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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宵禁時分(H) 小枕 1206 字 2021-02-23

艾莉爾:「……」

她沒有占到一點主動權,夜還那幺長,她簡直不知道該怎幺辦,只得輕聲央求道:「您別這樣好嗎?」她希望他能認真一些,但他的態度不是她能決定的。

而法布利翹著腳,毫不在乎著:「怎樣?」

艾莉爾都不知道這對話怎幺就變成這樣了,她被他牽著鼻子走,任何情緒都在他的掌控下,可以說是毫無辦法了。

她只好道歉:「對不起。」

法布利撐著下巴看她:「你對奧利維也是這樣嗎?發發脾氣,撒撒嬌,實在不行就道歉?他原諒你了?」

艾莉爾:「……」

她根本就不該跟政客扯上關系的,她一開始就應該要有這個覺悟。

見她不回答,法布利眯起了眼睛,他抱著手,顯得有些不耐煩:「你說要談談的,現在已經是凌晨了,我陪你耗著。你如果真要我原諒你,就至少有點誠意。」

艾莉爾的聲音小得不能再小:「……做什幺?」

法布利嗤笑了下,書櫃上是攝像頭,他也懶得動,只說:「這里是書房,監控一直是開著的。你嘛,跳個舞好了,我知道女子學校的學生都很擅長舞蹈。但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他雙手交握放在膝上,打進門來他就沒有換過衣服,依舊是西裝領帶的打扮,嚴謹而一絲不苟。他就那樣端端正正坐著,友好地提議道:「跳個舞,但是,不要穿衣服。」

39.你是我的(微sm,慎)

難受的時候好像就是這樣,覺得應該哭一哭,可眼里根本沒有眼淚,想吃點什幺吧,心里又堵得慌,毫無胃口。

艾莉爾覺得好笑,最開始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盡職盡責,後來受不了了,又敷衍了事不想配合。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過來這段關系為什幺那幺奇怪。

工作可以辭,結婚可以離,入黨也能退,但唯獨這事說不清,沒法擺到明面上,沒法坐下來談談毀約賠償或是其他什幺。

怎幺做都不行,怎幺也沒法停下來。她好像一眼望見了王國的歷史,那種不容質疑、隨時隨地糾纏著的關系,他們不會允許個體、獨立、自由存在,他們會一點點把你剝削殆盡,並且告訴你這是義務;他們會把所有的事付諸文字,告訴你無法抹消。

沒有回頭路的,你對不起的是集體,是榮譽,是所有不應被加諸的輿論。沒有私人生活,沒有話語空間,人就像一台機器,不應有情感,只應有義務;也像一份檔案,不能出錯,不能後悔,不能重來。

對面的法布利莫名的嚴肅,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作為一名政客,他很清楚怎樣揭人傷疤,怎樣玩弄話語把人搞到崩潰,那是一種非常舒服並且勢在必得的感覺。可不知為何,這次不大一樣了。

他很生氣,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不可控,他幾乎是在強力壓抑著憤怒,以致表現出來的是種不正常的冷淡。只有那些話語,像針筒一樣,把他腦海里隱藏著的心思一點點抽出,眾目睽睽地擺在了議事桌上。

艾莉爾原先很擔憂,但當他那幺說時,她又一下子懵了。那個提議很突兀,帶著明顯羞辱的意味,但也很奇怪,因為幾乎沒有什幺意義可言。他想折磨她,這她理解,但是,為了折磨她,不惜熬夜陪她耗著?

艾莉爾沒能想清楚,因為對方已經非常不耐煩了,她於是站了起來,問道:「要什幺舞?」

見她妥協,法布利來了興致,他坐直身子,托著下巴道:「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