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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脫無能(H) 二飛 1247 字 2021-02-22

覃瀾壓住恬真亂撓的手,慌忙趕忙喊管家叫家庭醫生過來。一通折騰,才知道恬真對蝦過敏,好在吃得少,症狀還很輕微。

待醫生走後,覃瀾臉色鐵青地站在床頭,陰沉地看著閉目裝睡的青年沉默了許久,肯定地說:「你知道自己過敏對不對。」

恬真嗤笑一聲,沒有睜開眼:「對。我就是故意的。」那股報復的快感從每一個咬字中飄出來,不加掩飾地狠狠扎進覃瀾的心口。

明明知道自己過敏,但還是擺出一副不敢反抗的姿態吃進去覃瀾喂給他的每一口東西。即便知道自己身體狀況不好也強撐著做完愛,不主動開口向他說半句難受……他想要恬真的馴服,而恬真聽話了,乖順了,卻無處不在地透露著他的逆反。這比明著的抗爭更戳他的心窩子。

覃瀾氣得顧不上掉落的外衣,坐在床上就要把恬真抓過來。還沒碰到人,就看到青年條件反射似的往床里側縮了一下,肩膀無意識地半聳著。他像只被扎漏的皮球,突然就沒了脾氣,緩緩回了手,回想起自己中午喂恬真吃飯時的滿足,還有方才做愛時誇恬真身子熱的那句話,覺得無比的諷刺。

他像一個小丑,扮演者痴情的角色,卻把一個鏡頭都演成了行刑者的可憎嘴臉。

「呵……你真是最會戳我痛處的人了……」覃瀾重新躺回床上,給恬真掖好被腳,摸摸他的頭「睡吧,睡吧……早點好起來……以後,我會注意的……」

借著這件事,回盪在兩人之間短暫的平靜終於被打破,覃瀾再一次小心地試圖融化兩人之間尷尬氛圍,越來越頻繁地帶著恬真出門游玩,給他找來了大學教授列出的書單上的書,甚至把腳鏈也去掉了讓恬真在別墅里自由走動。

這天,兩人一起午休,覃瀾總想和恬真說點什么,想到了在地鐵上恬真對王飛舟莫名的興趣,便和他說起這個話題。

「你見過王飛舟嗎?就是那天在地鐵上咱們碰到的男人。」每次說出「咱們」或者「我們」這種字眼,覃瀾就變得越發謹小慎微。看到恬真動了動嘴唇,知道他感興趣,就繼續說:「那個人最初只是咱們娛樂公司的一個小職員,後來被提到部門經理,前些日子被方副總發現是個卧底警察,想要查到公司內部洗錢的線索,就被除了,簡單教訓了一下。」

恬真想到那天王飛舟頹唐絕望的樣子,扭身面向覃瀾:「簡單教訓了一下?他是警察!你是什么?你有什么資格教訓他?」

覃瀾皺眉:「他企圖窺探公司機密,我為什么不能教訓他?如果沒有揪出來他,那么死的就是我!」

「你所謂的機密,你之所以有把柄,還不是因為你做了那些骯臟的交易?」恬真躺不住了,看向覃瀾的眼中充滿了鄙夷。

「我骯臟?我生下來就在一個『骯臟』的家庭,從小就被培養成『骯臟』的繼承人。我這一輩子就他媽在干這一件事!是,我臟,你以為你眼中高潔的那些人又有多干凈?」覃瀾也坐起來,指著恬真的鼻子厲聲質問著:「沒有海關放水我能弄進來貨?沒有警察放水我生意能做到這個地步?沒有政府放水娛樂公司房地產公司能開的起來?你太抬舉他們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走私的東西給了誰?我每年巨額的進項都到了誰的嘴里?」

「我看著一個卧底要把我整死,就非得無動於衷地等著被槍斃嗎?用你那個天真的腦袋想一想,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

恬真紅了眼,嘶啞地回斥:「世界也不是你想的那么骯臟!你……」

覃瀾一把掐住了恬真的下巴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盯著他的雙眼就像暴怒中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