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寵溺?(五千粗長H)(1 / 2)

「沒……沒有。」被男人一語拆穿,若柔還嘴硬的不肯承認。這種事情怎么能承認呢?承認了不就是趕著被男人拾嗎?其實就算她不承認,男人想拾她的時候也並不需要多么正大光明的理由,還真是惡劣啊。

「回去再好好拾你。」男人親昵地捏住她的鼻尖,不知其中關系的人倒是真的會把兩人當成一對戀人,尤其是男人對伴侶還如此寵溺,出手大方,可惜若柔本人完全不會有這樣的錯覺。

總算逃離了男人莫名其妙的購物熱。若柔暗松了口氣。果然不管男人做什么都是為了折磨她。只不過有一點兒她實在想不通,這男人的錢是多的沒有地方花了嗎?居然用這種這么破的方式折磨她?果然是有錢人的奇怪嗜好。

倘若被男人知道了女孩兒此時的想法大概要大呼冤枉了。不過某人之前造下的孽,就只能一點點償還了。女孩就算不領情也理所應當的,這都是某人自作自受。

男人雖然嘴上說著要回去要拾她,但也只是說說而已。他現在正在「征服」女孩兒的興頭上,恨不得把真心掏出來給人家,但也知道如果真的這樣做不但很傻,也不會有什么效果。只希望這狼心狗肺的傻東西能懂。

「你們沒有別的作業嗎?」飯後男人在辦公,若柔在一旁的桌子上手繪。男人工作已經處理完了,女孩兒的筆刷還在忙碌。祿景龍起身走到女孩兒背後,看到女孩兒正在畫的東西,不由得皺眉。

「老師讓我們隨便畫。」若柔回話的時候手上的筆也沒有停。她繪畫方面還算小有天賦,畫出來的東西雖說不上十分致,但是卻很傳神。尤其是那黑色的牢籠,好像能緊緊箍住人的心一般,讓人不忍看下去。

「不早了,該休息了。」男人握住她的手,女孩兒的手掌已經被鉛筆染灰了一大片。

「好。」好半天,若柔看著繪板上那沉郁的鐵籠,妥協了。

祿景龍突然覺得心口一疼。那看起來就很沉郁的鐵籠好像是女孩兒畫給自己的,而他正是這鐵籠的制造者。女孩兒向他妥協也不過是因為被囚於籠中,別無選擇罷了。

「唔……少爺。我還沒……唔……手……唔……」

男人將她打橫抱起扔到床上。不等她反應過來傾身將人壓在身下,熱情地堵住了她的唇。若柔百忙之中想要提醒男人自己還沒洗手,但是被性急的男人再次堵住了唇。

「嗯……少爺…………唔……慢點兒啊……嗯哈……!」

若柔被男人壓在身下,雙手無處安放,脆弱地仰躺在床上,後背緊緊貼著床單。手掌側面是一層黑灰色的未洗掉的鉛。

「又叫錯了,白天怎么教你的?」男人飢渴地將那薄薄的粉唇吻了又吻,覺得這滋味真是美好,忍不住輕咬了一下,經此折磨的薄唇被咬成了微腫的艷紅色。男人有力的雙手撐在女孩身體兩側,俯視著完全被籠罩在自己的區域的女孩,危險地誘導。

「唔……少爺……」若柔覺得難以啟齒。白天被男人脅迫著那樣叫也就罷了,現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喊那個親密的稱呼讓她覺得怪怪的。

「怎么又不聽話了?」男人佯裝生氣地皺眉。男人長得本就自帶幾分凶相,不笑的時候就像在生氣,更何況是故意佯裝生氣。

「老……老公……」若柔頓時泄了氣,罷了,不就是幾句無所謂的稱呼嘛,這個男人對她做過更過分的事,現在不過是不痛不癢地喊幾句,有什么好扭捏的。若柔如此這般想著,心里悲涼又委屈。一聲「老公」喊得竟不自覺的讓人覺得是在勾引。

