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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也能撩起來 小醋 1239 字 2021-02-22

阮和塔莎幾乎同聲叫了起來。

塔莎驚愕地問:「裴大哥,她就是那年你救的那個女孩?」

辛阮的腦中「嗡嗡」作響,幾乎不敢置信問:「托尼,你說什么?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釗陽救了我……」

托尼愕然:「怎么,裴大哥沒和你說過嗎?你在同一時間在瞰巴河寫生,又在那個休息站遇險,難道你不就是那個女孩?裴大哥還有一幅你的畫」

「托尼,」裴釗陽打斷了他的話,生硬地道,「我……還沒和小阮說過這個。」

辛阮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轉過頭去,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他說的……是真的嗎?」

裴釗陽迎視著她的目光,很久沒有說話。

四周莫名地安靜了下來,塔莎和托尼都有些無措,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是,小阮,」裴釗陽沉聲道,「那年是我救了你,你的傷很重,必須立刻送醫院就醫,但我要去執行任務時間緊急,只好攔了路過的一輛車,想把你托付給了車主,讓他送你去醫院,那人就是徐立方。」

☆、第58章秋老虎(十)

辛阮有些茫然。

很多記憶因為時間的久遠都模糊了,唯有那種在水中瀕死的感覺還十分清晰。瞰巴河水冰涼而湍急,她無力地在水波中沉浮,腦袋在礁石上撞了一下,血流如注,求生的本能讓她想要求救,然而身體卻無法控制,灌了鉛似的下沉。

隱約中有人不顧一切地跳了下來,叫著她拼命朝她游過來,然而那河流有個急轉彎,她的肩膀剛剛被人抓住,便一起再次撞到了礁石上,兩人同時下墜。

就這樣反復了兩次,疼痛和窒息讓她無法堅持,徹底暈了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疾馳的汽車上,徐立方神情焦灼地看著她,身上濕漉漉的,臉上、身上都有青腫和血痕。

到了醫院後,徐立方更是忙前忙後,當時因為騷亂,拉的情況很糟糕,許多人都受了傷,醫院人滿為患,徐立方不僅墊付了醫葯,還想了很多辦法讓她提前得到了手術和治療。

她自然而然地以為是徐立方救了她,感激萬分,而徐立方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得非常得體,從來沒有用恩情來要挾過她,卻偶然會技巧性地提起一些小的細節,讓她潛意識中覺得,當時的徐立方是拼盡了全部力量幾乎拋棄了生命救了他。

然而,現在卻有人告訴她,以前的認知全是錯的,救她的人不是徐立方,而是裴釗陽。

怎么可能?

她為了這個認知付出了幾年的青春年華,每次一旦和徐立方起了什么爭執,只要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沒了底氣,做出了很多無原則的妥協;更因為心存感激,和徐立方結了婚,甚至在知道徐立方因為救她不能人道時,她既感動又愧疚,負罪感難以形容。

結果,他們告訴她,她弄錯了救命恩人?

「怎么可能……」辛阮喃喃地道,「你從來都沒和我說過……那天明明是徐立方救了我……他當時……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身上還有傷……」

裴釗陽沉默不語。

和他猜測的幾乎差不多,徐立方真的冒認了救命恩人這個角色。

挾恩求報,向來不是他的風格,也絕不是他救辛阮的初衷。如果需要搬出一大堆證據來證明他就是辛阮的救命恩人,從而獲得辛阮的感激,那完全有悖於他為人的准則。

托尼撓了撓腦袋,納悶地道:「不對啊,當時裴大哥懷里揣了一幅畫,激斗中不小心掉了,他還冒著生命危險去搶了回來,為此腿上還挨了一槍。那幅畫和你畫的草稿幾乎一模一樣,就是那兩個人換成水鴨。而且,我們一被救出來,裴大哥就要去找人,說是行動前在瞰巴河救了一個人,想要知道她的情況,這對他非常重要。當時他的傷勢很嚴重需要立刻送醫院,可我們誰拉他他都不聽,最後是趁他不注意他的戰友一掌把他劈暈了才送到醫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