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覃瀾。覃瀾愣了一下,把他的手拉過含到嘴里,用舌頭順著指縫一下下舔過去,時不時輕輕咬一下。擺著一張冷峻的臉,卻做著這種動作,反而顯得更色情,恬真不自在地別過臉去。
趁恬真不注意,覃瀾在粗大的龜頭上抹了葯,然後兩指撐開嫣紅的小穴,發了狠一下子就到了底。
床上的人立刻彈動了一下身子,不滿齒痕的手指攪緊枕巾,露出高昂的白皙脖頸。但是恬真體內那持續了很長時間的瘙癢卻並沒有隨著肉棒的深入而緩解,相反地,在葯膏的作用下,兩人的敏感部位相撞,俱是又酥又疼,只不過一邊是又癢又脹,另一邊是又癢又痛,究竟哪邊更折磨人些也分不清了。
然而最凄慘的總是身處下位的那個。恬真被受了刺激的男人對折起來,壓在身下一下緊連一下地抽插干,用陽具狠狠釘在床上。過於凶狠的動作磨得嬌嫩的穴口似要起火,潤滑液混著淫水打出泡沫飛濺出去,被強制敞開的下體連片刻緩和的時間也得不到,被一路侵犯到最深處。
恬真哭喊著推拒身上的男人,蹭著往旁邊躲,哭得打嗝都無法阻止自己被得越來越深入。這種發狠的干法緩解了淺處的瘙癢,卻折磨著更深的地方,生生要把他從骨子里逼成一個淫盪的人。
覃瀾果斷把不聽話的兩只貓爪固定在頭頂,拽過襯衣三兩下就綁了上去。騰出手在恬真光滑的皮膚上四處點火,青年的身體馬上就給出了誠實的回應。
恬真被迫打開身體內部,無助地任男人貪婪地掠奪盡他的尖叫與哭泣。
「啊啊啊……我疼……混蛋,嗝,不要……不要了……出去…疼……嗚嗚……」也許片刻前在盥洗室,這樣的求饒還是有用的,但是在覃瀾的床上,眼淚和告饒永遠是必要且廉價的。恬真的示弱反而換來覃瀾變本加厲地干,有力的腰肢像要把兩顆睾丸都撞進騷動的媚穴,得恬真直接用後面高潮著昏過去。
已經把人送上了頂峰,覃瀾再繼續下去只會給恬真帶來痛苦,便想盡快結束這場性事。
肉棒在淫穴深處幾個頂弄,同時嘴巴兜住胸口粉嫩的乳肉用力吸住不放,直把那紅潤的乳頭連同周邊一同吃進饕餮嘴中。果然,高潮剛過的肉穴立刻重新絞緊了迎上來,激烈地蠕動,主動把陽具吞進更深的地方,腸肉浪盪地摩擦著男人碩大的龜頭,吸得覃瀾悶哼一聲,抵住菊心將液在里面。
在強制延長的高潮下,恬真終於得到了期待已久的液,體內的瘙癢漸次退去,癱在覃瀾身下默默流著淚……
管家兢兢業業地站在門口,雖花甲之年卻依舊神矍鑠,一聲正裝,脊背筆挺。
門從里面打開,穿戴整齊的覃瀾腳步輕快地走出來,端起餐車上的盤子,說:「管叔,溫著粥等他醒來喝吧。我去書房處理工作,幫我把這個本子上叫過來,安排成每二十分鍾一個人,十點鍾歇半個小時。」
管家恭恭敬敬地應了,對於自家少爺端起餐盤邊吃邊走的行為沒有絲毫詫異。覃家到了這一代,真真正正去戰場上走過的家主覃瀾格外地不拘小節。至於恬真初到那天,覃瀾所有的斯文都是裝給喜歡的人看的,盡管這些細節在他後面的強暴行為的襯托下簡直微不足道。
又等了半多小時,房間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管家敲了敲門,待里面應了,推著餐車走進去,看到了床上那個捂著被子的青年。汗濕的頭簾貼在光潔的額頭,眼圈還發著紅,見他進來不安地又往上拉了拉被子。
一根不知道做什么的極細的軟管從被子里伸出來連到床下。
管家自覺地垂目:「恬少爺,要不要用粥?」
他下落中的目光正好落在床腳一截白皙的腳踝上,那腳背上竟也盡是紅紅紫紫的牙印。纖細的腳腕上被拷著墊了軟布的鐵環,用一條粗鐵鏈子鎖在床尾。
被注視的腳飛速縮回被子里,牽動鏈子發出一連串的叮當。腳的主人憋出一句嘶啞的「嗯」。
管叔頓覺自己目光的不妥,正色把碗端到床邊等著青年。磨蹭了許久,恬真慢慢伸出一雙綁在一起的手,縮著身體飛快地吞完,又快速鑽回被子里遮掩一身可怖的情欲肆掠。
管叔轉身正要走,床上傳來一個沙啞的小小的聲音:「爺爺。」
這稱呼讓管家身形一頓。
「有沒有水?」
管家忙端了水過來,又自作主張地取來喉糖放在床邊。
在退出屋子關門的時候,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躺下去的恬真,瘦削的身形淹沒在厚厚的被褥中,心里不禁一疼。這還是個孩子啊……
作者有話說:小劇場:
天真醬:總叫我說感覺,說說你是什么感覺!說!
貪婪君:……這可是你叫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