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少女此時也不再理會這些言語上的得失了,也隨她母親蹲在黃威跟前,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滿臉焦慮。
而此時黑衣蒙面人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她們的帶頭人白面巾女子寒聲道,「既然你和黃家有所瓜葛,那好,帶上她們,我們一起離開,官府的人很快就會趕到了,再不走便麻煩了。」
「這……」
「你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要不然在這里一刀了斷了她們省事,誰想帶上她們多此一舉?」
白面巾女子似乎脾氣不大好,對著聶北也是吼的。
「我是不是男人你今晚不妨試一下,包你知道結果。」
聶北望著白面巾女子黑衣包囊下依然顯露出諸多女性特征的身材,暗想這妞不但脾氣很火,身材也夠火。
白面巾女子雙眼一冷,寒澀澀的道,「你張臭嘴給我放干凈點,要不然我叫你永遠說不出話來。」
「姐姐何必發火呢,小弟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大可把它當個屁給放了。」
聶北笑的道。
「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
白面巾女子話語中寒意更盛。
聶北又接著說道,「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么較真呢,偶爾開開玩笑逗逗樂耍耍寶調調情才有意思嘛,人生怎么可以永遠這么嚴肅呢,那可不是很無趣?」
「你再羅嗦我就割了你舌頭。」
白面巾女子忽然一步跨來,不算近的距離竟然在她一步間忽然拉近了,仿佛就站在聶北跟前一般,神情凜冽的盯著聶北,個子低聶北一個頭,氣勢卻壓聶北一截。
聶北表面平靜如水,內心卻是再一次震撼當場,時隔多天,除了單麗華讓自己感到不敵之外,再一次有這種感覺,聶北忽然覺得,或許在古代,自己就是想為所欲為也不見得那么順心,起碼想打贏眼前這火爆脾氣的蒙面女人就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或許她想打敗自己倒是容易得很。
聶北雖然內心震撼,但嘴上卻不輸怯,依然帶著淡淡的戲謔調笑之意,「姑娘難道覺得剛才的距離不夠親近所以才忽然迫不及待的靠近在下我?」
「登徒子找死……」
眼看白面巾女子就要暴怒,聶北忙道,「等,等!」
「你還有什么話說?」
白面巾女子眼神真的很冷,一種冷到骨子里已經發自本能的冷。
「其實我和你不是敵人,是朋友。」
聶北厚著臉皮帶著笑,怎么看就怎么像個潑皮無賴。
白面巾女子也算看清楚了,眼前這家伙就是個無恥無賴的潑皮,跟他多話就是多廢口舌,凈浪功夫,要不是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