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容那邊,那天晚上受災的幾戶,突然都到了補償款,金額遠遠高於損失數額,徐慕容也到了,一個陌生人,提著滿滿一袋現金,只說了句補償火災損失然後就把錢丟給他。
事故報告遲遲沒有出來,但已經沒人在意。
持續了半個月的期末考試一完,管予就拾了東西跟徐慕容兄妹一起上了火車。
在火車上接到連滿元氣滿滿的電話,他嚷嚷著他到了,徐吹雪搶過電話,窩回卧鋪就開心地聊開了。
徐慕容剝了個桔子遞給管予,管予搖了搖頭縮回去繼續躺著。
生死不明的白可,銷聲匿跡的白寧,閑言碎語中聽說赫赫有名的白氏集團突然土崩瓦解了,徐慕容沒有興趣去猜測其中隱情,只是從白可出事起,管予便一直耿耿於懷,很是在意。徐慕容曾帶管予去了趟延鑫山庄8號,但大門緊閉,一個人都沒有。
徐慕容不大明白管予為什么會對個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那么在意?
在火車上度過了兩天,火車到站後,從車上下來,一時有種解放了的感覺。管予用手指梳理了下被風刮得亂糟糟的頭發,徐吹雪依然神采奕奕地,看管予一副頹廢的模樣,笑道:「坐火車的滋味怎么樣?」
「還好吧。」
「多坐幾次就習慣了,累是累了點,可比起坐飛機這可有意思多了,是吧?」徐吹雪朝管予擠了擠眼。
管予笑。
先去了徐慕容家,在一個老式小區里,二室一廳,空間狹小,卻布置得很溫馨。久不居住,一進去就股粉塵味,簡單打掃了下,三個人先坐下休息了會然後到外面吃飯。
吃慣了大西北的大碗大盆,又回頭面對一桌子j細的小碟小碗,徐吹雪樂呵呵地說靠,不知道能吃飽不?被徐慕容拍了下腦袋。
吃完徐慕容和徐吹雪陪管予在路邊打車。
風很大,刮在臉上生疼,但因為有太陽,站在太陽底下,還是能感受到暖意。
遠遠的有一輛亮著空車標志的的士正往這個方向來,管予正舉手要攔,一輛霸氣的路虎突然「吱」一聲驟然停在跟前。
二十八
「喲,還真的是管予呢。」
車窗緩慢開啟,隨著一聲不正經的調笑,伊罕從車里探出頭,目光輕佻地上下打量了番管予,他回過頭跟車里的另一個人說道:「阿刈你眼光真毒,一下就被你認出來了呢,還別說,這娘們變挺多的。」
「呵……」車內傳出輕笑。
伊罕轉回頭笑嘻嘻地看向管予:「怎么樣?一起去玩玩?」
管予自那個「喲」字開始心里就奔騰過無數只草泥馬了,這踩狗屎的運氣!
臉上迅速堆起笑,管予讓自己表現出最自然的姿態:「不了,我趕著回家。」
說完立刻拉著身旁的徐慕容他們要避開。
「,一段時間不見就不給面子了呢?旁邊的你新男人?嗨,哥們,別急著走啊?過來咱瞅瞅。」
「我們走,別理他!」管予臉上神情實在是有夠糟糕,被扯著袖子的徐慕容側頭看了她一眼,腳下一頓,不走了。
管予拉了兩下,有些急躁地抬眼看他。
抬手拂開管予的手,徐慕容慢悠悠地往回走。
「徐慕容!」管予喊了聲,見徐慕容不為所動地靠近那輛路虎,她不禁咬了下下唇,忙跟了上去。
伊罕看著站在車窗外的男人,挑了挑眉,興味十足。
徐慕容唇角挑起,對眼前笑容張揚不遜的男生笑得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