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背上撫摸著。
阿秋微微起身,她體內的性器就滑了出來,「不要了。」阿秋說。
李大石也知道阿秋累了,他攔過阿秋的腰,埋首與阿秋的頸項,「再喚我一聲相公。」
阿秋愣了愣,最後還是柔柔的叫了一聲相公。
「嗯,娘子。」聽到這聲相公,李大石心情又好了幾分。
心里還是有他高h(含射尿)
心里還是有他高h(含射尿)
阿秋累極,沒一會就在李大石的懷里睡了過去。
李大石愛憐的吻了吻阿秋的額頭,起身下床去燒了熱水,把兩人的身體都清洗了一遍。
阿秋睡得很死,都沒有醒一下,可能是潛意識的就認為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她,即使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大概就是如此吧。
第二日阿秋醒來,全身酸痛不止,像是被拆卸重組了一遍一樣。
她掀開被子一看,全身沒一處好皮膚,都是被啃咬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不過還好男人幫她把身體清洗了。
阿秋起床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搖床中熟睡的孩子,露出一抹暖暖充滿母愛的笑。
桌子上是男人出門前做好的飯菜,阿秋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覺得鼻子一酸,眼眶紅了。
她知道男人待她極好,只是她太貪心,一邊享受男人無微不至的照顧,一邊又貪戀這另一個男人的愛。
她果然是壞女人,變成了她最討厭的壞女人。
阿秋吃著嘴角的飯菜淚流滿面,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
一切都是從那日開始變了,變得她快不認識這個世界,變得她忘記了那些所謂的善良,她也變了,變得她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之後的時間,阿秋一直都待在家里。
李大石也沒有詢問那日的事,更沒有提起,就像那日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般。
他待阿秋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可是他卻不再碰阿秋。就算阿秋扒上去,他也會把阿秋推開。
這下阿秋終於慌了,她想,她或許不僅是貪戀他給她的溫柔,她心里有他。
晚上阿秋又纏上了李大石,她著急的吻上了李大石有點胡渣的下巴,喚了一聲「相公。」
李大石沒有任何的動作,就任由阿秋啃咬著他的下巴,低垂著眼瞼看著阿秋,眸色淡淡起了一絲波瀾。
見李大石一點動作都沒有阿秋也不泄氣,沿著李大石的下巴含住了他凸起的喉嚨,學著男人以前吸允她奶子的樣子,細細的舔舐,用牙齒輕輕的啃咬。
她仍就低聲的喚著相公,聲音嬌里嬌氣的,帶著媚意。
可是身下的男人仍然沒有回應她,阿秋咬著下唇解開了自己的中衣,扯了肚兜,把豐滿的奶子露了出來,她挪動腰部,俯上把奶子往李大石嘴邊送。
微硬的奶頭抵在了李大石的唇邊,「相公,你舔舔好不好?」
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讓李大石血脈噴張,粗大的性器把褲子頂起了一個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