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朗消失的第八天,肖陽受夠了每晚東想西想,把自己嚇得睡不著的日子,他准備去見馮朗。
勾結外幫暗殺幫主是滔天大罪,但馮朗身份特殊,他可是炎幫幫主的獨生子,幫主會把馮朗關在哪里?
上一世,肖陽幾乎沒什幺機會見到炎幫幫主,他對馮朗的父親並不了解,根本無從猜測馮朗父親准備如何處置馮朗。
就在肖陽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到一個隱藏號碼發過來的短信,短信內容很直白。
「馮朗在三思堂。」
三思堂相當於炎幫的刑堂,炎幫幫眾犯錯,無論大小,只要被發現,都要被帶到三思堂。
三思堂的名字傳承了百年,現在聽著有些做作,好像仿古風,然而,三思堂內的格局卻和古風半點關系沒有。
居然是三思堂?那豈不就是王子犯法與民同罪的意思?肖陽驚詫。
肖陽匆匆趕到三思堂,結果被人攔在門外。
一個歪戴著鴨舌帽,嘴里不停嚼著口香糖的二十來歲青年,不禮貌的上下打量肖陽,吹了一個泡泡才終於開口。
「你丫誰啊?知道這是哪嗎?」
「我是肖陽。」肖陽說完准備繞開青年,進三思堂。
肖陽從小跟隨炎幫少主長大,他的名號在炎幫內還算響亮。
那小青年不依不饒,幾步追上肖陽,重新攔在他前面,態度仍然倨傲。
「我知道你,你不就是馮朗身邊飛的那只蒼蠅嗎?怎幺?這幺快就倒向幫主了?」
小青年也是來歷不一般,不然馮朗身邊的紅人,他巴結還來不及,就算馮朗犯了大錯,他仍然是炎幫幫主唯一的兒子。
肖陽笑了笑,「我沒背叛幫主,更沒背叛少主,何來倒向幫主之說?」
小青年冷眼看著肖陽,「你最有可能是馮朗的幫凶。」
肖陽攤了攤手,「你不信我,我也沒辦法,但請別擋我的路,據我所知,三思堂並沒有門禁。」
三思堂向來沒有門禁,刑堂更是通透,四面都是玻璃,供人圍觀,以震懾幫眾。
刑堂位於三思堂的大廳中心,最顯眼的地方,進入三思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四面玻璃的刑堂。
馮朗赤裸上身,雙手被粗麻繩捆在一起,高高吊縛在頭頂上方。馮朗只有兩腳的腳尖著地,才能勉強讓自己早已被麻繩磨破出血的手腕好過一些。
馮朗雙手被高高吊起,四肢伸展到極致,胸前後背勻稱的肌肉最大程度的抻展開,身上的皮膚緊綳著,雙腳微微發抖。
馮朗已經被吊縛在刑堂三個小時了。
這姿勢過於熬人,馮朗身上全是細密的汗珠,臉上的汗水更是成串滑落。
這就是肖陽剛剛進入三思堂見到的情形。
他用力咽著口水,眼睛直直盯著馮朗,這模樣的馮朗讓他心疼,更讓他瘋狂。肖陽想用長鞭親吻馮朗身上每一寸肌膚,他仿佛已經想象到長鞭甩在馮朗身上的感覺。
馮朗雙眼被汗水迷得有些看不清周圍,盡管如此馮朗還是第一時間發現了肖陽。
馮朗臉色發白,卻沒事人一樣對著肖陽笑了笑。
這時,一個手持長鞭的人走進刑堂,那鞭子像馮朗那天在會議室里說的一樣,絞著不知名的金屬絲,在慘白的燈光映襯下,泛著冷冰冰的光澤。
肖陽看得出,來人是行刑人。
行刑人剛在刑堂內站定,又一個人走了進來,左手里還拎著一桶水,右手拿了一個不小的袋子。
那人把桶放在地上,撕開拿過來的袋子,將袋子里的白色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