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他的頭發安慰道：「傻瓜。就像你看到我自慰會興奮一樣，我也想看到你更多更可愛的一面啊。」

「那我可以自己弄給你看，不要用那個抱枕好嗎？像是讓你看著我和別人做愛似的，這種感覺很討厭。」蕭途從她懷里探出頭來，眼含淚光地懇求道。

「我知道了。」岳小柔吻著他鏡框下方的臉蛋，輕聲說：「是我不好，知道你不情願，還這么難為你。」

「不對，是我的錯。我身為男朋友卻沒有滿足你的喜好……」他說著頓了一下，微微歪著頭，面露期待地看向她，問道：「那個……我是你的男朋友，對吧？」

「廢話。」岳小柔笑著輕彈了一下他的腦門，「不是男朋友我摟你干嘛？」

「嘻嘻。」蕭途也甜蜜地笑了，再次將臉貼近她胸口，卻被她推開了一些。

「眼鏡摘了吧，咯得我怪難受的。」

「誒？哦……」蕭途乖乖摘下眼鏡。心存僥幸地想著，他們昨天那樣近距離接觸過都沒問題，現在他摘掉眼鏡應該同樣不會被發現吧。

「你的一只眼睛視力很差對不對？應該是……右眼？」岳小柔突然在他頭頂上方幽幽地說。

蕭途一驚，剛想否認，卻被她認真的視線盯得無法編造出什么理由。畢竟他原本就不是個善於說謊的人。

沉默了一會兒，他輕聲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就在剛才。」岳小柔將他抱緊了一點，柔聲道：「總覺得你好像一直歪著頭看我。再想到你不願意摘下的眼鏡和不肯剪短的劉海，就忽然明白了。」

蕭途再度沉默了。

「現在的視力是多少？」岳小柔明白他不想多說，但既然他們現在成為了戀人關系，她就有權利知道他到底有著怎樣的不足。

「左眼還好，。右眼……都不到。」蕭途的聲音有些沉悶。

？那不是幾乎看不到什么了嗎？岳小柔仔細看著蕭途的雙眼，又黑又亮，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明明是這么漂亮的一雙眼睛啊！

「怎么會這樣的？是天生的嗎？」她忍不住用手指輕撫蕭途的右眼下方，眼里滿滿都是心疼。

蕭途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很輕地說道：「前幾年出了場意外，玻璃碎片進到眼睛里了。」

岳小柔鼻子有些發酸，將他抱得更緊了。她很想問蕭途到底是怎樣的意外，以及那樣殘酷的意外為什么要發生在他身上。但最後卻什么都沒有問出口。

她知道蕭途還有很多事沒有告訴她，就好像他明明是土生土長的b市人，卻不住在自己的家里，偏要在這種偏僻的市郊租便宜的房子。還有今天在電影院和他談話的一男一女，沒猜錯的話，那兩人一身上下的名牌，就算她一年不吃不喝也未必能攢夠錢買下來。而穿著廉價襯衫的蕭途站在他們對面，卻絲毫沒有被比下去的感覺。

然而這些對她來說都不重要，反正他們在一起，他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吧。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盡自己所能，好好疼愛這只讓人心疼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