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關被撬開了,唇整個淪陷。
兩人唇舌交纏,交換著彼此炙熱的吐息;軀體糾纏在了一起,滾燙的肌膚灼熱著彼此。
可能是熱情太過熾烈,狹小的沙發仿佛也歡愉了起來,發出了「格嘰格嘰」的叫喚聲。辛阮被親得迷迷糊糊的腦子終於隨之映入了一絲理智,用力地揪緊裴釗陽的背,喃喃地叫道:「別……裴……釗陽……等一等……」
裴釗陽的手頓了一下。
一絲涼意襲來,辛阮清醒了過來。
毛衣開衫的紐扣都開了,里面的內衣領口已經被扯開了,露出了小半個肩膀,雪白的肌膚和黑色的內衣映襯著,半掩的酥胸帶來了視覺的沖擊,讓人血脈僨張。
辛阮又羞又惱,用力一推,裴釗陽也不抵抗,順勢一倒躺在了沙發上。
「色魔!」辛阮著力踩了他一腳,迅速地逃進了自己的卧室。
梳妝鏡里,一個女人面頰酡紅、衣襟半褪,看過來的眼神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銷魂蝕骨。
剛才差點真的和裴釗陽擦槍走火。
辛阮捂著臉呻.吟了一聲,倒在了床上。
門被敲了兩下,裴釗陽在外面叫道:「你出來吧,我睡覺了,呆在房間里不會出來了。」
信他才怪。
辛阮在心里腹誹著,把腦袋自欺欺人地埋進了被子里,一動不動。
腳步聲響了起來,旋即,客房的門關上了。
手機震動了一下,有條信息進來了。
辛阮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是裴釗陽發過來的微信語音。
退出對話框,又點開對話框,如此循環了兩次,強迫症讓她無法忽視那個未讀的小紅點,只好點了開來。
辛阮,什么時候可以讓我履行丈夫對妻子的生理義務?
臉「騰」的一下燒了起來,腦中不可抑制地跳過一幅幅限制級的畫面。
迷亂氤氳的燈光下,男人半裸著身體,肩膀寬厚有力,肱二頭肌和胸肌賁張凸起,小腹處卻顯得堅韌而內斂,呈現了完美的倒三角。因為動情,那蜜色的肌膚上滲出了一層淺淺的汗水,折射出光芒。
那個晚上的所有記憶,就凝固在那一具阿波羅一般的裸體上。
遺傳自母親對繪畫的天分,讓辛阮對線條分外敏感,而那具裸體,在那一刻帶給了她無盡的視覺沖擊,酒又數倍地加速了這種沖擊,讓她惑亂,以至於男人俯下身來抱起她的時候,她好像遇見了甘霖的沙漠,渴望而急切。
肌膚相貼之處,滾燙灼人,陌生的戰栗感覺讓人不可抑制地顫抖……
辛阮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幾下,口中胡亂念了幾聲清心寡欲的咒語,這才把那些畫面剔除出了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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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六,外婆一早就打了電話過來,說是想她了,讓她今天早點過去。
正好,辛阮上個星期托人帶了一套國外的老年保健品過來,這回可以送過去。外婆年紀大了,雖然沒什么大毛病,可畢竟各種器官都開始老化,要好好保養。
剛拾好東西要出門,裴釗陽也跟在她身後出來了:「順路,我送你過去吧。」
今天裴釗陽是自己開車,開的不是那輛熟悉的黑色商務轎車,而是一輛彪悍的越野車。車身太高了,一米六五的辛阮站在車門前被襯托得嬌小玲瓏,踩在踏板上沒踩上去,裴釗陽在她的腰身上扶著送了一把,她才上了車。
以前徐立方喜歡城市suv,他喜歡優雅的車型,選的也是名牌里的新款頂配,車里的內飾和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