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見兩人都不為所動,很是奇怪,然後拿出了一枚玉佩。
「她說這枚玉佩是駙馬爺臨走前交給她的,請殿下駙馬爺過目。」
看見這玉佩,林玉桐心底突然咯噔一聲,這玉佩怎么跟她脖子上的那枚差不多,等一下
她摸了摸自己空盪盪的脖頸。
隨後,面目驚愕地盯著朱尋雀接過那枚玉佩。
第三顆鵪鶉蛋,
很可惜,被捏碎了。
朱尋雀本以為只是誤會,誰知道他接過玉佩的時候,見到上面鐫刻著「玉桐」二字,心里就已經有答案了。
「這個玉佩」她猶豫了一下,瞟了瞟旁邊的侍從。
朱尋雀鳳眸冷意盡露,瞥了那侍從一眼,「你先下去。」
「玉佩是我的,」
「但是我沒給他。」林玉桐緊接道。
朱尋雀冷笑一聲,捏著手中雕琢極佳的玉石,「這個玉佩是貼身佩戴的。」
「而且你說『你沒給他』,是不是意味著,你認識他,而且關系不淺。」
「嗯」她一時不好意思說,正結巴著。
沒想到朱尋雀狠狠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估計是攆她站起來,小探花害怕地站了起來,又觸上了他冰冷的雙眼,不禁打了寒顫。
見著她突然這么害怕地看著他,男人心底是有了譜了,隨即鳳眸微斂,想著她這副清純的小身板,知道她也作不了什么妖,拿著那枚玉佩就走。
「雀」林玉桐見他默不作聲地離開,還拿著她的玉佩,趕緊拉住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躁作。
可是朱尋雀卻不這么想,畢竟男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准的,「這么不想讓我見見你的姘頭嗎。」
「姘頭!?」
「你吩咐下人帶那個女人進來。」朱尋雀走到門口對著方才那侍從道。
他要好好看看,究竟是個什么貨色。
如果林玉桐不認識,她就不會說出「但我沒給過他」這種話。
如果是林玉桐不熟的人,她就不會這么緊張抓住他的袖子不讓他去看。
某個負心漢此時正坐立不安地坐在某男身後,心里的疙瘩在那里痛著,這玉佩怎么就到別人手里去,明明那天還在脖子上的……
那天,不是
直至看到一抹桃粉色身影,她這才雙眼發直,那天就是跟騷狐狸在一起的時候。
那身著桃粉斗篷的美人似乎是見著面前兩人,尤其是偏於後的某女,走了近。
「恩公」似乎是早就有所准備,花妖容一見到林玉桐,狹長的狐眸立即淚水縱橫。
「花妖容。」林玉桐見他比之前還要消瘦,驚訝得很,於心不忍,喊了他一聲。
朱尋雀見著兩人突然眉目傳情,心底便早已有了答案,但是面前的女子,心底立即浮現一絲的疑惑,他當真是女子嗎……
或許說是妖孽。
他未曾見過如此妖冶的人,雌雄莫辨,那雙狐眸奪人魂魄,惹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