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讓我留下來吧，我可以以後每天只吃一個饅頭，不吃糖果也不要蛋糕，給大家煮飯洗碗掃地，我……不會給大家帶來麻煩的……」黃佳清仰著小臉說到，在他小小的認知里，被領走一個孩子，就少了一份負擔，平常幾顆糖果大家就已經很開心了，一塊小小的蛋糕，也要分成十幾塊給小朋友們，自己走了起碼可以切的再大一點點，可是自己賴著不肯走，院長肯定是很為難的……黃佳清也很自責，他想留下來，可是他能想到的只有這些。

「傻孩子……」老院長摸著他的頭，眼里泛著淚花，這麽懂事的一個孩子，他的父母是怎麽舍得拋棄他的，就因為身體有那麽一點缺陷……所以就可以這樣放棄一個小生命嗎？身體有這樣的缺陷，也不是他能決定的啊……「只吃一個饅頭怎麽行，糖果蛋糕雖然不多，但是本來就是給你們吃的，打掃和洗碗煮飯，你還這麽小，院長怎麽會讓你來干呢……小清，要是你真的不想走，院長不會趕你的……這里就是你的家……」

小男生看見院長眼里的淚光，他也不知道怎麽的眼淚掉了下來，嘴角卻露出了一個最純真的笑，「謝謝院長，謝謝……」

「傻瓜，謝什麽，要是你們過得不開心，院長也會很自責的，讓人領養你們，也是想你們能過得幸福……」

小小的黃佳清雖然不太能理解這番話真正的含義，但是也知道院長是為他們好的。當晚，黃佳清就迫不及待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李維樞。

事情終於告了一段落，很快黃佳清和李維樞就要上小學了，黃佳清也愈發的乖巧，總是幫院長掃地洗完之類的，有好吃的總是先拿給李維樞，自己卻不吃，每次這樣李維樞都會生氣，然後也不吃了，硬要看著黃佳清吃了他才吃，雖然一邊責罵著他，黃佳清小小的心里卻甜甜的，像灌了蜜似的。兩人的關系越來越好，李維樞依舊會叫黃佳清「清哥哥」，黃佳清也把對方當做最重要的弟弟和親人，兩人從小就沒有什麽秘密，連洗澡都是從小一塊洗到大的，李維樞看著黃佳清那麽健健康康的長大，也漸漸忘了他「生病」的事。

直到讀小二的時候，因為李維樞一向比較早熟，到了學校接觸的人和事物一下子多了起來，所以也很快的有了性別意識，一次黃佳清和他像往常一樣一起洗澡的時候，他突然盯著黃佳清的下體看。

黃佳清也很快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雖然小孩子不會意識到什麽，但是被人看著也會有點不自在，「維樞，你在看什麽？」

「你這里好小啊。」李維樞突然指了指他下身的某個部位。黃佳清也不知道怎麽的突然紅了臉，當時好歹也有八歲，害羞還是知道的，不過並沒有生氣，因為他完全不知道那里是大是小又有什麽關系。不過維樞的……好像是比自己要大一點……

「為什麽噓噓的時候它會變大呢……」小小的李維樞偏著腦袋說到，好像真的在思考著，黃佳清也認真的跟著想了一下，可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很快兩個小孩子又在簡陋的浴室里打鬧了起來。因為地板太滑兩人不小心摔到了一起，就在李維樞要拉黃佳清起來的時候，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麽驚奇的東西般睜大了眼睛。

「清哥哥……你這里怎麽和我不一樣？」

21小包子的心思

「咦？」黃佳清一時沒有明白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