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老奴已備好了沐浴香湯,可以讓小姐去洗漱了。」這時,一位仆人前來福了福身,道。
言恍然,自己在與她歡愛後雖然已經為她梳洗過,可先前冷綺月疼得渾身是汗,現在須得去沐浴。
便對著她,溫聲細語的道:「去沐浴吧,至於是誰想毒害你,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的。」
冷綺月訥訥點了點頭,在奴仆的攙扶下進了浴房。
等她沐浴完,便疲憊的躺在床上。
她今天也真是被折騰的夠嗆,之前就被言折騰的疲力盡,後來毒葯發作,好在她身體素質好,若是別的弱質纖纖的女子,怕不是小命去了六七分了。
言凈手後也上了床。
言溫柔地把冷綺月摟入懷中,讓她背貼著自己,手上運了內息放在她肚子上捂著:「睡吧!
「嗯……」冷綺月感覺小腹上熱熱的,痛楚也得到些許緩解,迷迷糊糊了應了一聲,躺在他強壯的臂彎中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室內靜謚無聲,如夢似幻的紗帳內,兩人緊緊相貼的身影十分的契合。
次日,外面一聲清脆的鳥鳴,冷綺月從昏睡中醒來,發現自己已恢復如常,畢竟是習武之人,真不如一般人那樣嬌弱。
而身旁,早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
言這日起的很早,為的便是著手調查,到底是誰在毒害冷綺月。
能讓冷綺月誤食斷腸草,那問題根源必出在膳房。
言領著管家來到膳房,那里的奴仆哪想到英俊神武的潼王會突然駕臨,紛紛跪拜請安。
言眼神一動,眸深如古井悠悠,語氣深沉的道:「這些日子,可有什么行蹤詭異的人來到膳房?」
奴仆們一聽這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對於這些事情他們並不知情,為了自保,都個個搖頭,一問三不知。
言凌厲的眸光劃過眼前的眾人,鳳眼一眯:「快說,說不清個所以然來,我就定你們的罪!」
突然有一個婢女冒出來,道:「奴婢想起來了,昨日有個沒見過模樣的奴人跑過來,說是讓我去做其他事,把我支走,行跡可疑!」
「沒見過模樣?!那你說了和沒說有和區別。」言挑了挑眉頭,眸光一閃更深了幾分。
「可以確定不是王府的奴人,我還記得她的模樣,大概是哪位來王府的客人的手下。」婢女戰戰兢兢道。
「客人?」言郁色稍解,嘴里琢磨著。
下一刻,他轉頭看向身旁的管家,道:「你最清楚,這些日子有何客人來過我潼王府。」
管家心里一抖,思索一番,連忙道:「前些日子,陳表小姐來過。」
陳碧荷?
他面色冷凜,久久不語。
他這個表妹,的確宗死後喜歡往自己的王府里鑽,饒是個傻子也知道她對自己有意,可為何她要毒害冷綺月?是見她的出現,受自己的恩寵,所以心生妒意?
難道她不知道,即使沒有冷綺月,自己也不會多看她一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