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邊愣愣地注視著別墅。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位中年人騎著山地車經過。
管予很冒昧地上前把人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叔叔,請問您知道這家發生什么事了?這家的主人怎么樣了?」
那個中年人順著管予的手指望向被燒毀的別墅,挺不屑地笑了笑,對管予上下打量了眼:「你是他們什么人?」
「我同學就住在這。叔叔您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報應!」那個中年人哼了聲,就再也不搭理管予徑自騎走了。
管予望著那個人慢慢騎遠。
不死心地又守了老半天,從路過的人口中東拼西湊地大概了解了些許。
年後突然就起火了,有說是自焚的有說是被縱火的也有說是不小心走火的,只是,最後都說,白家最後的一個直系子孫也喪生火海,白家算是完了。
管予呆呆地注視著那片廢墟。
又過了兩天,徐吹雪來學校了。
閉口不談徐慕容,徐吹雪邊說著路上見聞邊笑得沒心沒肺的。
遞過去一瓣橙子,徐吹雪笑嘻嘻地接過去。
管予忍了忍,還是忍不住開口。
「你……你哥有沒跟你一起過來?」
「我哥啊,來了啊。」徐吹雪抿著橙瓣,隨意答道。
「他……」管予頓住,不知道下面她要問什么,說什么。
徐慕容怎么樣,都不關她的事了,不是嗎?
「晚上要不要出來吃火鍋?」徐吹雪突然說。
「啊?好的。」管予神思飄忽地隨口就應下了。
「好久沒見著滿滿了。」徐吹雪捧著臉嘿嘿笑著。
徐吹雪當著管予面掏出手機給連滿打電話,東拉西扯地最後邀連滿出來一起吃晚飯,不知道那邊怎么回答的,徐吹雪半是撒嬌半是威脅的,最後大概是答應了吧。
徐吹雪眉開眼笑地掛了電話,又給徐慕容打電話。
管予沉默地坐在一邊。
徐吹雪打完電話,朝管予樂呵呵地笑著說,好久沒一起吃火鍋了呢,饞死她了!
管予笑笑。
近傍晚的時候,徐吹雪拖著管予到物科院的男生宿舍樓下,管予頭一回跑人家宿舍樓下,只感覺渾身不自在。
徐吹雪打電話叫人,不一會兒,連滿就從樓上下來了,後面還跟著倆男生,見著管予和徐吹雪,吹著口哨嘻嘻哈哈地胡亂調侃起連滿,連滿一人一腳把兩人踹走了。
「滿滿!」徐吹雪眉飛色舞地奔過去,一把摟住連滿的一邊胳膊,「好久不見了,有沒想我呀?」
連滿不客氣地扯著徐吹雪的外套把人直接扯開。
「徐吹雪,你注意一下影響好不???」
徐吹雪毫不氣餒地又摟過去:「有什么好注意的?我就是喜歡你,怎么啦?誰看不習慣的上來跟老娘單挑啊!?」
連滿的大眼瞪得圓溜溜的:「老子不習慣!」
「嘿嘿,慢慢就習慣了唄,不要這么小氣嘛?又不會少你一塊r?好啦好啦,走了。哎,管予走啦。」徐吹雪一手挽住連滿的胳膊,一手又伸過去拉住管予。
一路上徐吹雪和連滿嘴上你來我往的斗得難分難舍,管予在一旁聽著聽著有時候就忍不住撲哧笑出聲,這兩人還真是活寶!
火鍋店里人還不多,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