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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晚霞道:「唉,也說來話長了,他叫陳五郎,原本是灌湘山中的獵戶,烏雕號帶人把這片占了,他有把子力氣,被看中強要他加入,他也沒有辦法。但他沒害過人命,我也不會讓他做的。」

賀時雨點頭,她還是有些害怕,躲進了自己屋子。林晚霞接過兔子,讓五郎進屋,五郎看周圍沒人,突然抱住林晚霞的腰,狠狠在她白凈的臉上親了一口。

「哎!你!」林晚霞笑了,推他一把,「快去洗干凈,臟死了。」

等林晚霞把那只兔子拾好,做好了飯,五郎也在屋後打了水洗干凈了身子,林晚霞體貼賀時雨,將飯送到她屋里給她。回去和五郎坐在一處,一起吃起飯來。

五郎這次是奉烏雕號之命,去南方押送一批東西,他憂心忡忡地向林晚霞比劃。

有武器,有錢糧,還有一些……鴉片。他也不知道是南方的什么人給的,但直覺不是好事。

林晚霞眉頭皺起,一直以來,烏雕號的寨子便得到南方一名神秘人物的資助,不然就憑他百來個人,即使個個都身強力壯,身手不凡,也不可能占據離京城如此近的一塊地盤。

她想著自己流浪時聽說過的一些訊息,而且從去年開始,這樣的資助有增無減……莫非,莫非是那雲南王?

那雲南王,因為不滿朝廷削藩,去年將矛頭指向監國的公主,領兵北上,號稱清君側,他倒也狡猾,組織了雲貴川的西南夷打頭陣,這些人被川蜀漢人壓迫已久,滿腔仇人,打起仗來不要命,汶山郡王帶兵前去阻擊,卻大敗失蹤,朝廷不得不撤回削藩的旨意,並且好生安撫,總算將雲南王暫時穩住。但,如果真是那雲南王,他在離京城那么近的地方埋下一顆釘子,所圖為何,簡直呼之欲出!

林晚霞也擔憂起來,她如今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想平平淡淡地生活,怎么就這么難呢。她正色道:「那鴉片膏你可別碰!那是毒葯,你看老三他們,現在一天不抽就滿地打滾嚎叫,哪里還像個人!」

五郎連連比劃,表示自己很聽她的話,絕對不碰毒品。林晚霞把心中的不安放到一邊,兩人吃完飯,她給五郎打來熱水,給他刮胡子,不一會兒,五郎濃密的絡腮胡便剃了下去,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他在外面跑了一個月,眉目之間俱是疲色,林晚霞有些心疼,摸摸他的臉道:「你看,你都瘦了。」

五郎笑嘻嘻地,抱住她的腰,在她胸口蹭來蹭去,林晚霞嗔怪道:「天都還沒黑呢!」推開他,將碗筷拾了拿去廚房,五郎也亦步亦趨地跟了過來,林晚霞拾東西的時候從後面抱著她,用自己那根半硬不硬的東西戳她屁股。林晚霞怎不知他在想什么,只覺得那雙大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撫摸,還穿到前面來揉自己的乳房,雖然兩人已經好了三四年了,之間早已不知道有多少次肌膚之親,但一聞到五郎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林晚霞還是忍不住面紅耳赤。

林晚霞眼看差點把碗打碎了,不禁轉頭嗔道:「你……」五郎用吻封住了她的嘴,兩人唇舌交纏,發出水聲,林晚霞轉過身來,一雙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呻吟出聲。

五郎從她的紅唇開始,慢慢向下親吻,在她白玉般的脖頸上又舔又親,林晚霞感覺就像有一頭毛茸茸的動物在蹭著自己,心中不由又憐又愛,她摸索著解開了五郎的腰帶,將他的短衣褪下,撫摸著他結實的背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