自然,這是祿景龍的角度。

「乖老婆,老公疼你。」男人滿意地褪去她身上的最後一層束縛,大手和那只臟兮兮的小手十指交纏,幾乎虔誠地順著女孩的眉眼往下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

「唔……癢啊……」

男人的睫毛很長,接吻的時候輕輕掃過女孩兒濃密的睫毛。若柔覺得癢,不舒服地眨著眼睛。

「小東西。」男人覺得好笑。這嬌嫩的小東西總是愛是無意識地他撒嬌。殊不知這樣毫不矯揉造作的自然反應最是勾人。

「唔……」男人不知道為什么最近似乎特別喜歡咬她的嘴唇。可是若柔卻一點兒都不喜歡,嘴唇被咬腫了,上學的時候雖然沒有人問她,但她總是有些做賊心虛地生怕被別人看穿。男人剛剛明明已經吻了很久了,這會兒卻又纏著她的嘴唇不放,明天去上課肯定還是腫的!

「少爺,別咬了。要破了。」她無奈地求饒。

「你叫我什么?又叫錯了!」男人不滿地在她的下唇上微微用力,這次是真的咬了一口。若柔欲哭無淚,這下子肯定要留印子了!還是無法見人的牙印子!

「老公,我錯了。」只能委屈求全地希望這人能夠突然良心發現放過她了。

「下次再叫錯。可就沒這么簡單了。」男人危險地威脅。終於好心放過了女孩兒已經紅腫不堪的唇。

「嗯哈……老公……」女孩兒漂亮的頸子揚起,胸前的紅梅被男人含在口中用舌齒挑逗。她對這事已經談不上畏懼了,這種事對她來說好像是例行公務一般,與其每次都害怕,畏畏縮縮地等著男人行刑,不如閉上眼睛享受。本來,她的生活早就變成一場強奸了。

「這么快就濕了?看來乖老婆已經准備好迎接老公了。」男人輕輕掰開她的雙腿,發現那處已經濕潤了,女孩的身體已經完全接納了他,很容易就能動情。

「額哈……進來……」若柔催促。一方面是她的身體真的感覺到了空虛,另一方面則是希望男人能早點兒進來也好早點兒結束。

「小妖。馬上滿足你。」男人也等不及了,不再執著於繾綣的前戲,龜頭抵在穴口很快就被淫液打濕了,男人緩緩的下腰,慢慢地進入了那個銷魂窟。

「嗯哈……好大!」花穴雖然已經足夠濕潤了,但是沒有提前用手指擴張,所以一時不能很好地接納男人。若柔只覺得身體被一寸寸慢慢撐開,滾燙的肉棒不容置疑地捅開她的身體,就像這個男人,不管是什么樣的決定,都不允許她反抗,他的一切,她都只能接受!

「騷老婆。不大怎么滿足你?」男人得意道。只是將肉棒捅了一半就開始緩緩抽動,等待著花穴慢慢適應。不一會兒果然那寶穴就噴出更多的愛液,一股股暖流打在龜頭上,讓他幾乎克制不住。

「嗯哈……老公,動一動啊。」男人緩緩抽插著等她適應,若柔受不住這磨人的節奏,心里卻不肯承認自己其實想要,只騙自己說,想讓男人速戰速決,她絕對不是真的喜歡和男人做這檔子事!

「小騷貨……老公這就疼你。」男人哪里受得了如此挑逗,對祿景龍來說,若柔單是乖乖喊他老公,他就能硬了,更何況此時此刻,女孩兒一雙水眸半含淚光,因為情欲眼角微微發紅,又撒嬌般地向他求歡。男人根本就淡定不了。

「嗯哈……啊呀,太深了!唔……嗚嗚嗚……別那么深啊……啊!」若柔雖然心里想著要男人重一些,但也受不住男人凶猛地全根插入又抽出,有些受不住地呻吟求饒。