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總算被馮朗壓制住,將熄未熄的縮在角落蟄伏。
馮朗在肖陽身下賣力的吞吐,肖陽突然重新按住馮朗的後腦,不讓馮朗再動,馮朗知道肖陽這是要射了。
馮朗跪在地上的時間有些長,膝蓋開始疼麻,被捆綁在身後的雙手更是因為繩子覆得太緊,手腕乃至雙手血液不流通,雙手麻癢難耐,嘴巴因為含著肖陽的陰莖太久,而酸麻得控制不住口水絲狀滑下。
這姿勢馮朗是真的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還好肖陽要射了。
然而,就算馮朗已有准備,那滾燙的液體射到喉嚨的一瞬間,還是把馮朗嗆到了,呼吸馬上跟著亂了。馮朗下意識吐出嘴中的東西,側著頭咳個不停,剩下小股的液直接射到馮朗的臉上。
白色的液體,明晃晃掛在馮朗的鼻梁和臉側,為那副俊朗的臉孔平添淫靡之色。
肖陽神色懶洋洋的,淡淡瞥了一眼馮朗,雖然不滿馮朗沒有吞下全部液,但剛發泄過的肖陽心情比剛才好了不少,沒多說什幺,卻也沒解開捆綁著馮朗的雙手的繩子。
肖陽輕拍了一下馮朗的頭,轉身進入馮朗房間自帶的衛生間。
馮朗總算止住咳嗽,卻因為肖陽輕拍自己頭頂的手,一張臉再度漲得通紅。肖陽這動作很像安撫小朋友,馮朗一邊羞赧,一邊又覺得安心,甚至竊喜。
馮朗膝蓋針扎的疼。
他雖然身強體壯,卻也沒遭過這種罪。盡管疼痛,馮朗卻謹記昨天肖陽說過的話,不敢輕易起身。
馮朗偷偷動了動綁在身後的雙手,發現繩子綁的實在太緊,根本沒有多余空間供馮朗活動手腕。
肖陽拿著毛巾擦臉,隨性地走出衛生間,看到跪在地上的馮朗,皺了皺眉,「怎幺還跪著?」
馮朗不知怎幺回答,只能在心里苦笑,早上醒來沒看到自己跪著,肖陽抬手就是一巴掌,現在又問自己為什幺還跪著……
肖陽繞到馮朗身後,幫馮朗解開繩子,扔在一邊道,「起來吧,跪久了對膝蓋不好。」
馮朗房間鋪的是實木地板,久跪肯定傷害膝蓋。
馮朗剛站起身子,卻因為跪得太久又起得太急,身子前傾,險些摔在地上,還好轉到馮朗身前的肖陽眼疾手快扶了馮朗一把。
馮朗見機,居然把整個身子都倚在肖陽身上,好不容易得來的親熱機會,馮朗半點也不想錯過。
肖陽本來就沒有馮朗高大,體重更是比馮朗輕了許多,哪能撐住人高馬大的馮朗。
肖陽後退了一步,直接被馮朗壓倒在床上。
這姿勢,像極了馮朗上一世無數次強迫他的姿勢。
肖陽又驚又懼、又氣又惱,使出全身力氣卻怎幺也推不開賴在他身上的馮朗。
「馮朗!你給我起來!」肖陽氣息不穩道。
馮朗總算察覺到肖陽的不對勁,趕忙用雙臂支起身子,撐在床上,肖陽仍然被他圈在兩臂之間。
看到肖陽的神色,馮朗的心一顫,他不過是想學著別的戀人撒個嬌,沒想到居然又把人給惹毛了。
馮朗有些慌亂,「別生氣,我不過是想跟你開個玩笑。」
肖陽怒視馮朗,剛才因心滿意足而產生的好脾氣一掃而光,「滾開!」
馮朗這次學乖了,順從地爬下床,重新在床邊跪好。
肖陽從他那簡陋的箱子里拿出一把手拍,這手拍是肖陽在那家簡陋的性用品店里買到的最稱心如意的東西。
這是個竹板手拍,打磨的很是光滑,設計的也很合理,肖陽握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