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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族人歷代生活在幾個大土司和漢人官員們的夾縫之中,倍受欺凌,毫無地位。我們生活的山區貧瘠而崎嶇,幾乎無法種植糧食,也無法獵取足夠的獵物。一旦被任何一大勢力找麻煩,我們只有束手就擒的分,要么獻上年輕人做苦力,要么獻上妙齡少女供他們玩弄。

我父親年輕時抱有很大的理想,他和兩個兄弟歷經千辛萬苦,一路南逃,想要為我的族人尋找一個棲身之所或者可以支持生計的行業,於我族世世代代受人奴役。

我父親在雲南境內,機緣巧合下結識了若干個秘密村落,經由他和當地村長村民交談,原來這些村子在給雲南王種植一種神秘的草葯,這種草葯會開出鮮紅美麗的花,結出飽滿的果實,果實的汁液能制成一種煙膏,其效用讓人如登仙界,沒有語言能夠形容。

父親大喜,帶回了煙膏樣品,交給族人,打算勸說族人放棄貧瘠的家鄉,舉族南遷。然而我們族的大巫師研究了一段時間煙膏,震怒異常,說此物乃是魔物,毀人心智,嚴禁族人觸碰,並嚴厲訓斥了父親。於是我父親的理想破滅了,我的族人依然留在原地苟延殘喘。

在我十九歲那年,我族在幾方壓迫之下,已不能維持基本的生計。這一年,新上任的漢人大官要我們獻人,這次他們沒有要少女,而是要一批年輕好看的男孩子,我便是其中之一,和我另外四個同齡好友一起,被獻了出去。

我們五個人被一路押送至山腳漢人的省城,直至大官的宅邸,我們被囚禁在一個特殊的密室里。這個密室有通風的管道,但是不見天日,陰冷潮濕,四周都是銅牆鐵壁,是一個地下室。里面還有很多造型奇特的特殊刑具。後來我才知道,這些都是專門用來折磨和凌辱我們的。

關押我們的大官姓陳,是朝廷派到川蜀的大員,他根系頗深,一上任就得到了老汶山王和一眾官僚的支持,除了他以外,朝中還有若干官員是有龍陽之癖的,於是他借辦五十大壽的機會,宴請了老汶山王和各路官員,取賄賂,密謀勾當,以及,要將我們五個人調教妥當,供他們淫亂取樂。

我們五人受盡非人的折磨和侮辱,每日只能吃清湯一樣的流食,到了三日之後,已經排不出固體,只能排泄出液體,屆時我們又被倒吊,被那些雜役往肛門里灌水灌油,作為「清洗」,清洗完畢,又被陸續塞入依次增大的木塞,名為「擴肛」,擴完肛,又被塞入數條新鮮生牛肉,名為養腸。

到了這一步,我們再蠢也明白要發生什么,我們五個人又氣,又怒,流淚不止,恨不得死了算了,可我們手腳都被綁住,嘴里也塞著布條,就連求死的機會也沒有。

那一天晚上,雜役們紛紛討論壽宴結束後如何如何安排,我知道這一晚是一場壽宴,而壽宴結束後,我們就要被正式凌辱和玩弄了。我和四個伙伴被分別安置在了不同的屋子里,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們,之後他們的命運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死了罷。

我被綁在一個特制的木架上,手腳都被扯開,牢牢綁住,那木架上有個木制陽具,就從我的肛門里插進去,一動便痛的死去活來。他們用細繩扎住我的乳頭,強迫我的乳頭充血立起。又拿出鋒利的剃刀,將我的陰毛都剃得干干凈凈。還在屋子里點了迷香,我只覺得下身越來越漲,越來越漲,整個人都被欲火湮沒,渾身發抖。。。。

我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直等,一直等。。。

大概是壽宴結束了吧?我聽到聲音,有人聲,有腳步聲。。。好像是陳狗官帶著那些龍陽癖同僚來參觀密室,他們一個一個進了我伙伴的屋子,很快,那些屋子里都傳來慘叫聲。

我等著我的噩運到來,然而卻遲遲不來,聽他們在走廊上的大聲對話,似乎我被安排給了一個最大的官,那個官酒吃多了,正在恭房嘔吐,等一下還要安排人凈身。。。我的身體被欲火焚燒,我的心在恥辱中煎熬。為何不讓我痛快死了?我一生從未作奸犯科,為何要這樣飽受凌辱而死?

那些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而我的絕望漸漸加深,偏偏這時,我的門被推開了。我聽到細弱的腳步聲,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往下看去,只見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女孩,就這么怯生生地站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