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愣愣地低頭,視線從馮朗身上轉移到自己手中的竹制手拍,肖陽總算想起來自己是要做什幺。
肖陽輕咳了一聲,試圖遮掩自己被馮朗一個親吻,親得茫然失措的事實。
可馮朗眼中明顯的笑意,讓肖陽無地自容。
到底誰是主人?
肖陽惱羞成怒,揮著手里的竹制手拍,二話不說,打在馮朗大腿內側的嫩肉上。
馮朗撐著地面的雙臂同時抖了一下,頭不自覺向後仰,呼吸都跟著發抖。
人體大腿內側的肉很嫩,稍微掐擰都很疼,更何況肖陽使用竹制手拍的全力一擊。就算如此,馮朗拼命咬著嘴唇,愣是沒發出半點聲音。
肖陽冷清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我的規矩不多,第一條,你我兩人獨處的時候,跪立是你的靜態姿勢,跪爬是你唯一的行走方式,除非我有特殊要求。」
肖陽說完這條規矩,手一揮,竹制手拍再次落在馮朗大腿內側,剛剛被打的位置。
即使馮朗這次有准備,還是在手拍落下的時候身子跟著抖了一下。
兩次手拍都落在同一個位置,疼痛幾乎是乘以2,被手拍打過的地方更是紅了一片。馮朗緊咬牙關,不讓自己流露出半點虛弱。
馮朗只顧著忍痛,沒有回答肖陽。
肖陽再度揮起手拍,「啪」一聲,依然打在馮朗的大腿內側,只不過這次換了地方。
「回答!」肖陽聲音略微抬高,嗓音沙啞道。
馮朗皺眉忍著痛,卻並未遲疑,馬上道,「是,主人。」
對馮朗的回答,肖陽還算滿意,繼續道,「第二條,你的身體是我的,除了我的允許,你不可以隨意改變身體狀態。這個改變包括:吃飯、睡覺、排泄、手淫等一切生理活動在內。
說完,肖陽照樣將手拍揮向馮朗剛被打過的位置。
這次馮朗總算控制住身體,沒因為疼痛發抖,回答的聲音卻沒有剛才那幺清楚,顯得有氣無力。
肖陽再度高高舉起手拍,仍然落在被打了兩次的地方,「聽不清。」
馮朗到底沒忍住痛哼了一聲,「是,主人!」
幾下手拍之後,馮朗保持這個姿勢不再像剛才那幺輕松,手上的力氣也像是被疼痛抽走了一樣,艱難地支撐上身。
馮朗正等著肖陽的第三條規矩,只聽肖陽道,「你是個無主奴,暫時只有兩條規矩。」
馮朗盯著肖陽的眼睛,「賤奴懇請主人,盡快賤奴為家奴。」
馮朗這句話說得很卑賤,卻還是炎幫少主的氣勢,語氣更是強硬,那感覺仿佛不是懇請,而是命令。
肖陽卻沒生氣,只是將手拍重新放回紙箱子里,「今天是本月最後一個周六,會有炎幫會議吧?」
炎幫規矩,每月最後一個周六召開會議。
炎幫並不是街頭械斗搶地盤的小幫派,而是當地權勢極盛歷史悠久的知名幫派,幫派經營的產業也不局限於夜店,在娛樂業、餐飲業、房地產、家居等各行各業均有涉足。
產業龐大而繁雜,故每月都會有一次正式會議,總結本月經營情況,預測下月業績等。
自從馮朗升入高中,馮朗的父親,炎幫幫主有意讓馮朗參與炎幫會議,每次會議都是由馮朗主持。
就因為需要馮朗主持,每到當月最後一個周六,馮朗每早無論刮風下雨都要跟著師傅進行的武術訓練就會取消。
肖陽也是因為知道這個,才放心大膽折騰馮朗。
肖陽問話問得突然,馮朗愣了一下,之後馬上規矩回答,「是,主人。」
肖陽沒計較馮朗的慢半拍,繼續道,「從箱子里選一樣東西戴著參加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