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裴釗陽聽到了著急來救她有危險,又怕裴釗陽沒有她的消息急得發狂。
黝黑男看著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辛阮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讓自己的聲音顯得鎮定一點:「釗陽,我現在暫時沒什么事,你也小心一點。」
黝黑男滿意地了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兩下保存,隨後稱贊了一句:「妞兒,聽話的。對了,聽說這手機就是你老公生產的?用起來很不錯。」
辛阮一看,果然,黝黑男手里的就是華智科技最新的牡丹x6。
她怯怯地點了點頭,又討好地朝黝黑男笑了笑:「我能給我爸爸打個電話嗎?或者我外婆也行,他們年紀大了,我怕他們太擔心出什么事。」
「不行,智能手機里面鬼名堂太多,別耍花樣。」黝黑男警告道,旋即拿膠布封上了她的嘴,又給她帶上了一個口罩。
到了門外,徐立方還在院子里,見到她這副模樣有點心疼,立刻和黝黑男去交涉了,黝黑男這次沒理他,推搡著辛阮上車揚長而去。
徐立方氣得發抖,出了院子門往左拐了幾個彎。
這里是位於邊陲附近山腳旁的一座小村落,被一家礦產公司征用,整個村子搬遷到了外面,後來那座礦產公司又有了更為賺錢的新項目,就把這里暫時擱置了。
昨晚綁走了辛阮後,他們連夜趕路到了這里,白天休息逃避追蹤,晚上繼續往邊境走。
黝黑男叫何羅,是個混血兒,母系是昭南市人,通華語和x國語言,卜莎巴特意叫來的幫手,從槍林彈雨里出生入死過來的,唯卜莎巴的命令是從,徐立方也拿他沒辦法。
隔了幾座農房,徐立方拐進了一個小院,這里拾得很干凈,卜莎巴是個講究的女人,就算是半逃亡的狀態了也不肯放棄她的派頭,昨晚到了以後還焚香泡了個澡,光打理她的皮膚和頭發就花了一個小時。
門口站崗的兩個男人見了他打了聲招呼,連同外面巡邏的一共有四個,是卜莎巴的保鏢,徐立方在t國就認識,偶爾他也會給點錢籠絡一下,所以見了他倒是很尊敬。
土屋里,卜莎巴正在吃水果,見他進來就笑了起來:「怎么,那個女人沒給你好臉色看嗎?看你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
徐立方煩躁地扯了扯領口:「這種時候你別開玩笑了,對了,那個何羅怎么像塊茅坑石頭又臭又硬?讓他多照應點辛阮,別當成真的人質一樣打打罵罵的。」
「呦,」卜莎巴抬手扯了一下他的衣領,風情萬種地笑了,「心疼了?」
徐立方拍開了她的手:「說正事,裴釗陽那里怎么樣了?」
卜莎巴慵懶地靠在了桌子上,輕描淡寫地道:「他已經飛過來了,錢正在准備中,要通過離岸公司轉出來,最起碼要花上幾個星期的時間。」
徐立方的臉色有點陰沉:「確定轉得回來嗎?不會留下什么隱患嗎?」
「放心,比這數目大的資金我都洗過,」卜莎巴笑了笑道,「這次辛苦你了,到時候會把錢以投資的名字轉入你新成立的公司賬戶。」
徐立方總覺得心里有點不得勁,狐疑地看著她:「你不會扔下我跑了吧?」
「怎么會?」卜莎巴站了起來,妖嬈的身段貼了過去,雙手摟住了徐立方的脖子,聲音低啞地挑逗道,「我們倆都這樣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