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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蔣丞吹滅了屋里的燈,三兩下脫了衣服爬上床,拉開被子鑽進去,一把將人抱住。

他在她頸項處深吸了口氣,有些愜意地感嘆:「秀兒,你身上好香,是泡了花瓣還是熏了香。」

還沒等她回答,他又說:「你喜歡什么花,什么香,都告訴我,我去給你搜羅出來。」

白秀聽到他的說話聲,堪堪回過神,心緒雜亂得很,不想回復他。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不是和自己的丈夫,而是小叔子,他們甚至還……這事無論瞞不瞞著都對不起蔣彥,自己尋死又不能,只能這樣渾渾噩噩地過去下,要是蔣丞有了別的喜歡的姑娘就好了。

還好蔣丞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不然,恐怕又被氣得七竅生煙,狠狠地欺負她一頓泄憤。

她不願回答,他也不介意,只是抱住她嬌小的身子,親吻著她的臉,猶疑尋覓到柔軟的唇含住輾轉,唇舌糾纏的同時,熟練地將她身上的外衣內衫脫了。

白秀被他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害怕他又想做那事,臻首想躲開這霸道的吻。

她動來動去,蔣丞只好捏住她的下巴,將人也鎖在懷中,略微粗糲的大手輕撫著那光滑的背,順著那道凹陷的脊骨,有一下沒一下,似乎要撫平她所有的躁動和不安般。

黑暗的房間,呼吸急促粗重,分不清是誰的。白秀幾乎要被他親得溺斃過去,鼻子里發出哼哼聲,舌尖抵抗著,卻被他寬大的舌頭纏住,嘴里的蜜津都快要被他吸吮完了。

等到他終於舍得放開,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

蔣丞怕自己忍不住,沒有再碰她,只是簡單地抱著人睡覺,而白秀幾乎疲力盡,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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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金雞還未報曉,房間只是蒙蒙亮,光線還被深藍色的床罩擋住,里頭昏暗一片。

床上躺著一對璧人,男子緩緩睜開眼眸,感覺到右臂被壓住,意識變得清明,想起昨夜他將人抱到自己屋里睡。

聽著那輕淺有序的呼吸聲,知道她尚在夢中,左手從被子里探出,微微撇開床簾,依稀可以看到她姣好的睡顏。

眉目舒展,睫毛卷翹如同兩把小扇子在眼瞼處投下一道陰影,瓊鼻挺翹,小嘴紅潤,整個人如同一朵安靜的蘭花般靜靜地綻放在枝頭。

光是看著她的睡顏,便是一種享受,他的心整個都被幸福充盈著,幾乎要溢出來。

蔣丞湊過去親了下唇,溫香軟玉在懷,早晨正是男人亢奮之時,她也休息了一個晚上,他給自己找了不少理由,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這會兒尚早,以前蔣彥要帶著學徒們早起練拳,都是輕手輕腳,盡量不鬧醒她的。當然偶爾他興致來了,也會將她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