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可知，那天地五方五行旗，都在誰手里？」

方駿眉再問一個問題。

青袍老者想了想，幽幽道：「我只知道，那件北方星宿辰張旗，落在了星沉子那個小子的手里，其他四面，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方駿眉又是點頭。

但心中卻是不太相信此老真的一點不知道的，因為星沉子肯定不可能是殺了遠古人祖們搶來旗幟的，而這青袍老者既然剛才說有人搶過，就多半知道誰搶到了一兩面，對方顯然是不肯多說。

關於此事，再無什么可問的，方駿眉接著講起條條消息來。

聽到百族聖域那邊霸血蠻族遺留之類的問題，青袍老者目光微閃，老家伙不知道活了多久，未必沒有與他們打過交道，不過什么也沒有說。

……

一樁樁事情講過，青袍老者微微點頭，說道：「若你沒有其他事情，那就干活吧，接著指點鳳貞空間之道，你新領悟的這個。」

方駿眉聽的再次笑了起來，目光深邃道：「前輩，這樁空間之道，非同小可，請恕我無法輕傳！」

「小氣鬼！」

話音才落下，那鳳至就先罵了一聲，目光凶巴巴起來。

青袍老者的面色，也是次不好看起來，說道：「小子，老夫今天，也算掏了不少東西給你了，你還要和我談條件嗎？」

「前輩不要誤會！」

方駿眉忙道：「晚輩真的沒有任何談條件的意思，只是這樁空間之道，真的非同不小可，一來她現在不可能學的會，二來除非是我確定鳳貞的立場和心性，否則我不能隨便傳給她的。」

這鳳至，是空間靈物化形，說不定也是一塊什么空間晶石，的確是可以感悟到空間之道的終極的。

青袍老者聞言，默然了一下，點了點頭，神色恢復溫和起來，說道：「罷了，隨你吧。」

「多謝前輩體諒。」

方駿眉說道。

那鳳至聞言，則是在一邊生起悶氣來，說道：「我將來自己悟出來，不用你教。」

二人聽的一笑。

……

「說吧，你這小子，今趟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若還跟老夫玩虛的，我立刻趕你走人了。」

青袍老者道。

方駿眉聞言，面色一正，說道：「不瞞前輩，我今趟來，是想向前輩請教一下，我們人族中央聖域這邊，哪里人性最黑暗，最骯臟，最丑陋，我想去那里，磨礪心性，感悟道心第三變。」

青袍老者聞言，深邃一笑，瞥了他一眼道：「你倒是有想法。」

方駿眉默然不語。

青袍老者爽快的搖了搖頭，給出回答道：「人族這一邊，沒有這樣的地方，但若要依老夫所說，處處皆是黑暗，骯臟，丑陋的人心。」

「請前輩指點。」

方駿眉再次拱手。

青袍老者聞言，再沉吟了一下，說道：「老夫當年，在你這個境界的時候，也是苦苦追尋道心三變的機緣。為此，我當年做出一個決定。」

「什么決定？」

連那鳳至，也好奇起來。

「老夫決定，游遍中央聖域的每一處有生靈之地，去他們之中，尋找機緣。」

二人哦然點頭。

鳳至見識不多，不免感慨。

方駿眉心神上卻是沒有多少震動，這個方法，並不算太出奇，而且盲目又費時。

……

「小子，你是否有些不以為然？」

青袍老者目光如電。

方駿眉一笑道：「前輩心志，固然令人佩服，只是此法未免……未免有些太耗時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