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反而宛然一笑,吃吃的道,「是不是我的男人就得看你的本事了,不過……外面那些女人要是沒有你這個男人的話說不准就香消玉碎,當然,有你似乎也改變不了什么!」
「什么?」
聶北心下微怔,這時候才發現藍火背靠在牆壁上並不是在耍酷,而是受傷了,鮮紅的血大部分被她那火紅色的衣服給掩飾了,此時滲漏道地上了才給自己發現,果然是好強的女人,硬撐的本事一流,那結果自然是血『亦流』。
「你受傷了?」
聶北躍了下來。
苦苦支撐的藍火見自己的虛弱被聶北發現,便無法在聶北面前死撐了,軟弱的就要癱坐下去,聶北慌忙扶持她慢慢坐下去。藍火是江湖兒女,倒也沒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或許說觀念不強更適合些,只聽藍火虛弱的嗯了一聲,「嗯,外面很多白蓮教的高手,剛才被刺了一刀,死不了!」
「你先別說話!」
聶北起那什么都無所謂的模樣,慎重的道,「你流了不少血,得趕快止血才好,要不然就麻煩,你傷在哪?」
「左腿、肋下兩處!」
「那你剛才還在那里……亂動寫字?」
「我不動的話更難受!」
「……」
藍火睨了一眼越發肅然的聶北,猶自嗤笑道,「喂,你不是真的想做些對不起你妻子的事情吧?人家現在虛弱不堪,你大可以恣意妄為啦?」
「你提醒我?」
「不是!」
「那不就得了,嗦!」
「你哼」
藍火氣鼓鼓的哼了一聲。
聶北不管她的反應,把她打橫抱起,「此地非治療的地方!」
藍火被聶北打橫抱起來,忍不住嚶嚀一聲,強忍著被肌~肉拉扯傷口的痛楚,冷汗簌簌而流,但她似乎天生不存在消極情緒一般,扭曲的俏臉依然想笑,只是比哭還難看,見聶北要抱著自己出去,忙道,「你、你這么大搖大擺的走出女人茅房不羞死人?」
「救人要緊,其他大可不必理會!」
好歹是美得不像人樣的女人,而且還和小玲瓏有些關系,所以聶北真的很誠心說這句話。
「你不要臉可你也得顧及一下我的臉皮啊,我被你只有抱著出去,不被外面那些白蓮教的人殺死也被羞死了。」
「那你想怎么死、呃、你想怎么樣?」
「你放下我就好了,那些家伙要是找到這里我也認了!」
聶北把她放下,讓她斜靠在牆壁上,動作很輕柔,藍火美目忍不住靜靜的觀察起來聶北來!
聶北放她下來後便促其曲起那只沒受傷的腿,然後把她那絲綢薄裙往上撩去,藍火從微妙的氛圍中回過神來,不解的問道,「你撩我裙子要干什么?」
「替你止血!」
聶北回答得干脆,動作也很干脆,但藍火始終是個女人,被一個才見一次面的男人撩裙子她怎么都抹不開面子,所以雙腳交夾起來,把裙子夾住了,聶北撩得不干脆,於是……『噝』的一聲藍火那件輕薄的裙子被聶北撕下了一大塊!
「那你撕我裙子又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