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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脫無能(H) 二飛 1249 字 2021-02-22

覃瀾走到花園接電話,在墨綠的草坪上來來回回地踱步。

「從初期變到最壞的階段,要多長時間?」覃瀾看著曾經與恬真一起做過愛的秋千,聲音冷冷地問道,兩指把煙嘴碾得扁平。

「……能做到。都能做到。還有什么辦法?」

「我知道,一定注意,」覃瀾長嘆一口氣,接著打起神聽著,「要做最壞的打算,如果沒有更合適的,就用我的……到時候公司那邊我會安排好……對,就要他一個。」

打完這通長長的電話。他把手機起來,然後看著身側嬌艷欲放的玫瑰,突然發狠拽下來一朵,越握越緊,越握越緊,破敗的花瓣染紅了手心,就像血一般。

一陣風刮過,秋千吱呀吱呀,干澀而沙啞。他緩緩走上前坐下來,像失去力氣,沒辦法再保持脊背的挺直。他望向卧室那扇窗,忽而回想起了初遇恬真的那一幕那時他被幾個人壓在地上,口鼻中盡是硝煙和血腥,在他快要被勒到窒息的時候,抬眼,竟然見到那雙清澈的眼睛,似乎除了黑與白就沒有別的顏色,正緊張地看著他。那個孩子眉頭緊皺,手指無措地指向自己,嘴角緊緊抿出兩個酒窩,一雙大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當時他就想擁有這雙眼睛,看著它們對自己笑,對自己哭,在那個純凈的世界安放一個自己,渲染出另外的顏色。

那他一定會視若珍寶的,把最好的全部給他。

可能,是自己太貪婪。擁有了財富,擁有了地位,總是說「再給我一點點」,然後「再給我一點點」,想將這個人據為己有,想讓他傾心,還想白頭。

他又極端地想,這是不是對自己的懲罰。如果是,那他不要那么多了,他不要了,這樣是不是就能回恬真身上的噩運……

管家拿著傘走過來。

天空不知道何時開始飄起淅瀝瀝的小雨,落到身上最初沒有任何蹤跡,漸漸地,把衣服全都打濕。

「我再坐一會兒,你回吧。」覃瀾頭也沒回地說道,聲音干澀,明明沒有歇斯底里地嘶吼,但每一個字都像從浸血的喉嚨中擠出來的,劃過咽喉,連吞咽的時候心里都生疼。

……

又一個清晨,恬真迷迷糊糊地還沒完全醒過來就趴到覃瀾身上,兩條腿曲起夾著男人的腰,敞開最私密的部位在他的下腹來回蹭動,很快就讓兩人都起了火。

恬真情動的呼吸噴在覃瀾頸側,似有若無的呻吟拉扯著覃瀾不甚清醒的理智。

按照以往,覃瀾會用去掉針頭的粗針管插進恬真的後穴,推進去事先准備好的液,跟完成任務似的暫時抑制住恬真體內的癢意。偶爾覃瀾壞心思一起來,也會插進去,往小穴直接灌一點不那么美好的液體進去,這時恬真就會一邊生氣地罵他,一邊把自己翹得高高的陰莖往覃瀾小腹上蹭。如果這個時候覃瀾多說幾句下流話,恬真甚至還會被直接弄得射出來。

可是最近,別說應付差事似的灌進來事前准備的液,恬真連每天必挨的一頓都快沒有了。本來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心里上愉悅並不能代替生理上的條件反射。有時干涸太久,恬真覺得自己一見到覃瀾就會兩腿發軟,有種想撲過去推到他的沖動。

今天看覃瀾的意思,還是不想給他個痛快,於是恬真不由得就有點生氣,也為自己這么沒定力感到羞恥,正要從男人身上爬下來卻被一把抱住。

「今天帶你回家。」覃瀾說。

恬真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個「家」指的是什么,疑惑地向覃瀾求證:「我原來的家?」

「嗯。」

恬真奇怪了,他以為自己會被在別墅里囚禁滿這半年:「為什么?」

覃瀾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