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上露出溫馴笑意的男孩在腳下的衣服堆中漸漸光裸,白皙的肌膚在燈下被鍍上了暈黃的光澤,如雪白的絲絨般耀眼而美好。

落地窗外是la燈火輝煌的夜景,張沐陽平復著自己有些加快的心跳,一直謹慎自持的男人決定開始自己此生也許僅有一次的瘋狂表演。慢條斯理地解開外套,然後是襯衫上的三顆扣子,暗色的乳頭小巧卻飽滿──那是他經常玩弄的成果。

用指尖輕輕碰了碰,乳頭的小縫被指腹按壓著,欲露不露的。發出輕緩而悠長的吐息,張沐陽黑曜石般的瞳孔里露出些許的沈迷,微眯著眼,有些迷蒙的視線中映出男孩不加掩飾的欣賞神色。暗地輕笑,溫和的嗓音低聲詢問道:「你想做它第一個玩伴麽?」

一個人的時候,他總是花樣百出地玩弄這個淫盪的身體,成熟的肉體褪下嚴謹的西服後,便如同淫靡的秘花在暗夜綻放,多情敏感,卻又孤芳自賞。不斷地褻玩鍛煉得結實無比的胴體,每一下的騷動都會令他輕吟出聲,那種快感簡直讓人沈溺。

然而,每當白天邁出家門後,他卻又會變成那個保守甚至有些拘謹的商界英,面目嚴肅,一絲不苟,這種反差,有時候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很棒,他知道自己的肌膚很敏感,更知道自己的淫穴每天都在叫囂著被男人的肉棒充滿,但總是克制著,他怕,一旦嘗過人體的溫度,便回不了頭了。

但是,又是不甘心的。希望有人擁抱,憐惜乃至蹂躪這貪婪的肉體,想要肆無忌憚地呻吟,喘息,吐出無數的淫聲浪語,想交出最坦誠的自己。今天這一切都是一次絕無僅有的沖動導演的,在徹底後悔之前,他想好好實現所有的淫色幻想,玩遍所有喜歡的花式。

「不是這樣,不要直接掐上乳頭,很疼的。從乳暈開始打圈,慢慢的,對,就是這樣……」張沐陽將胸膛不斷地往男孩的指尖下送,對方溫熱的指尖在慢慢脹大的乳豆上愛撫著,圓潤的粉色指甲不時刮搔乳頭的小縫,激突的乳豆顫抖地挺立著。

胸腔似乎已被打開,每一個毛細孔都在舒張,呼吸間都是少年清爽的味道,張沐陽的聲音帶著喘息,麥色的胸膛不時發顫,泌出了星星點點的汗意,而晶瑩的汗珠則將強健的胸肌映襯得越發性感無比,少年的眼中閃過了激賞。

吐了吐鮮紅的舌頭,冰藍的瞳孔已被欲情微微點燃的男孩指了指舌尖,啞著聲音開口:「我的舌頭也想跟它玩,可以麽,不會弄疼你的。」黑發男人閉眼喘息著,無意識的點點頭,他的乳頭,已經瘙癢得要命了,想被吸,想被揉,更想被指甲狠狠地刮過,但是,遲鈍的舌頭卻說不出口。

濕冷的軟肉卷上了兀自發熱發脹的乳首,明明不是女人,那里卻敏感得不行,被唾沫濡濕,被舌頭推擠,被牙齒輕嚙,幾番玩弄之下,已經硬得發痛,像是被放在了熔爐中的鐵藜子,快要從內部炸開了,外面是堅硬的,內里卻軟成了一灘鐵水。

另一側的小東西也被男孩的手指摳玩著,捏緊了,放松,擰巴幾下,又打著圈溫存,冰火交纏之間,酸麻的觸感沿著中樞神經一路向下,張沐陽的性器便悄然抬頭了,在禮服上頂起了一個礙眼的小帳篷,立刻便被男孩的另一只手,隔著布料重重揉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