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母後的苦苦挽留,說是夢里夢到妖怪想吞噬孩兒的性命,要道士來將孩兒的命救出來。」
林玉桐突然揪心地摸著肩上男人的手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好在當時父皇還是愛母後,說請了道士來宮里除妖,那老嬤說,當時真有一只蠍子從宮門上飛過。本來這事也就算熄了,可是朝廷里興風作浪的人多,說皇後生了個四條腿的怪物,這怪物還可能是未來的儲君,江山社稷不保。」
林玉桐從未知道,他竟然會有一口氣說這么多話的時候,就連眼淚都是稀奇的多。
「母後也百般無奈,對外宣稱是生了個女嬰,鬧了笑話,也因此失了寵。」
他母後,也就在他十歲那年,走了。
所以,他這個長公主的身份並不體面也不光,甚至還有人在背後嘲笑挖苦。
一路走來,步步維艱。
能成為今天這個人人肅然起敬,連身為皇帝的二弟都為之敬佩的「女人」,真的是心酸。
「本宮也不是在覬覦這個皇位,只是有些不甘罷了。」朱尋雀將頭顱抬了起來,雙眸也恢復了常態,一如既往的冷淡。
然而林玉桐雙眼還紅通通的,正在興致上,見他從她肩窩里抬出腦袋,還楞在那。
朱尋雀看著她傻愣愣的模樣,反是笑了,「怎么了,承受不了。」
「沒,就是以後雀應該把這些壓力,跟我分擔一下。」她把臉摁在了他溫熱的胸膛上,小聲道。
朱尋雀也愣了一下,隨即含著寵溺笑意的唇角一勾,「你這個慫包」還未說完,又道,「小傻瓜。」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正窺視著房內一舉一動的騷狐狸,看到親親我我恩恩愛愛個不停的兩個人,正氣得直咬牙,直跺腳,不停地扭著小翹臀,就差把那個狐狸尾巴搖出來了。
該死的,給你們點時間醞釀一下,居然在里面談戀愛!虧奴家這么努力這么積極這么激動地把道德正義放在首位幫這雀公子一把,誰知道?給情敵時間?!給情敵創造機會?簡直做夢!可笑至極!!
見鬼去把朱尋雀!他啪地一聲推開了門,瞅了一眼還坐在榻上的林玉桐,揉了揉自個兒酸痛的小蠻腰,「好了沒有,奴家都等不及了。恩公,奴家腰好酸啊。」
林玉桐在自家正房愛的後盾下,很自覺地無視了某個搔首弄姿的狐狸的第二句話,「狐狸,雀跟我說的差不多了。那個,不如這里先交給你們,我先去換個衣服,去趟外面買點什么。」
「那好吧,」得不到恩公寵愛的騷狐狸一臉寂寞,眼睜睜的看著林玉桐這只大雞腿在自己眼前飛走,隨即扭了扭小腰兒,憤懣地怒視著眼前這個明明昨晚吃肉吃的最開心今天居然還想吃繼續吃的某人。
朱尋雀悶悶地笑了一聲。
當然辦正事還是要有個辦正事的樣子,花妖容翹著二郎腿,「那殿下可以說說,被吸魂是什么情況。」
「其實早在十二年之前,我就有過被攝魂的經歷,那段時間夜里經常做噩夢,還會被嚇出一身冷汗,夢里有只凶獸,一直纏著我。」
「殿下,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模樣嗎。」
我也忘記是什么凶獸,只記得被咬住脖頸的那一瞬間,我能見到的只有那幽幽泛著綠光的眼睛。」
「後來,白日里神經常恍惚,甚至有些日子才見日光,身體便使不上勁,甚至暈厥了去。」
「後來去寺里祈了福,碰上那個道士,他給我做了張符,也便沒什么事了。只是近來有許多刺客在刺殺我。」
花妖容聽著他這些的話,心里也有了分寸,很多事情他都是知道的,只是當時不認識他朱尋雀罷了,那時玉面琵琶還是他的兄弟。
這些刺客也並非是巧合,恐怕是玉面琵琶一手安排的,畢竟吸魂這事吃力不討好,他如今的修為可耐不住這么耗,只要殺了他的命,再把他肉囊挪來用,也是個法子。使了那些凡人,還能緩一緩他修為的消耗。
想想他玉面琵琶也是個千年妖。如今他這千年修為都快要被自己敗光了,何苦呢,這人間的權利與繁華,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嗎。花妖容低低地嘆息了一聲。
隨即又道,「殿下,這件事奴家已經清楚了,這些刺客並非是巧合,恐怕是那妖怪派人來殺你,既然他這么多次都失手,恐怕還有下一次。」
朱尋雀並不慌張,冷聲道:「既然如此,那花兄的意思是要」
花妖容思忖了片刻,「這段時間,千萬不能放任何一個不認識的面孔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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