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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過了多久,賀時晴一次次攀上高潮,流出的淫水把大柱的陰毛都打濕了,賀時晴尖叫:「好哥哥……親哥哥……都射給我!母狗要被操懷孕,要給大柱哥哥生小狗……」大柱被她叫得全身發軟,馬眼一酸,在她陰道里射了出來,童男的第一次果然射了很多,斷斷續續八九股也沒射干凈。

賀時晴偷眼看著王虎和王豹那同樣強壯的身體,干得另外兩女浪叫連連,心想要是這樣三根大一起玩弄她該有多爽,一激動夾著大柱的雞巴又高潮了。

自此賀時晴從身體到心理全部淪落,暗想自己過去十四年過得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什么禮義廉恥,都沒有眼下快活來得重要。昨晚來這里上她的,不也都是貴人老爺們嗎?誰又比誰干凈呢!

後來她便在這雲雨樓中沉浮歡海,遇到種種奇情異事,那便是後話了。

表哥操不到妹子惱羞成怒,竟將怒火泄於他人

話說那周仲文自從被賀老爺修書一封寄到周家,便被家里長輩罵了個狗血淋頭,差點請出家法,母親及幾個姨娘拼命阻攔,才只是讓他落個閉門反思的懲罰。

然而在家安分不了幾日,周仲文心中便仿佛有把火熊熊燃燒,他明明什么都沒做錯,是朱玉蕊母女那倆賤人陷害他!憑什么反倒是他落了個里外不是人!

還有那賀時雨!想到她,周仲文心中也是又愛又恨,他堅信以自己的外貌家世,加上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表妹怎能不傾心於他!只恨周圍小人太多,從中作梗!

這日,周老爺有事出遠門,周夫人知道兒子憋得狠了,塞給他不少銀子,讓他外出松快松快。周仲文如脫韁的野狗,立刻便帶著小廝伺墨跑出去了。

他也不樂意去找往常的狐朋狗友,讓他們看了笑話,便信步由韁,逛到了一處酒樓,那酒樓檔次也不如何高,下層是酒館,上層是客棧,招待些往來客商。要平時他是絕對不會入內的,但去玩慣了的地方,又難遇到熟人,夾纏不清,便還是背著手走了進去。

伺墨忙前忙後地,要了個二樓雅間,把桌子凳子都擦了一遍,才伺候他家少爺坐下。周仲文心中憋悶,一口氣要了三壺上好的玉瓶春,自斟自飲起來,不一會兒又覺得索然無味,讓小二去給他叫個歌女來。

小二拿了賞錢,腿腳飛快,不一會便帶上來三四個女子給他挑,但俱是些庸脂俗粉,只有最後一個少女,身材纖細高挑,杏臉桃腮,居然有幾分像賀時雨,看得周仲文心中一跳,便指了她。

那少女試了禮,抱著琵琶坐下,轉軸撥弦,便開嗓唱了起來,但周仲文哪里還有心思聽她唱什么,醉眼朦朧中是越看越像,心底像有一百只貓爪子在抓。

他干脆起身,一屁股坐到那少女身邊,問:「叫什么,什么名,多大了?」

那少女低頭答道:「小女名喚桃杏,十五了。」

「杏花春雨,好……嗝……名字,好……好名字。」名字暗含關聯,連年齡都一樣,豈不是老天特意送來補償他的?周仲文簡直欲火焚身,一疊聲問道:「小……小美人,許了人家沒有?你的奶子真挺,願不願意跟了少爺我?」

桃杏面紅耳赤,了琵琶便想告退,周仲文借著酒意拉著人不讓走,又叫來小二,大聲道:「來!把她家管事的人叫來,爺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