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著辦?你也不想想多久了,要是能生出孩子我要這么急嗎?不是我說你,蘇和我看你就是心沒放在家里,只想著出去工作畫畫才生不出來!"陳母尖銳的話語刺在她心上,一遍遍提醒著她,她就是陳家的繁殖工具.腦袋嗡嗡作響,理智地弦崩斷,她出口諷刺道:"我不能生?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兒子不能生,是不是你在大哥大嫂那里做了太多孽才讓我這不爭氣的肚子進來你陳家的門!""你!"陳母被氣的臉色發白,身體搖搖欲墜,陳啟源立馬扶住母親讓蘇和閉嘴:"小和,你跟誰說話呢!"那晚回家,夫妻兩人未開口一句.陳啟源去客房睡了,關門的時候將門砸的哐當作響.
蘇和在卧室里,像被抽了線的木偶,癱軟在床上,心里卻因為頂撞陳母升騰出一股隱秘的快感.她想起了那半盒避孕套,打開陳啟源的行李箱,在夾層里找到了.
她將里面的套子拿出來數了又數,少了兩只.
心頭腐爛陰暗的花盛開了,像嗜人的怪獸.她大聲笑著,眼淚流了下來,你看吧,大家都一樣.
那半盒避孕套是凌遠留在床頭櫃里的,她故意放進去只是想讓陳啟源發現,然後回來質問自己.
她都想好坦白了.
只是一天的功夫,天翻地覆.
她甚至懷疑陳啟源每次的出差是在干什么,如果不是心虛,為什么他沒有來質問自己.
此時,凌遠發來了一張圖.
粗長的陰莖包裹在灰色的內褲下,猩紅的龜頭從邊緣猙獰地露出了頭.
我硬了.
蘇和著迷地用手撫摸著那張圖,放大,眼睛盯著龜頭上那一點點白色的濁液,紅嫩的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她躺在床上,褪下衣服望著那張圖盡情地揉捏著自己的乳,還有下腹那段泛濫的花.
"凌遠~"
"凌遠~"她高亢地喊著,似乎想讓誰聽到.
"我...啊...好深..."
手機又響了,她顫巍巍伸出沾滿淫液的小手,將花液擦在敏感的乳尖上,哆嗦著點開.
那是男人的手,一大灘白色的液鋪滿掌心,順著指縫往下濺.
給你吃.
她含住指尖仿佛嘗到了滾燙的液,花穴里被塞進三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