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粉嫩,龜頭厚實,全部勃起的長度更是接近20cm,硬起來的時候微微上翹,一看就知道性能力很強。
肖陽冷哼了一聲,上一世他沒少用他身前這東西折磨自己,長得再漂亮,在肖陽看來也是惡心,令他作嘔。
肖陽伸手,使勁掐了一下馮朗的陰莖根部。
馮朗如受傷的野獸一般嘶吼,陰莖迅速軟了下來。
然而,就算如此,肖陽也沒有聽到半句反抗或是求饒。
剛才那枚小小的跳蛋,都能把馮朗氣得吼了幾次,現下肖陽進入的動作如此粗魯,甚至不讓馮朗勃起,而馮朗居然沒有半分反抗,就這幺硬生生扛了下來。
馮朗深愛肖陽。
上一世,直到肖陽慘死在血泊中,馮朗才意識到他對肖陽的感情。
這一世,馮朗對自己說過,無論用什幺方法也要留在肖陽身邊,就算是雌伏在肖陽身下,就算跪在肖陽腳邊,也要在他身邊。
在欲海中浮沉的肖陽卻半點沒有察覺到馮朗的感情。
雖說別墅二層只有馮朗,但喊叫聲音太大,保不齊會把劉阿姨之類的其他仆人招惹上來。
情急之下,肖陽將從馮朗身上扒下來的睡褲遞到馮朗嘴邊,讓他咬著,以防出聲。
馮朗睜著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茫茫然看著肖陽,不知所謂。
「張嘴!」肖陽命令道,同時粗暴地將睡褲的一角塞進馮朗口中。
肖陽幾乎將睡褲的一條褲腳全部塞到馮朗口中,布料快頂到馮朗的喉口。
馮朗下意識要將嘴中的異物吐出來。
「不許吐,咬著。」肖陽說著將抽出一半的陰莖全部撞入馮朗體內。
「嗯……」馮朗發出難耐的鼻音,快感已徹底將疼痛淹沒。
肖陽再次全部抽出,馮朗的小穴居然有些戀戀不舍的意思,緊裹著肖陽的陰莖,試圖挽留那根粗長的肉棒。
又抽插了還一陣兒,肖陽才低吼一聲,陰莖連根沒入馮朗的後穴,將液射進馮朗身體深處。
馮朗眼睛倏地瞪大,粗重地喘息聲戛然而止,腳趾僵硬地勾著,大腿根部微微抽搐,射進他體內的液滾燙,仿佛能將內壁燙傷,卻又有說不出的充實和滿足感,舒服得馮朗身子一陣陣戰栗。
直到肖陽將睡褲從馮朗口中拉出,馮朗才想起來呼吸,結果第一口氣吸得太急,馮朗被積在口中來不及咽下的口水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
雙腿被繩子綁著,吊在床頭,身體折疊,這姿勢本就讓他氣悶,現在又嗆到了,馮朗把自己咳個昏天暗地死去活來。
本就因情動而呈現粉紅色的脖頸瞬間加深,都快接近赤紅了。
剛射過的肖陽還在不應期,整個人都懶洋洋的,見馮朗咳得臉色漲紅,肖陽也沒什幺太大反應。
過了快一分鍾,肖陽見馮朗這咳嗽沒有見好的趨勢,才慢悠悠晃到床頭,熟練地解開綁在馮朗身上的繩子。
直到馮朗的兩條腿被放下來,他咳嗽得才不像剛才那幺劇烈。
馮朗如此狼狽,肖陽看著心里舒坦多了,直到他瞥見馮朗陰莖濃密毛發上沾染的白色粘稠液體,肖陽帶著笑意的眼神突然變得陰暗。
肖陽見不得馮朗射,見不得馮朗舒服。
肖陽不管還在咳嗽的馮朗,猛地攥住馮朗的下巴,「炎幫少主第一次被操屁股就射了,還射這幺多!您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屬要是知道他們伺候的主子是這幺個騷貨,你猜他們會怎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