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有點疼,你覺得怎么樣呢?」
艾莉爾愣住了,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只是在玩弄她,什么任務也不過是種消遣。她茫然地睜大眼睛,而法布利低頭看著她,氣息忽然有些重。他的膝蓋頂在她腿間,下手很用力,像是要把手里綿軟的雙乳捏碎一樣。
艾莉爾非常害怕,她的嘴唇發著抖,試圖確認這只是個玩笑:「您不是認真的吧?」
法布利只是輕笑了聲:「你不願意呀……」他撫了撫她的發梢,眼神柔軟而憐惜,「你讓我很生氣呢。」
艾莉爾生生打了個寒顫,她預感到自己悲慘的命運,一時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略顯天真的目光看得法布利有些慚愧,他拿起一旁的眼罩套到了她頭上。視野里一片黑暗,這種未知令她有些不安,她下意識想要拿開,法布利制止了她。
艾莉爾強忍著緊張,她感到他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著,那實在有些癢,她克制著自己不要動彈。她的腦海中浮現出法布利的模樣,他的金發哪怕在一屋子蒼白的燈光中也顯得耀眼。但她不確定他會是什么樣的眼神,那雙綠色的眸子會有什么樣的情感。
暖氣雖然開著,但也還是冷,她聽到了細微的響動,他的身子壓了上來,艾莉爾感到腦子嗡了一聲,她戒備地等著,可什么也沒發生。法布利拿了床頭櫃上什么東西,筆蓋開合的聲音很熟悉。過了一會兒,他按住了她的腿,某種冰涼尖利的觸感令艾莉爾綳緊了神經。
「別動。」法布利用了點力。
那種感覺太詭異,艾莉爾把眼罩推了上去。她看到咱們的議長低著頭,專心致志地在她腿跟畫著畫。
她撐起身子,法布利不滿地把她推了回去:「先別看。」
艾莉爾無語地望了眼掛鍾。
筆尖接觸皮膚的感覺很癢,她幾乎想要撓一撓了,而且那里牽動著私處,沒一會兒她就感到身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許熱液。
法布利輕輕笑了聲:「有感覺?」
他畫得慢,整個過程非常折磨人,艾莉爾難受地挪了挪身子,又重新坐了起來。法布利抬眼看了下她,他的嘴角帶著笑,綠眼睛清澈純粹。艾莉爾都不知道事情怎么變成了這樣,她呆呆看著他,心里有片刻的茫然。
法布利又低了頭繼續。他受過良好的教育,在開戰前那個美好的黃金時代,他結束了他的大學生涯進入了議政廳。繪畫、鋼琴、騎術、射擊,這些少爺公子的把戲他樣樣通。
他畫的是一片葉子,紋理脈絡非常清晰。他滿意地了手,又看了眼手表,有些遺憾地說:「沒什么時間了呢……上面怎么辦呢?」
他對上了艾莉爾不解的視線,他微微笑了下,攬過她的背,指尖在她乳房上轉著:「那只好簡單粗暴一點了。」
話音未落他便張嘴咬了下去。和先前不同,這次他吸取教訓,不止是那粒凸起,沿著乳暈往外一些,他含住了包括里面的柔軟在內的一塊肉,然後下了狠力。
艾莉爾的眼里涌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她抓著他肩上的衣服,手有些抖。她覺得他一定是咬破了皮,里面的脂肪會溢出來,她沒有說什么,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法布利終於松了口,他看見那里溢出了些許血液,皮膚紅腫著,牙印清晰。他伸手碰了碰,艾莉爾連忙躲開,她的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委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