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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分開,讓自己的大進得更深:「媽的,被操爛了還這么緊,給老子繼續唱!」

桃杏又唱了起來,但三哥已經托著她的屁股,用那大一下下往里抽插起來,桃杏白嫩的身子在三哥懷里上上下下,如同在洶涌的情欲浪潮上起伏,兩個奶子上下抖動,翻起雪白的肉浪,語調被頂得破碎得不成樣子:

「啊……伸手摸姐……冒毛灣……啊……嗯……分散外面……冒中寬……」

「操,真他媽騷,冒毛灣?在哪?是不是你這小逼?」大漢粗糙的指腹肆意搓揉著那小小的肉核,引起桃杏一陣陣的戰栗,她再也顧不得矜持,主動去迎合大漢的撞擊,用自己的肉穴套弄著他的大:

「好哥哥……用力……用力操我……」

大漢罵了一句,將她抱起來,讓她半趴在床上,翹起小屁股,仿佛等待交配的母狗,自己從後面猛地插了進去,大操大干起來,紫紅色大雞巴在肉穴中一進一出,發出淫靡的水聲,帶出的淫水濕透了兩人的陰毛。

「哥哥好棒……好會操……啊……」

大漢掐住她的腰,惡意地在一點頂弄:「小騷逼,叫聲相公來聽聽,相公的雞巴大不大。」

「啊……好相公,親相公……相公的大雞巴又大又粗……嗯……干得桃杏要升天了……」她的語調陡然升高,雙腿間溢出大量液體,肉壁抽搐,達到了高潮。

三哥只覺得包裹著自己的大被無數張小嘴爭先恐後地又嘬又吸,不禁大喊一聲:「小騷逼,相公的男喂你吃!」將濃濃的液全部噴到了桃杏嬌嫩的陰道中。桃杏承受著人生中第二個男人的華,聽著院子中高低起伏的嬌聲浪語,心中明白自己以後的日子,就是天天這樣在不同的肌肉糙漢胯下承歡,夜夜被百余根不同的大捅逼射滿肚子,寨子里只要是個男人都能上自己,比京城最下等妓女還要放盪,不由得又害怕,又興奮。

妙虛伺候完一個男人,隨便用道袍裹住了身體,走出房門打算上茅房,深色的道袍上還有男人未干的液,發出腥臭的氣味,她走在院子里,四周廂房的窗戶里透出一具具交纏的肉體和淫盪的叫床聲,有男人高聲笑道:「柱子,有種來比一比,誰他媽先射就誰請酒喝!」另一人答道:「操,比就比媽的,你這騷逼夾這么緊,是想讓老子輸是不是?干死你!」

亦有女人嬌滴滴地呻吟:「嗯……珠兒不是故意的……是柱子哥的雞巴太大了……下面好脹……」

妙虛掩嘴輕笑,快要走到屋後的茅房時,被突然竄出的一道人影捂住了嘴,摁到一旁牆上。她定睛一看,竟是伺墨。

妙虛心中一陣盪漾,舔了舔伺墨手心,伺墨便回了手,妙虛笑眯眯道:「怎么,小弟弟想姐姐了?」

伺墨笑著捏了把她的奶子:「想大姐姐水嫩的騷逼了。」

話說伺墨在匪徒的威逼利誘之下,便棄明投暗,落草為寇了,也是沒有辦法,若是不加入,山寨是不會像養著周仲文一樣養著他這個地位低下的小廝,只會一刀捅死了事。土匪們拿他調笑一番,要他納個投名狀,他想起這些年周仲文高高在上,對他呼來喝去,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將他幾腳踹翻在地,撩起褲子往他臉上撒了一泡尿。土匪們哄堂大笑,算是讓他暫時保住了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